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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聽到了外面的聲音,內(nèi)室里的人叫的更大聲了。
“你們憑什么綁我起來,你們會遭天譴的,到時候你們通通都給我死!”
這叫的撕心裂肺的聲音,怎么越聽越耳熟?
祁稚眼皮跳了跳,
難道這里面還綁著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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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看清內(nèi)室里面的場景,祁稚今晚吃的差點沒吐出來,
內(nèi)室里有個大籠子,關(guān)押著個披頭散發(fā)的人,她的臉被一塊布蒙著。
里邊還有老鼠的叫聲,籠子一側(cè)有幾只老鼠尸體,已經(jīng)被開膛破肚了,一股腐爛的腥味驚人作嘔,而尚活著的老鼠窩在那人的身邊,發(fā)出吱吱吱的興奮聲響,正啃食著女人的血肉。
祁稚蔣…蔣夭夭…
祁稚宋亞軒你……!
聽到了有人喊自己的名字,蔣夭夭像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高聲喊道。
蔣夭夭救救我,你是來救我的嗎?
蔣夭夭??!
蔣夭夭尖叫了聲,抬手便捏起了在啃食著她手背的老鼠,狠狠地掐在了手中,然后又嚇得摔了出去。
蔣夭夭去死!
蔣夭夭也是個狠人,那老鼠已經(jīng)被她摔的七竅流血,祁稚都忍不住在一旁干嘔了起來。
宋亞軒全程面無表情,彎起的唇角像是在欣賞著什么有趣的東西。
他戴上了手套,在一旁挑挑揀揀,拿起了根木棍,挑起了蓋在對方臉上的那塊破布后,從背包里拿出了個瓶子,直接就潑在了她的臉上。
重見光明的蔣夭夭,還沒來得及臉上,臉上就是一股灼燒的痛意,火辣辣的感覺一整塊皮膚都要被撕扯下來。
蔣夭夭啊啊啊啊啊!
這個瘋子在以其人之身,還治其人之道,給寧念念討公道呢。
祁稚心里發(fā)麻,忍不住摁住了握住了手機(jī)。
祁稚宋亞軒…
宋亞軒掃了眼她的小動作。
宋亞軒你也要試試?
祁稚已經(jīng)受不了跑出去了,早就知道這人非常變態(tài)了,但真正看到這種場面的時候她渾身都起雞皮疙瘩了。
在她跑出去要撥號的時候,手機(jī)被人奪了過去。
宋亞軒她還該謝謝我,畢竟精神病當(dāng)借口挺好用的,這么快又從局子里出來了,她不當(dāng)一輩子的精神病,豈不是可惜了?
少年勾著唇角在笑,眼底卻是冰冷駭人。
宋亞軒……祁稚,花是你讓念念去送的。
祁稚微怔,他什么都知道,哪有什么能瞞得過他?
宋亞軒…別想著耍什么小聰明。
無論祁稚是有意或無意的…念念會惹上這樣的禍端,跟她都脫不了干系。
但這些天來她對寧念念的悉心照料,宋亞軒也看在眼里,不然…她就不是站在這里這么簡單了。
在看到蔣夭夭的慘狀時,手腳冰冷的祁稚終于明白了他今晚七彎八繞的目的。
宋亞軒是在殺雞儆猴。
他做完壞事就打算對蔣夭夭撒手不管了,惡心夠了她,就把她拉了出去。
兩人才上車,附近就響起了一陣異動。
宋亞軒輕飄飄的瞥了一眼身側(cè)還心不在焉的祁稚,他的聲音冰冷。
宋亞軒…你…報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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