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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動動嘴皮子的事情,祁稚這次的任務(wù)很容易的就完成了,只不過她說的比較隱晦,因為馬嘉祺似乎對蔣夭夭的意見也很大,他不愿看到蔣夭夭。
因此,讓祁稚干壞事更順利了。
任務(wù)完成的提示音一響,她就想走了。
但在臨行前,看著蔣夭夭憎恨陰狠的眼神,她知道蔣夭夭這時就跟著火入魔般,太愛馬嘉祺了,好好的一姑娘就一頭撞這里了,祁稚警醒道。
祁稚你說。
祁稚這世界那么多帥哥,何必吊死在一棵樹上呢?比如,你隔壁病房,近日就常常會有幾個天人之姿的少年郎呀!
蔣夭夭你懂什么。
祁稚這聽似挖墻腳的話,惹得蔣夭夭一個怒目,如果不是她現(xiàn)在身體過于虛弱,祁稚都懷疑這女的又得拔刀了。
蔣夭夭誰都沒有我馬哥哥好?。?/p>
祁稚那是因為…你現(xiàn)在眼里只有他。
這女人瘋起來是真的挺瘋,祁稚說著的時候,就已經(jīng)出去了,嘴里嘆息般的嘀咕了一句。
祁稚……為這么一個人,讓自己變成這樣,真的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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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
馬嘉祺不動聲色的靠在那。
剛說完人家壞話,而這個人還突然出現(xiàn)在這,祁稚明顯一頓,顯然是被馬嘉祺嚇了一跳。
祁稚你,一直在這?。?/p>
馬嘉祺不知道聽到多少,但表情看起來是不太好的。
祁稚雖有一些心虛,但好在她表情是控制住了,還是比較淡定的直了直身子——
身正不怕影子斜嘛。
這樣看她,她也不會認(rèn)錯的。
只是男人的眼神過于陰冷,
祁稚還是開口道。
祁稚…你不喜歡她嗎,我這是替你分憂解難。
馬嘉祺替我分憂解難,是把我說的像垃圾一樣,不配得到一個人的喜歡?
祁稚難道不是……
‘嗎’字還沒有說出來,瞧著男人的臉色沉得快滴墨了,祁稚頓了下,還是字音一轉(zhuǎn)。
祁稚難道不算為你考慮嘛。
祁稚總之,無論我用意如何,都算是幫了你個忙。
祁稚噢…不用謝。
祁稚沒看他的臉色,轉(zhuǎn)頭就出去了。
但沒走幾步,祁稚的腳步就停了下來,臉上就完全笑不出來了。
少年手上把玩著手銬,笑吟吟的看著她,好像在這里等候多時了。
不是吧!這架勢…好像是來抓她的一樣。
祁稚暗覺不妙,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抬步想越過他離開。
面前的少年卻伸腳攔住了她的去路,說話間沖她揚了揚眉。
張峻豪一天不見,恢復(fù)的不錯嘛。
張峻豪自己走,還是戴上手銬拖著你上警車。
祁稚?
祁稚你們警察抓人,也得講究個理由吧,我品行端正,又沒犯法。
張峻豪有人報案,昨日醫(yī)院行兇案之事,你有故意殺人的嫌疑,所以,得跟我們走一趟……懂?
張峻豪說完,祁稚身后的馬嘉祺也站了出來,對警察頷首道。
馬嘉祺警察同志,就是她了。
祁稚回頭有些氣洶洶的瞪向這個睜眼說瞎話的人,他是為了給蔣夭夭洗脫罪名,直接把鍋甩她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