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嘆了口氣說道
郝建罷了,我不知道你到底怎么想的,總之一切你都不要管了,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變成這樣了,你就好好養(yǎng)傷吧,郝家的事情不需要你再插手了。
現(xiàn)在郝家已經(jīng)基本上完了,要是讓她再去搗亂的話,說不定都撐不過這個星期。
說完,郝父便急匆匆的離開了。
郝蕾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臉上滿是不在乎,郝父雖然憤怒,但是好歹就只有她一個繼承人了。
她就不信他還能去哪里找其他繼承人,方才說的話,只不過是為了試探他罷了。
視線落在自己的雙腿,眼中又是閃過一抹怨恨。
她昏迷了這么多天,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到底怎么樣了,她將事情爆出來之后,顧淺綿和馬嘉祺兩個人的婚姻會不會受到影響?
郝蕾把我的手機拿過來。
郝蕾吩咐道。
接過女人遞過來的手機,郝蕾查看著當時的情況,再看到顧淺綿和馬嘉祺的婚姻被質(zhì)疑時,她眼中閃過一抹大快人心。
然而越來越到后面時,她眼中的大快人心卻漸漸變成了憤怒,居然這樣就解決了?
馬嘉祺為了顧淺綿那個小賤、人可真是下了血本。
還真是被她說中了,只不過是一個假結(jié)婚,馬嘉祺卻玩出了真感情!
她跟他認識二十多年,可是他卻從未接受過她。
難不成他們就真的像別人所說的,上天給了他們相遇的機會,卻沒有給他們在一起的緣分。
可是她從來就不信,她信的只有自己,只要自己努力,那么就一定會有結(jié)果。
馬嘉祺只能是她的!
郝蕾看著網(wǎng)上的消息,眼中的寒意一點點的凝聚,最終將手機反扣在床上,看著房間內(nèi)的一處不說話。
而這幾天郝父到處尋求人幫助無果,看著郝家一點點地倒下去,他既是無可奈何又是心痛。
只要顧淺綿不放過郝家,那么另外的幾股勢力依舊會打擊郝家。
想了想,郝父立即讓人替他準備了一些東西,直接往顧氏走去。
顧氏,會議室內(nèi)。
秘書敲了敲門,推門進去走到顧淺綿身邊,附耳在她耳邊低語。
?顧總,郝蕾的父親郝總來了。
聞言,顧淺綿抬手,示意正在匯報工作的人停下,緊接著,她站起來往會議室外走去,邊走邊道。
顧淺綿有說是來做什么的嗎?
推開門入眼的便是郝父略帶不安地坐在沙發(fā)處等待。
顧淺綿腳步停頓了一下,眸光微閃,她從未見過郝父這般卑微等待。
在她的印象中,郝父應(yīng)該是一個高高在上的成功者,而不是像現(xiàn)在一樣,像是在等待別人的施舍一樣。
她抬腳走了進去,挽唇
顧淺綿郝總真是好久不見。
郝父聽到動靜也立馬站了起來,一向挺直的腰板此時向下彎了一點點
郝建打擾到顧小姐工作,真是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我此次來的目的,我想您應(yīng)該是最清楚不過了。
顧淺綿笑了笑,明知故問
顧淺綿郝總的意思是什么?我怎么聽不明白?
郝父蒼老的臉上閃過一抹尷尬
郝建顧小姐我知道是郝蕾對不起您,但是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受到了懲罰,所以也請您放過郝家。
顧淺綿故作沉思了一番,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纖細的手指沿著茶杯慢慢的糜挲。
勾唇。
顧淺綿郝總這話說錯了吧?要求情不應(yīng)該找我吧。
而且郝蕾是出了什么事情她怎么不知道?
自從那天見過郝蕾之后,她就再也沒有見過她。
雖然馬嘉祺說他會處理,但她卻不知道到底是個怎么處理法。
不過,看郝父現(xiàn)在的樣子,懲罰應(yīng)該不輕吧,要不然郝父也不會如此卑微。
郝建顧小姐,你明知道我在說什么,我也就不繞彎子了,不管我再怎么求總裁,我知道都是沒有任何的作用的。
只有顧淺綿的話才是最管用的。
這件事情要是顧淺綿開了口,馬嘉祺就一定會放過郝家。
聽到他這么說,顧淺綿頓時也沒了興趣
顧淺綿郝總,既然你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當初你就不應(yīng)該縱容著郝蕾在我們面前放肆,如今出了這番事情卻又要我們來承擔(dān)后果,世界上沒有這么便宜的事情吧?
郝父見此,眼中的希望在此刻化成了一道道嘆息。
下一刻,他直接撲通一聲跪在顧淺綿面前,誠心誠意道
郝建 顧小姐,我知道當初是郝蕾對不起您,但是她如今已經(jīng)受到了懲罰,已經(jīng)成為一個廢人,您就不能放過她嗎?
顧淺綿嚯的一下從沙發(fā)上站起來,面目冷艷
顧淺綿郝總,不管你怎么說,我是絕對不會放過郝蕾的,在此之前已經(jīng)給了她警告,但是她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忽略我的話,想治我于死地,這種人,您覺得能夠留在身邊嗎?
面對郝父的卑微,她心中沒有一絲的動容,郝父下跪并不是真心想道歉,只不過是想要馬嘉祺放郝家一條生路罷了。
郝建難道就真的不能放了郝家一條生路嗎?做錯事的是郝蕾,跟郝家無關(guān)??!
顧淺綿一聽,頓時就被氣笑了,走到辦公桌前,將一份文件拿出,猛的甩在他面前。
顧淺綿郝總,有些話我不想挑明說,但是也請不要將所有人都當作是傻子,有些事情只要有心查就一定能夠查得出來,更何況您做的似乎也并不是很隱秘。
顧淺綿對了,我記得郝家似乎還有一些合同吧?
顧淺綿勾唇,眼中閃過一抹寒意
顧淺綿不過我想這應(yīng)該也快沒了。
郝父聞言,頓時變得激動起來,從地上猛地站起來
郝建顧小姐,你不要太過分了,郝家已經(jīng)變成這樣了,難道你放過我們嗎?
他的視線落在地上的文件上,咽了咽口水,面對顧淺綿平靜的目光,臉上竟然閃過了一抹心虛。
顧淺綿來人,將郝總請出去,以后不允許再接待他。
將人送出去之后,顧淺綿立即叫來秘書。
顧淺綿聯(lián)系郝氏的幾個合伙人,約定好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