胤禛到景仁宮用膳,宜修勸誡胤禛應(yīng)該雨露均沾。
皇上(胤禛)“皇后的意思朕明白了。但是朕愿意多寵瑜妃幾分怎么了?”
宜修聽到胤禛這么說,心頭一震,但還是保持著端莊的笑容說道:
皇后(宜修)“自然是皇上鐘意最重要?!?/p>
皇上(胤禛)“皇后放心,朕明白應(yīng)該怎么做。你近來頭風(fēng)發(fā)作得厲害,就無需那么操勞了,朕會多找一個人來幫你分擔(dān)六宮的事宜?!?/p>
皇后聽到前半句心里十分喜悅,但聽到最后,猶如一盆冷水澆在她心頭。
皇后(宜修)“多謝皇上體恤?!?/p>
皇上(胤禛)“嗯,朕還有朝政要忙,就先回養(yǎng)心殿了。”
胤禛說完便走了,絲毫不留戀。宜修因為胤禛的話靜坐了許久,心里不由得多恨鈺瑤幾分。
“娘娘,我們蹲守在鐘粹宮外的眼線發(fā)現(xiàn)今日瑜妃的貼身侍女偷偷倒掉什么東西。他走進一瞧原來是藥渣,奴婢拿去給太醫(yī)瞧過了,那是避子的湯藥。”剪秋說道。
皇后(宜修)“避子?”
宜修對于鈺瑤的做法挺驚訝的。但她也松了一口氣,這樣瑜妃將來無子大概率不會威脅到她的地位。但若是讓皇上知道此事,想必瑜妃定然失寵。不同于年世蘭,宜修知道胤禛是想和鈺瑤孕育新生命的,這也是她最嫉妒鈺瑤的地方。她得想想怎么用好這張牌。
皇后(宜修)“好,剪秋千萬不能讓鐘粹宮察覺到我們的人?!?/p>
“是,娘娘?!?/p>
——————鐘粹宮
“娘娘,剛剛奴才發(fā)現(xiàn)有個人在鐘粹宮外鬼鬼祟祟,還前去撿走了清惠倒掉的藥渣?!标惻嗪Uf道。
清惠聽到陳培海的話立即跪下來說道:“娘娘,奴婢該死,奴婢竟如此不小心,竟沒有察覺有人跟著奴婢,請娘娘責(zé)罰?!?/p>
鈺瑤扶起清惠,對她說道:
瑜貴妃(鈺瑤)“無妨,想必不是皇后就是華妃的人。她們得知本宮避孕,心里只怕心里高興壞了,怎么會去揭穿本宮。即使她們揭穿本宮,皇上頂多生氣一陣子,本宮到時多哄一哄就好?!?/p>
清惠聽到自家娘娘這么說,想想也是,依照皇上對娘娘的寵愛,大概也舍不得把娘娘怎樣。若是被發(fā)現(xiàn)了,到時候停用了避子湯不就行了嗎。這樣一想,清惠也放心下來了。
瑜貴妃(鈺瑤)“好了,這兩天你們幫本宮又弄花圃,又弄秋千的,清惠你和陳培海去把宮里剩下下的雨前龍井你們自己留一些,其他的發(fā)放到其他宮人手里吧?!?/p>
“奴才/奴婢多謝娘娘?!?/p>
陳培海和清惠下去領(lǐng)命去干活了,只剩下清芷一人在殿內(nèi)陪著鈺瑤。
“娘娘,到時候皇上真的不會怪罪下來嗎?”
瑜貴妃(鈺瑤)“本宮也拿不準(zhǔn)。不出意外的話無論剛剛在鐘粹宮外面的眼線是翊坤宮還是景仁宮都不會到皇上面前揭穿本宮。但若是她們想要借此想讓本宮失寵也是有可能的。本宮只希望到時不要連累到家里就好。恩不恩寵的都不打緊?!?/p>
清芷擔(dān)心地看著鈺瑤,鈺瑤扯出一個微笑:
瑜貴妃(鈺瑤)“好啦,不必如此憂心,我們現(xiàn)在能做的只有靜觀其變?!?/p>
清芷乖巧地點了點頭,表示她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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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今晚翻的是沈眉莊的牌子。后面幾天陸陸續(xù)續(xù)翻了其他人新人的牌子除了安陵容外,胤禛似乎忘記有這么一號人物。
這幾日胤禛雖然沒到鐘粹宮,但賞賜卻沒少。有時是補品,有時是屬國進貢的明珠,有時是綾羅綢緞。
胤禛通過幾天的觀察,決定讓沈眉莊學(xué)習(xí)打理六宮的事務(wù)。
鈺瑤收到這個消息,心里為沈眉莊捏把汗,畢竟她是新人,也才剛侍寢,就可以學(xué)習(xí)打理六宮事務(wù),必定會遭到許多人的嫉妒。特別是華妃,說不定會變著法子折騰沈眉莊。
原本胤禛一開始是想讓鈺瑤學(xué)習(xí)六宮事宜的,但鈺瑤懶散,不想學(xué),覺得自己安安靜靜做個寵妃就好。還有就是若是她把這事攬下來,必定要加入后宮的爭斗,說不定哪天還會引來皇帝的猜忌,到時候得不償失,所以鈺瑤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