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里的小女人瞬間安靜下來。
顧淺綿上方時不時傳來男人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埋在他胸膛里甚至能夠感覺到男人說話時的起伏,鼻翼間滿是屬于男人的味道,清冽中帶著淡淡的煙草味。
直到會議結束,顧淺綿才猛地推開男人,連連后退十幾步,那模樣宛如馬嘉祺是瘟神一般。
男人眉頭輕挑,手里慢慢把玩著桌上的掛件,淡淡開口
馬嘉祺跑那么遠,我能吃了你?
顧淺綿你剛剛故意的!
剛剛他根本就是故意讓女傭幫他送咖啡,實際上不過是在等她上鉤罷了。
可沒想到的是,她居然還傻乎乎的湊上去了!
女孩眉眼間的傾訴讓男人忍不住輕笑出聲,姿態(tài)慵懶的靠在后邊的辦公椅上,朝她勾了勾手。
馬嘉祺過來。
顧淺綿搖搖頭,滿臉的拒絕,冷哼,
顧淺綿你自己慢慢玩吧,我下去了!
然而,她剛碰上門就被大步走趕來的男人一把拉住,整個人被禁錮在他懷里。
還未等她回神,她身子一輕,雙手下意識的環(huán)住男人的脖子,然而,還未等她歇一口氣,她就被壓在沙發(fā)上,男人的額頭抵住她,呼吸輕輕噴灑在她的臉頰,整個人宛若待宰的小羔羊。
顧淺綿睜著明亮的雙眸,眼底的驚訝一閃而過只剩下清明,漆黑的雙眸直視著男人。
馬嘉祺輕笑,一只手松開她的手腕,覆在她的雙眸
馬嘉祺閉上眼睛。
眼前瞬間一片昏暗,但感觸似乎更加敏感,四周只剩下兩人雜亂的呼吸。
忽然,濕潤的觸感輕輕印在顧淺綿的唇上,心好似漏了一拍,下意識的躲開男人的吻。
然而,下巴被男人緊緊攫住,漆黑明亮的美眸被迫撞進男人深邃的黑眸中,倒映出她的模樣。
馬嘉祺不愿意?
男人的呼吸明顯比之前的更加粗重,眼底帶著點點火光和前所未有的侵略性。
顧淺綿我......
顧淺綿躲開男人的目光,眼神亂瞟卻怎么都沒敢對上男人的眼睛,整個人也開始忍不住掙扎起來,一邊敷衍道
顧淺綿這個也太快了吧?我們不是說......
馬嘉祺有了寶寶,你想怎樣都可以。
馬嘉祺低聲道。
顧淺綿身子一僵,眼底閃過一抹慌亂,連忙推開男人
顧淺綿可我還太年輕了。
而且,她總歸不是顧心嬡,總有一天會被拆穿。
顧淺綿你先忙吧,我先下去了。
顧淺綿說著,連忙從書房內跑出去,背后宛如有一道冰冷的視線在緊緊盯著她一般。
馬嘉祺親眼看著小女人故作鎮(zhèn)定的跑出去,眼底閃過一抹疑惑和不悅,半晌才從沙發(fā)上站起來,重新回到辦公桌前,看著面前的咖啡,又想起剛剛顧淺綿的反應,一股無奈的感覺充斥著他的整顆心。
顧淺綿從樓下下來時,一個女傭拿著她的手機走到她面前
傭人少夫人,您的電話響了很久。
顧淺綿謝謝,給我吧。
顧淺綿接過手機,竟然全都是閨蜜王傾輕打來的。
顧淺綿眉頭輕蹙,正打算回撥過去時,王傾輕又打了過來,她剛一接聽,電話那頭就傳來暴怒的聲音
王傾輕你還有沒有一點點身為老板的覺悟了?!
顧淺綿拿著手機微微遠離了一些,眼底一片無奈和懊惱
顧淺綿記著呢,怎么了?
王傾輕你身為老板,從來不現(xiàn)身也就罷了,現(xiàn)在居然還玩罷工?
王傾輕冷笑,那咬牙切齒的模樣簡直恨不得沖到她面前將她訓一頓。
顧淺綿我馬上過去。
前幾年她開創(chuàng)了傾城工作室,請了王傾輕代為管理,這幾年工作室慢慢發(fā)展起來,在設計界小有成就,員工也日漸增多。
為了避免顧家找麻煩,這些年她從未露面,外人只知道王傾輕,不知道她背后另有其人。
顧淺綿掛了電話,看了一眼樓上,頓了頓,她拿著包出去。
她前腳剛踏出門,馬嘉祺就從樓上下來,視線在客廳掃了一圈,腳步一轉回了房,哪知房間內也沒有人,一名女傭正從外邊走進來,他叫住她
馬嘉祺少夫人呢?
傭人 少爺,少夫人剛剛出去了。
馬嘉祺蹙眉
馬嘉祺有說去哪兒嗎?
女傭搖搖頭便走了。
馬嘉祺頓了頓,拿起車鑰匙正要出去,馬老爺子從樓上下來叫住他。
馬老爺子你等等,我要回去了,你們夫妻倆好好過,早點讓我抱上孫子。
馬嘉祺眸光微閃,淡聲道
馬嘉祺您現(xiàn)在還不可能走。
馬老爺子在沙發(fā)上坐下,疑惑道
馬老爺子什么意思?前幾天不是還巴不得讓我趕緊走,怎么現(xiàn)在要留我?
馬嘉祺坐在沙發(fā)上,姿態(tài)優(yōu)雅
馬嘉祺您不是希望早點抱孫子嗎?您孫媳婦這幾天跟我鬧,您一走,她鐵定跟我分房睡。
馬老爺子拿著茶杯的手一抖,眼睛一瞪
馬老爺子人家才嫁過來幾天你就惹得人家生氣了?!
馬嘉祺答非所問
馬嘉祺所以您還走嗎?
馬老爺子走個屁?。?/p>
馬老爺子忍不住爆粗口,看著馬嘉祺恨不得一拐杖打過去。
馬嘉祺深邃的黑眸微光閃過,從沙發(fā)上站起來
馬嘉祺那您好好休息,我去找找您孫媳婦。
顧淺綿來到傾城工作室時,正好趕上王傾輕從外邊回來,還未等她反應過來,王傾輕就將她抱住,狠狠地蹭了一番才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