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飛逝,一轉(zhuǎn)眼又過了三年。
那一天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鐘國飛突然把我叫進書房。
鐘國飛(支支吾吾)小、小杰啊,我跟你說一件事。
我(鐘杰)(閑散隨意)什么事?
鐘國飛我想再婚。
我(鐘杰)……你說什么?
鐘國飛(硬著頭皮)我想要再娶一位。
我(鐘杰)(冷笑)我媽才死了三年,你就要再娶。
我(鐘杰)你怎么這么有能耐???
現(xiàn)在我才發(fā)現(xiàn)什么能夠心平氣和的接受,都是狗屁,只有真經(jīng)歷過這些事情的人才知道這有多么難以接受。
鐘國飛第一次面對我的嘲諷,沒有生氣,也沒有吵我。
但我看著他的眼睛,已經(jīng)知道他這是下定決心了,非娶不可。
我突然之間就沒了抵抗的心情了,有什么用呢,棒打鴛鴦這種事情我也做不出來。
我(鐘杰)(擺爛)隨便你,反正我是不會接受的,到時候我給她臉色看,也別怪我。
鐘國非知道這是我做的最大退步了,他也沒有再要求我,只是擺擺手,讓我走了。
剛出門,我就左轉(zhuǎn)直接去了酒吧。
我決定今天來場艷遇,借美消愁。
鐘國飛不是要我潔身自好嗎?我就要氣死他。
結(jié)果我在那里面呆了大半,晚上酒都快喝完了,硬是沒發(fā)現(xiàn)一個看上眼的。
我感覺自己快要喝醉了,于是就站起身要走。
這時一個人拉著我就走。
但是我至今沒有看清楚,拉著我這個人到底是誰。可能我有點醉了吧?我很有自知之明地想。
坐上出租車,我一句話也沒有跟那個人說,就是坐著,閉上眼睛,我倒也不怕他把我拐賣掉。
那人把我?guī)У剿依铮铱粗鞘煜さ难b飾,才猛地清醒過來。
更尷尬的是,由于酒精原因,我的那玩意還起來了。
于是我就開始裝醉。
就在他架著我,把我放在床上那一刻,那塊凸起特別明顯,太尷尬了。
我感受到了他正在盯著我的那一處。
我(鐘杰)(不是哥,哥,你能不要這么盯著我,真的很尷尬,我要不是心理素質(zhì)強一點,我真的忍不住呀。)
周圍一片安靜,我也不敢睜眼,就在我以為他走了的時候,突然之間,我感受到自己的褲子受到了一種神秘力量的拉扯。
我(鐘杰)(wdf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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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鐘杰)(崩潰)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沒經(jīng)歷過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