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一片漆黑,男人也沒打算開燈,輕車熟路的抱著人放在床上,單膝跪在她身邊,兩手撐在她兩側,俯身,漆黑如墨的鳳眸直勾勾的看著她,像是要看進她心里。
顧淺綿你干嘛?
馬嘉祺我家寶寶好看。
顧淺綿挽唇
顧淺綿那不然?
不止好看,她眼光也好,不然怎么能看上他?
馬嘉祺是,我家寶寶最好看,也是最好的。
他低頭湊近她,唇瓣幾乎是擦著她的唇瓣說話,呼出的氣息帶著濃濃的酒味,在昏暗寂靜的房間內,伴隨著兩人的呼吸,氣氛一下子變得曖昧起來。
馬嘉祺寶寶,要不要......
男人的手從她腰間的衣角緩緩往上,暗示的很明顯。
顧淺綿漲紅了臉,咬牙
顧淺綿你丫的根本就沒醉是不是?
一個醉的人哪里還能想著這些事情?
就是在逗她。
男人動作一頓,壓在她身上
馬嘉祺沒有,醉了。
聞言,她簡直要被氣笑了,還敢騙她?
這孩子是不是當她沒喝過酒?
顧淺綿好吧,那你先去洗個澡。
男人抬眸,目光沉沉的看著她,敏捷的捕捉到她眼中的狡黠,瞬間心里就有了個底。
馬嘉祺好,那你等我。
說著,他開了燈,步伐有些搖搖晃晃的走向浴室,看起來還有意識。
見他乖乖去了浴室,顧淺綿起身打算下樓給他拿醒酒湯,然而才剛走到門口,浴室便傳來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伴隨的還有男人的悶哼。
她心里一緊,連忙跑進浴室,畢竟還是有些喝酒了,浴室又滑,萬一是出點什么事情,那可不好辦。
顧淺綿三歲,你......
可當她真正進入浴室后,身后的門一下被人關上,浴室內空無一人。
被耍了?
她終于反應過來,還沒來得及轉身,整個人被男人圈在懷里,倒入浴缸的那一刻,男下女上的姿勢,將她好好的護在懷里。
顧淺綿你......唔!
她才剛開口,剩下的話直接被男人堵在嘴邊,后腦勺被他緊緊扣住,腰間的大手微微收緊,力氣大的像是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
馬嘉祺寶寶幫我洗,有點頭暈。
終于,他放開了她,但仍舊把人禁錮在懷里不讓離開。
顧淺綿頭暈你個大頭鬼!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聽見他的話,終于忍不住抬手打了他一下,掙扎著要起來。
就這樣還醉?
他要是醉了,那她就去干了太平洋的水!
顧淺綿你松開我,濕了!
馬嘉祺嗯,我知道。
他知道?
她懵了幾秒,隨后臉色漲紅,這個.......惡劣的男人!
還有她這該死的秒懂!
顧淺綿我說的是衣服!
她臉紅的像是可以滴出血一樣
顧淺綿趕緊松開我,洗完再說,不然得感冒了!
馬嘉祺我說的也是衣服。
他低笑
馬嘉祺難不成你以為......
顧淺綿你給我住嘴!
她伸手捂住他的嘴,恨不得直接把那張惡劣的嘴直接封住,看他還敢不敢?guī)细咚伲?/p>
馬嘉祺其實我覺得你換一個方法更容易堵住我的嘴。
男人眸光微閃,拿開她的手,輕聲道。
顧淺綿什么?
馬嘉祺吻我。
他話音一落,沒等她反應過來,帶著她沉淪。
醫(yī)院。
又是一個通宵,嚴浩翔的辦公室內涼了一夜,在他的周圍堆滿了書以及一臺筆記本電腦。
忽然,賀悅汐急忙推門而入
賀悅汐不好了嚴浩翔,王小姐的病情變得更加嚴重了,癌癥已經擴散轉移到了肝臟!
嚴浩翔你說什么?
坐久了突然站立,他的身子下意識晃了晃,但此刻他根本顧不上這些,三步并作兩步匆忙來到她面前。
他看著病歷上的白紙黑字
嚴浩翔快,快去通知家屬!
醫(yī)院對于一些病患都會有定期的檢查,但王傾輕因為一些意外有些日子沒查,可誰知道竟然會變成這樣。
宋亞軒接到消息的時候,整個人都快瘋掉了,本來就是癌癥晚期,現(xiàn)在居然還發(fā)生了擴散。
宋亞軒為什么?為什么之前沒有發(fā)現(xiàn)?!
他如同一只暴怒的雄獅
宋亞軒為什么不給她做檢查?!
嚴浩翔下意識后退,臉色難看
嚴浩翔對不起。
宋亞軒癌癥晚期會擴散并不是第一例,這也不能怪在嚴醫(yī)生頭上。
賀悅汐實在看不下去,出聲阻止,這些事情雖然很難接受,但不管怎么樣還是發(fā)生了。
賀悅汐宋先生,盡快動手術吧。
宋亞軒神情一頓,下意識看向病房,心像是被真扎一樣,眼里滿是痛處。
他也想讓她盡快動手術,可她本人卻不同意,他又能怎么辦?
許是知道他的想法,嚴浩翔沉聲道
嚴浩翔哥,這種事情已經不能考慮了,再拖下去,只怕真的沒希望了。
宋亞軒我去找她說,不管怎么樣我都要她動手術。
哪怕是違背她的意愿。
只要她健康就好。
站在王傾輕病床前,他手里緊拽著病歷診斷書,眼睛閉上了又睜開,半晌,他坐在她病床邊,動作輕柔的撫摸著她的臉。
宋亞軒媳婦兒?
王傾輕怎么了?這么晚了你還沒休息?
她睜開眼,還帶著睡意的眼顯得有些無辜懵懂。
宋亞軒不困。
他挽唇,低頭吻住她蒼白的唇瓣,聲音如同梗住一樣,難以啟齒
宋亞軒媳婦兒,我們動手術好不好?
聞言,她眼里的朦朧散去,連帶著嘴角的弧度。
她輕輕點頭
王傾輕好,我盡快動手術。
是不是她的病情又加重了?
要不然之前答應她的事怎么會出爾反爾呢?
宋亞軒乖,我讓人盡快安排手術,一定會沒事的。
H集團。
郝蕾結束會議,卻是怒氣沖沖的走進辦公室,門被用力甩上,差點撞傷緊跟過來的小助理。
?郝總,那些股東說的也不無道理,傾城的招募比賽已經進行到尾聲,哪怕現(xiàn)在我們辦,那也無濟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