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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稚丁程鑫,我讓你…離我遠(yuǎn)點。
小姑娘冷著張臉,又重復(fù)道。丁程鑫低著頭,在她的眸底中能看到他的倒影。
丁程鑫有種看著她長大,看著她一天天變化的感覺,還挺奇妙的。
也看著她一天天的逃離了他的預(yù)言,相反的,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好像越來越多人偏向于她了。
其實根本就不用他做什么。
她也總能被各種惡意針對,被欺凌,被辱罵。
包括在嚴(yán)宅,丁程鑫看到的也太多了。
嚴(yán)家的那些傭人根本就沒給她什么好臉色。
她明明能跟嚴(yán)母告狀的,但她的界限又很分明,她從不在意那些耍嘴皮子的人,只要他們沒把手伸到她身上,她就不會做什么。
仍然能假笑著保持從容。
上次因為蘇新皓散播在網(wǎng)上的消息,她被一群人惡語夾擊,動手動腳,如果換成其他小女生,估計早就嚇哭了。
丁程鑫以為她會容忍,但那些給了她‘巴掌’的人,她都反擊回去了。
那…他呢。
丁程鑫垂眸看著那把還有一厘米就能刺入他心臟的刀,嗓子都有些干澀。
丁程鑫這么…討厭我嗎。
起先她于情于理的,還會跟他客套一下,現(xiàn)在好像完全撕破了臉皮。
她從一開始…對他就有莫大的敵意。
雖然她藏的很深,但常年游走在閃光燈下生活的丁程鑫一眼就能分辨的出來。
祁稚丁程鑫,明知故問真的沒意思。
男人的狐貍眼微閃,有些無奈。
丁程鑫…小稚。
丁程鑫小蘇那件事,是我抱歉…
鋒利的刀尖瞬間就刺穿了他的衣物,她真的動了手,這一刀雖偏移了他的心口處,但還是捅進(jìn)了他的肉了,馬上就有血滲了出來。
丁程鑫臉色微白,卻沒躲開,依舊無謂的勾著唇角。
丁程鑫真想殺了我啊。
祁稚拔開刀,就伸手狠狠推開了他。
祁稚殺你?我可不會臟了我的手。
祁稚這一刀,是你登徒子行為的教訓(xùn)。
丁程鑫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這一推,都能將他推倒在地。
那只肥兔還是蠻護(hù)住的,爬過來就叼住了她的褲腳,好像要給它的主人報仇雪恨一樣。
祁稚你也想被捅一刀?
祁稚磨著刀對它霍霍,嚇得肥兔子又逃回了丁程鑫的身邊,慫的讓人想笑。
祁稚跌坐在了床上,看到已經(jīng)備份好的視頻舒了一口氣。
丁程鑫攤在地上,模樣稍顯狼狽,口袋里的震動了一下,他收到了一條祁稚發(fā)來視頻。
祁稚丁影帝,你看我這視頻,要是發(fā)到網(wǎng)上,你猜會怎么著?
祁稚是不是可以坐實那些人的猜測,你和蘇新皓是一樣的變態(tài)。
她剛剛在偷拍視頻的時候,丁程鑫就有所察覺了,所以才會靠近她,但沒想到她更狠,直接捅了他一刀。
丁程鑫看著胸口邊上那條血痕,笑了。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丁程鑫小稚,你是不是忘了,你還有視頻在我手里。
自然不會忘,但賀峻霖的事情遲早該公布于眾的,她做好準(zhǔn)備了。
祁稚你…威脅不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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