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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移是真的瞬間移動到想要去的地方。
祁稚還再次睜眼是在一個草坪上,她沒來得及驚嘆這奇幻的經(jīng)歷。
有什么冰冷的東西支棱在了她的額上。
祁稚?
什么玩意。
借著幽幽的月光,祁稚才發(fā)現(xiàn)抵在自己額上的是一把槍支,
祁稚我。
我焯,這系統(tǒng)的瞬移未免也太不靠譜了一些吧,浪費了一次獎勵機會的祁稚本來就肉疼了,眼下,又是什么情況?
這里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密密麻麻的野草高到人的大腿上,悶熱的夏夜,還有蟋蟀和蟬鳴的叫聲。
半蹲在草叢里的男人聲音沙啞,眸底沒有什么色彩,冷聲道。
張真源想活命就閉嘴。
男人說著,抵在了她額上的槍支也壓重了一些力度。
祁稚!
開局就被槍指著的祁稚害怕極了,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嗎?
張真源已經(jīng)在這片區(qū)域蹲守已久了,但突然之間就冒出來的來歷不明的少女,他敏銳力驚人,竟一點都未察覺。
如果她的出現(xiàn)不是個意外,那就她未免也藏的太深了一些…
但她看起來也不像埋伏在這處打探消息的人,臉色蒼白虛弱,好似命懸一線到只吊著一口氣般。
短短幾秒就已經(jīng)在鬼門關徘徊了幾次的祁稚,并不知道自己因為沒卸掉的死尸妝造保住了一條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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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下巴的線條輪廓硬朗。
祁稚認出他來了。
可是張真源…怎么會這這里呢?難不成是在執(zhí)行任務?
正值七月中旬,他身上的卻冷意十足,都讓人有些心寒。
寧念念等不了她的。
她現(xiàn)在必須要去尋人。
祁稚張…張隊,是我。
祁稚我是祁稚。
祁稚自報家門,但擱置在她額上的槍卻沒有移開。
這系統(tǒng)的獎勵真是不知道在幫她還是在害她了。
祁稚你要是對我不放心的話,可以跟著我。我朋友走掉了,這里荒草叢生的,保不準她會不會出意外。
祁稚…?
張真源不記得她是誰,而且這人臉上慘白的妝,更像是個惡鬼。
但這個人連自己名諱都知道,顯然是知道他的。
張真源你怎么會在這里。
祁稚拍、拍戲。
看他態(tài)度似乎緩和了一些,祁稚準備從草里爬起來。
張真源卻反撲了過來,伸手捂嘴了她的嘴。
壓在自己身上的身軀灼熱,男人眸底是不變的厲色,倒讓祁稚心頭的別扭感消散了不少。
“今天晚上這票大的干完,我們就發(fā)了?!?/p>
“笑死了,估計那群警察現(xiàn)在還傻兮兮的追著一輛空車,還真以為我們跟他們一樣蠢嗎?還得是我們老大有先見之明,早早就轉移了據(jù)點?!?/p>
兩個沾沾自喜的人沒得意完,下一秒就被人敲了一爆栗,“你們擱那嘀咕什么呢,好好給我值守,別出了岔子!”
等那人走后。
男聲輕聲埋怨了句:“這方圓幾里都是我們的人,別說警察了,一只蒼蠅都飛不進來好吧,真是小題大做?!?/p>
這聲音近到仿佛就在她得身側,祁稚渾身都緊張了起來…不是吧,她好像闖進了什么犯罪團伙的老巢?
而捂著她的那雙手也愈發(fā)的緊了一些,男人此刻壓在她的身上,漆黑的眸子冷沉到?jīng)]有半點波瀾,但因為距離太近,祁稚也瞅到了他額上有冷汗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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