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沒再看眾人,轉(zhuǎn)身離開,留下會議室里的人面面相覷。
這意思是說顧淺綿不在了還是找到了?
聽意思好像前者的可能性更大吧?
顧昭聽到賀亦的話,臉上滿是笑容,略帶得意看著會議室里的眾人道
顧昭既然這樣,那就多謝各位了。
?這……
?各位,按照律法,顧昭先生的確有繼承權(quán)利,顧總父母早已不在世,也沒有親兄弟姐妹,所以顧氏理應(yīng)讓顧昭先生接手。
顧昭身邊的律師上前幾步,伸手扶了扶鼻梁上的眼睛,提醒道。
葉老起身,冷哼道
?那就恭喜顧先生了。
連律師都帶過來了,看來顧昭對今天這仗是百分之百抱著信心,在他手里,希望顧氏能撐過一年吧。
葉老拉著臉,略過顧昭離開,其他股東見此,也開始有人帶頭離開,只剩下幾個想巴結(jié)顧昭的人。
顧昭沒錯過葉老的表情,但那又怎樣?
最后還是他贏了。
?恭喜顧總重回顧氏啊。
一個中年男人笑道
?顧總,以后多關(guān)照,顧氏還得靠你啊。
?對啊,當(dāng)初我就說顧淺綿不靠譜,居然把最有實力的顧總給排出去了,年紀(jì)不大,野心倒挺大。
聞言,顧昭的臉色沉了幾分
顧昭野心大也沒用。
得有命回來才行。
?……那顧總,我們先離開了。
幾人看出顧昭的不悅,紛紛找了借口離開,生怕觸碰到他的逆鱗。
上班的第一天,顧昭便下令把顧淺綿規(guī)定的規(guī)矩全部廢除掉,一是立威,二是不想再看見有關(guān)她的一切,只要提起她,往日那些恥辱就像電影一樣在他腦海里播放,逼他承認(rèn)他比不過一個女人。
顧昭對了,把公司報表拿給我看,另外,讓財務(wù)那邊拿些錢,我有用。
顧昭坐在老板椅上,對著面前的女秘書發(fā)號施令。
這些秘書有一半不是原來的秘書,而是顧昭從外邊招的,個個腿長腰細(xì),美的不可方物。
?好的,顧總。
女秘書走上前攬住他,嬌聲道
?顧總,報表我們先不拿好不好?我想……
女秘書趴在他懷里,眼神曖昧的盯著他,雙手漸漸的不安分。
她和顧昭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顧昭有她想要的,而她也有顧昭喜歡的,他愿意給她花錢,相對的她愿意把自己給他。
之前顧昭落馬,她本想離開他,可誰知道顧昭后來跟她說了一些事,幸好當(dāng)初她沒沖動離開,不然真是她的損失。
顧昭好,那先滿足你……
顧昭笑的猥瑣,狠狠捏了一把,接著,有些迫不及待將女人摟在懷里。
顧昭重新?lián)晤櫴峡偛靡皇卵杆賯鏖_,網(wǎng)上大多數(shù)人都認(rèn)為顧淺綿肯定是出事了,不然也輪不到顧昭當(dāng)家。
因為這個消息,顧氏股票僅是一個上午便跌了許多。
坐在家里看著這一切的顧淺綿臉上毫無反應(yīng),似乎早就猜到了,顧昭之前出了那種丑聞,但凡有點腦子都不會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她撐著臉,盯著網(wǎng)上的消息,若有所思道
顧淺綿顧昭居然敢接,那是不是說明他背后的人收手或者確定我死了呢?
不然這大一個套路,她不信他背后的人沒看出來,要么是那人不想管他們了,要么是他們有渠道證明自己已經(jīng)死了。
馬嘉祺怎么坐在地上?
馬嘉祺剛走到客廳便見她撐著臉坐在地上,陷入自己的思緒里。
他走過去,直接將女人抱起來坐在自己腿上,伸手摸了摸她的冰涼的腳,眉頭緊蹙。
馬嘉祺不是說不要坐地上嗎?
顧淺綿……對不起,我忘了。
顧淺綿吐了吐舌頭,略帶羞澀道。
馬嘉祺張嫂,去拿張?zhí)鹤觼怼?/p>
馬嘉祺白了她一眼,仍舊不放心道。
室內(nèi)的空調(diào)都是根據(jù)人體溫度調(diào)節(jié)的,但她的腳依舊冰涼,更別提剛剛還坐在地上了。
?好的先生。
聞言,顧淺綿有些不滿道
顧淺綿會熱。
馬嘉祺熱也披著,別感冒了我還要花錢給你治。
顧淺綿瞪他
顧淺綿你不愿意?!
馬嘉祺不愿意,花這種冤枉錢,不如從一開始就制止。
她哪怕是打個噴嚏他都擔(dān)心的不行,更別說感冒了,但她向來不太注意自己的身體,也只有他在的時候才能時時刻刻注意到她。
顧淺綿你……
顧淺綿剛開了口,便見傭人拿著毯子過來,知道逃避沒用,她一舉撞進(jìn)男人的懷里。
悶聲道
顧淺綿好吧。
馬嘉祺乖,為了你好。
男人摟住她,毯子蓋在她身上,低聲道。
顧淺綿當(dāng)然知道他是為了她好,但這在家里根本就不會冷,只是腳涼了些而已,她一到冬天手腳都冷。
顧淺綿對了,顧昭就沒懷疑什么嗎?
她忽然想起這個問題。
馬嘉祺懷疑了,今天他去顧氏,顧心嬡并沒有一起過去,想必還在隱瞞自己的真實身份,更準(zhǔn)確來說應(yīng)該是為了留后路。
顧淺綿留后路?
顧淺綿冷笑
顧淺綿那就斷了他的后路,反正這次他是逃不過了。
馬嘉祺有辦法?
顧淺綿點頭
顧淺綿當(dāng)然,不過,還得讓兩人配合,不然少了主角怎么能行?
聞言,男人捏著她的臉,低笑道
馬嘉祺依照那兩人的智商,不配合似乎有些難,就你鬼點子多。
她笑道
顧淺綿不然怎么能拿下你呢?
馬嘉祺有預(yù)謀的?
馬嘉祺半瞇著眼,戲謔道
馬嘉祺色誘?怪不得當(dāng)初沒幾天就被你套路進(jìn)去了。
顧淺綿那結(jié)果還滿意不?
顧淺綿低頭親了親他,笑瞇瞇問道。
當(dāng)初她也不知道兩人會走到這一步,他認(rèn)定是她,她也認(rèn)定是他,剛剛好。
馬嘉祺滿意。
男人眸子漸深
馬嘉祺要是能重溫一下最好。
顧淺綿……你少來了。
聽出他話里的意思,顧淺綿臉色微紅,抬眸掃了眼屋子內(nèi)的傭人,臉上的紅云越發(fā)明顯。
男人低笑道
馬嘉祺少來什么?
顧淺綿咬唇
顧淺綿就是……那個。
馬嘉祺哪個?
馬嘉祺故作不明
馬嘉祺你說的是哪個?不說清楚我怎么知道?
顧淺綿是……我是說已經(jīng)過去就過去了。
本快被紅云所籠罩的顧淺綿忽然發(fā)現(xiàn)眼前的男人在逗弄她,她話鋒一轉(zhuǎn),一本正經(jīng)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