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就不是她自己想的,肯定是聽了誰的蠱惑。
不過,若不是她身上有傷,今晚她絕對逃不過!
顧淺綿紅著臉,毫不猶豫道。
顧淺綿是輕輕跟我說的。
出賣隊友哪家強,誰也比不過她顧淺綿。
馬嘉祺嗯,以后多交往一些。
顧淺綿什么?
顧淺綿瞠目。
馬嘉祺等幾天后你傷好了我們再繼續(xù),那時我絕對不反抗,三天不去公司你覺得夠嗎?
男人越說,顧淺綿的臉就越紅,她緊咬著貝齒,美眸瀲滟,極其羞澀。
顧淺綿你、你胡說什么?我要出去了!
這都什么事???
要真的是三天……她絕對死!
這次,馬嘉祺沒有阻攔她,站在原地看著她慌亂的背影低笑,拿起衣服開始斯條慢理的穿起來。
出來時,顧淺綿已經(jīng)躺在床上,被子拉過頭頂,一雙大長腿不老實的在被子里邊亂動。
馬嘉祺走過去,坐在床邊,伸手壓住她的腿,女人的身子頓時僵住,一動不動的屏住呼吸躺著。
馬嘉祺起來擦藥,雖然你撩的火,但你是病患,不夠我折騰的。
頭頂?shù)谋蛔雍鋈槐焕_,男人淡淡的嗓音中蘊藏著一股淡淡的笑意。
顧淺綿瞪他,這叫什么話?
馬嘉祺脫衣服。
男人拿過藥,淡聲道。
顧淺綿翻了個身,伸出手臂
顧淺綿身上沒什么大問題。
馬嘉祺脫,不然就像上次那樣?
顧淺綿……我自己來。
像上次那樣撕掉衣服嗎?
這是她剛買沒幾天的衣服,這敗家玩意兒。
擦完藥,馬嘉祺才摟著顧淺綿入睡,手緊緊圈住她整個人,避免她不安分的手又偷偷抓過敏的地方。
幾天后的早上,顧淺綿在一陣呼吸不暢中醒來,她睜開雙眼就見男人放大的臉,雙手撐在她兩側(cè),專心致志的做著自己的事情。
見顧淺綿醒來,馬嘉祺才放開她,額頭抵在她額頭,輕笑道。
馬嘉祺起來,帶你去公司。
顧淺綿去干嘛?
顧淺綿閉著眼睛,手環(huán)住男人的頸脖,任由他抱著自己去浴室洗漱。
去他公司也是無聊啊,還不如去她那邊看文件。
這幾天馬嘉祺都一直在家沒去公司,哪怕是在書房工作到了時間也會出來按時給她擦藥。
馬嘉祺擦藥。
顧淺綿睜開雙眼
顧淺綿……
見男人認真的模樣,顧淺綿漱完口才道。
顧淺綿我去自己的公司也是一樣啊。
馬嘉祺不放心。
男人幫她洗漱完,抱著她去外邊拿衣服。
顧淺綿我會自己擦,我去那邊不是打攪你嗎?
而且,她還有那么多文件要解決,去那邊也不方便。
馬嘉祺不會,你不在才是打攪。
說著,馬嘉祺伸手打算幫她換衣服。
顧淺綿連忙伸手阻止
顧淺綿我自己來。
馬嘉祺看了她一會兒,彎腰在她唇上親了一口。
馬嘉祺我在外邊等你。
說著,他拉開門出去。
顧淺綿的下樓時,樓下正播放著新聞,而馬嘉祺則是意外的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新聞不知道在想什么。
顧淺綿抬頭看去,視線卻在觸及到新聞上的女人的照片時心底有些驚訝。
新聞上播放的是一則殺人拋尸案,而兇手居然是那天在金源的紅裙女人。
顧淺綿走過去坐在他身邊,淡聲道。
顧淺綿你做的?
紅裙女人雖然囂張,但也沒有那個膽子去殺人。
馬嘉祺不是。
他只是讓人把那些人趕出京城,卻沒想到今天早上會看見這種新聞。
顧淺綿的靜默了一會兒,拉著他起身往餐廳走。
馬嘉祺吃早餐,不然你的胃受不了。
既然不是馬嘉祺做的,那誰做的她已經(jīng)沒興趣知道了。
到馬嘉祺的辦公室時,顧淺綿隨意拿了本書躺在沙發(fā)上看,但很快,她就被新聞里的消息吸引過去。
?傾城小姐,請問您現(xiàn)在投入的設(shè)計……
新聞里正直播著對顧心嬡的采訪,新聞里的顧心嬡淺笑安然,舉止優(yōu)雅,談吐有禮,活脫脫的一個名媛。
顧淺綿看著顧心嬡說著之后的打算,并且拿出的設(shè)計圖,瞬間忍不住笑了。
就這設(shè)計水平,她拿出去確定不會壞了傾城的名聲嗎?
有點水平的人都能看得出來這水平跟傾城根本就不在一條線上。
?請問傾城小姐,對于傾城工作室抄襲您作品的事情,您有什么打算嗎?
顧心嬡淺笑
顧心嬡對于盜版我們應(yīng)該嚴厲打擊,傾城工作室若是出來道歉并且改名,我不會追究她們,但若是不愿意,我也不會放任抄襲者不管。
這話就直接表明了顧心嬡的態(tài)度,如果愿意改名并且道歉,她不追究,如果不愿意,那她就一定會采取法律手段。
這話若是從其他人口中說出來,顧淺綿絕對會支持,但是從顧心嬡口中說出來,她怎么就那么想笑呢?
這幾天因為她的誤導,傾城工作室受的委屈可謂是不少,但不是有句話叫做捧得越高摔得越慘嗎?
她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門忽然被敲響打斷了顧淺綿的思緒。
賀亦先生,顧家發(fā)來請?zhí)?,邀請您去參加今晚的宴會?/p>
馬嘉祺蹙眉,剛想拒絕,顧淺綿就走過來詢問。馬嘉祺什么宴會?
賀亦面不改色道
賀亦是顧家為傾城舉辦的一個宴會,借機也想替金源多拉幾個合伙人。
顧淺綿聞言,沉思了一會兒看向男人。
顧淺綿你去嗎?
馬嘉祺你想去?
馬嘉祺放下筆,靠在椅子上朝她招手。
馬嘉祺你若是想去,那便去。
顧淺綿去。
顧淺綿勾唇,并沒有走過去,反而是抬腳往外邊走。
顧淺綿你先看著,我去看看禮服。
賀亦先生……
賀亦看著臉色突變陰沉的男人,有些壓力的喊道。
這人已經(jīng)走遠了,還看。
而且,這能怪誰?
這不是你自己答應(yīng)的嗎?
馬嘉祺還不快去把太太找回來?
賀亦那禮服的事情……
馬嘉祺這里是沒網(wǎng)嗎?
眼見著就要到擦藥的時候,人要是跑了,擦藥的事情怎么辦?
再者,他好不容易拐過來的,跑了他看什么?
賀亦秒懂,立即放下請?zhí)屯庾?,不過心底卻滿是疑惑,先生什么時候也學會網(wǎng)購了?
很快,顧淺綿就被請了回來,此刻,她坐在沙發(fā)上垂眸看著專注給她擦藥的男人,眼底滑過一抹笑意,學著他手指勾住他的下巴,紅唇吻上他的薄唇,宛如蜻蜓點水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