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
然而,下一秒,她忽然被男人連人帶被的一同抱在懷里,吻也密密麻麻的落在她臉上,唇上。
吻著吻著,男人有些不受控制品嘗她的甜美。
顧淺綿憋氣憋的難受,忍不住嗚咽的一聲,示意男人放手。
馬嘉祺低笑一聲,俯身又在她唇角輕輕的吻了一下,拍了拍她的臀部,調(diào)侃道
馬嘉祺還要去上班嗎?
顧淺綿清澈明亮的黑眸中滿是朦朧,捂著被吻腫的紅唇,幽怨的看向男人。
上班?
現(xiàn)在她哪有什么力氣上班啊。
昨天就不應(yīng)該說那句話,導(dǎo)致后來在他硬生生的逼著她說了許多‘夸贊’他的話。
現(xiàn)在一回想起來兩人顛龍倒鳳的場景,顧淺綿又忍不住臉紅。
馬嘉祺見她不說話,微微沉默了一下,又將人抱回床上,替她蓋好被子。
馬嘉祺今天好好在家休息一下。
顧淺綿看著神采奕奕的男人,漆黑的美眸閃過一抹狡黠,搖搖頭
顧淺綿不行,我昨天剛談好的合同還沒有完全處理好呢,怎么能夠休息?
馬嘉祺的黑膜微微瞇了一下,危險的說道
馬嘉祺處理什么?就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能處理嗎?聽我的話好好在家休息。
見她又要拒絕,馬嘉祺直接張口,一口咬在她的鎖骨上
馬嘉祺是不是昨天晚上太輕了,要不今天晚上再加強一下?
顧淺綿臉色頓時噌的一下就紅了起來,啞著聲音道。
顧淺綿你敢?!
馬嘉祺伸手抓住女人的手,放在唇邊親吻,低低的笑了。
低沉性感的嗓音自他的喉間傳出,帶著一絲的性感和魅惑。
男人的黑眸微微瞇起,骨節(jié)分明的手落在她的臉上。
下一秒,男人的聲音緩緩響起
馬嘉祺你要是不聽話就盡管試試,文件我會幫你處理,好好休息。
顧淺綿等著就是他這句話,強烈忍住內(nèi)心的激動,她猛的將被子蓋在頭頂,悶聲道
##顧淺綿。趕緊走吧,我大不了不出去就是了。
馬嘉祺滿意的點了點頭,又再次開口道
馬嘉祺記得吃早餐,稍后我會讓人將早餐端上來的。
見顧淺綿沒了聲響,馬嘉祺也不再勉強,拿著西裝外套便走了出去。
在臨走的時候,馬嘉祺還是忍不住對一旁的傭人說道。
馬嘉祺記得看著太太將早餐吃完。
?好的,先生。
顧淺綿吃完早餐又重新睡了過去,直到醒來時已經(jīng)是下午了。
她拖著軟綿綿的身子坐在樓下,又忍不住的想要吃一些水果。
她看著電視里報道的新聞,其中有提過郝家,忽然想起昨天跟馬嘉祺的對話。
她停下吃東西的動作,跑上了樓。
不一會兒,她穿戴整齊的下了樓,看著手機(jī)上發(fā)來的醫(yī)院地址,拿著車鑰匙便開了出去。
而此刻,郝蕾也正巧不巧的就看著自家的新聞報道,在聽到郝家即將宣布破產(chǎn)的那一刻。
她臉上的優(yōu)雅頓時有些繃不住了,她猛地將遙控器狠狠的摔在電視機(jī)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怎么會這樣?
郝家不是好好的嗎?
為什么現(xiàn)在會說郝家即將破產(chǎn)了呢?
她正想著,忽然,有人推門進(jìn)來。
郝蕾聽到聲響,也沒再理會,反正進(jìn)來的不是阿姨就是她父親。
這幾天她都快被這些人煩死了,除了讓她接受醫(yī)生的治療,就是讓她不要鬧事。
尤其是她父親,幾乎每次來都是在訓(xùn)她,生怕一不小心她就出去惹事一樣。
然而,病房內(nèi)響起的高跟鞋卻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她蹙眉,怎么會是高跟鞋的聲音?
她抬眸,看向來人,剛剛收起的暴躁情緒又忍不住溢了出來。
她掙扎著想要下床,將身邊所能夠觸及的一切全部都狠狠摔下來,眼中的恨意更是怎么都掩飾不住。
顧淺綿!
來人竟然是顧淺綿這個小賤、人!
她現(xiàn)在來做什么來?
看她的笑話嗎?
要不是她,她能夠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嗎?
顧淺綿見到郝蕾猙獰的面目,眉頭緊蹙,閃身躲開了郝蕾的攻擊。
微微挑眉,眼中閃過一抹驚訝
顧淺綿郝小姐這是做什么?不歡迎來賓嗎?
郝蕾冷笑
郝蕾來賓?你算什么來賓?你這個小賤、人!我之所以變成這樣都是你害的,你居然還有臉來這里!
郝蕾怎么?是來看我笑話的嗎?我告訴你,就算我變成殘廢我也絕對不會放過你!
顧淺綿聽著郝蕾扒拉扒拉說了一大通,臉上卻是絲毫不在意。
她踢開腳下的一個水杯
顧淺綿不放過我?可是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辦法了。
一開始她還以為郝蕾只是受了傷,沒想到竟然變成了殘疾。
暗自砸咂舌,馬嘉祺還挺狠,對一個認(rèn)識多年的女人都能下的了手。
郝蕾你給我住口!
郝蕾情緒變得激動起來,一張精致的臉上更是猙獰!
一轉(zhuǎn)眼,距離約定的時間已經(jīng)到了,顧淺綿獨自開車去了金老的別院,卻沒想到在那里竟然還遇到了其他人。
陳詩和一個當(dāng)紅女明星,恩心。
陳詩看見顧淺綿,眼中也是閃過一抹驚訝和心虛,顧淺綿怎么會在這里?
顧淺綿看著眼前的陳詩,見她移開了視線,也沒有上去打招呼的心思。
恩心站在陳詩身邊,見到顧淺綿的那一刻,眼中立即閃過一抹厭惡和不耐煩。
在之前她就聽說過陳詩說起顧淺綿的事情,對這個人本來還有一些好感,但現(xiàn)在卻只剩下厭惡了。
故意說道
恩心怎么你們這群記者這么煩人啊,我都跟到這里來了,居然還能過來?人呢,怎么還不把她趕出去,這種地方是隨便能夠一個人就進(jìn)來的嗎?
顧淺綿腳步一頓,視線顯先是落在陳詩身上,最后定格在恩心身上,淡聲道
顧淺綿你誤會了,我并不是記者。
然而,經(jīng)過陳詩的誘導(dǎo),即使知道顧淺綿不是記者,但恩心卻故意忽視她的話。
恩心我說人去哪里了,還不趕緊給我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