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跟著教練的口號做深蹲,只有許魏洲一人逞能,嬉皮笑臉地多做了好幾下,完全沒把教練放在眼里。
久哲“許魏洲再做五個?!?/p>
許魏洲以為自己特別帥地,中氣十足喊了一聲“好”。
然后又做了五個深蹲,棲語和小七互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無語。
譚教練“按照你們今天集合的效率,你們在這里可能一天都待不下去。你們遲到了半個小時,如果今天有訓(xùn)練賽,以后沒有隊(duì)伍會給你們約,也就意味著你們沒有訓(xùn)練賽可以打,意味著你們很可能毫無準(zhǔn)備地去賽場上比賽!”
譚教練“你告訴我,沒有任何準(zhǔn)備的隊(duì)伍怎么打贏比賽?!?/p>
譚教練言辭激烈地批評道。
幾人都慚愧地低下頭,不發(fā)一言。然而有一人卻滿不在乎地嘀咕道:
許魏洲“我們又不是職業(yè)選手,那么認(rèn)真干嘛?!?/p>
他的聲音很小,其他人都沒有聽見,只有站在他旁邊的棲語捕捉到了。
棲語“許老師,你若是實(shí)在不愿意聽從教練的管理,可以選擇退出節(jié)目,就是不知道違約金你付不付得起?!?/p>
棲語冷冷地拋下這句話,便跟著隊(duì)伍去了宿舍。
許魏洲“你你......”
路上。
賴美云“棲語你的行李箱呢?”
棲語想到早上的那一幕,面上一紅,避開小七探究的目光,低聲道:
棲語“那個......已經(jīng)被人事先給帶上去了?!?/p>
小七拉著沉重的行李箱,眼睛里滿是羨慕。
賴美云“真好,怎么就沒有人幫我也帶上去呢。”
棲語看著她小小的一個人,拖著那么大的一個行李箱,心中不忍。
棲語“小七姐姐,我?guī)湍銕湍惆岚??!?/p>
賴美云“不用了不用,我的行李箱很沉,讓你搬多不好意思?!?/p>
棲語“沒關(guān)系,我力氣大?!?/p>
說罷,棲語一把拉過小七的行李箱就抬著往上走。
秉持著長累不如短累的原則,棲語加快了步伐,一時沒注意,撞上了一個堅(jiān)硬的胸膛。
棲語“唔!”
棲語揉著撞疼的腦袋,抬頭看,就見無畏正笑著看她。
無畏“我不是已經(jīng)把你的行李箱送到宿舍里了嗎?你從哪又搞來一個?”
賴美云“這個行李箱是我的?!?/p>
趕上來的小七,替棲語回答道。
無畏戲謔地朝棲語勾了下唇。
無畏“你到挺會樂于助人的。”
棲語“總不能讓小七姐姐一個女生搬這么重的行李箱吧。”
無畏被她的話逗笑了。
無畏“你不也是個女生嗎?”
棲語“我們不一樣?!?/p>
棲語低下頭,想起自己是家中老大,已經(jīng)習(xí)慣了照顧別人,即使在學(xué)校宿舍里,她也是照顧別人的那一個。所以看到小七那么費(fèi)力的時候,下意識地就想去幫她,因?yàn)閺男牡拙陀袀€聲音告訴她,她和別人的女生不一樣,她應(yīng)該去幫。
無畏“怎么不一樣?”
無畏搶過她手里的行李箱,二話不說抬腿就走。
無畏“在我看來你們都一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