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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峻豪自然不會空手而來,他的褲腰處掛著槍夾,這是平時出任務(wù)時隨身攜帶,現(xiàn)在也沒有取下來。
他做事風(fēng)格和他的性格方式也很像,就像現(xiàn)在……
少年很干脆的就掏出了槍。
張峻豪干嘛這么麻煩。
張峻豪他們不老實的話,我一槍崩了他——
祁稚震驚的看著他,
她以為自己夠收斂了,沒想到這位才是大佬,一言不合就掏槍。
祁稚你甭了他們,我上哪找人阿。
祁稚喏,這是我給他們準(zhǔn)備的,他們能承受得了的話,可以繼續(xù)嘴硬的。
賀峻霖的這種情況,是長年累積下來的,祁稚知道已經(jīng)無解了,但原著里他明明可以像個正常人活著,所以這些人一定會有相關(guān)的緩解他痛苦的辦法。
祁稚收好你的槍,這應(yīng)該足夠啦。
她拉開了小背包里的東西,都是些五花八門的一些工具,其中最多的就是長短不一的銀針,還有鑷子小刀看著就鋒利無比……各種讓人看的眼花繚亂的鐵器。
張峻豪你這……
祁稚眨著眼,沒覺得有什么問題。
和賀峻霖所經(jīng)受的痛苦比起來,區(qū)區(qū)這點工具用來對付他們簡直就是九牛一毛。
雖然他們也是拿人錢財,替寧家辦事,但這賺的何嘗不是黑心錢?他們的良心也早就被泯滅了。
祁稚不覺得同情,她沒扎死他們就算不錯了。
祁稚……小賀…他已經(jīng)痛了好多年了。
張峻豪輕嘆了一聲,大手一撈,收走了她的工具。
張峻豪你聽我說…他們確實該死,
張峻豪但…不應(yīng)該臟了你的手。
張峻豪我們警察審人的時候,也不是吃素的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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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張峻豪帶多了個人過來。
祁稚不太放心,也一路跟著。這事其實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險。
張峻豪這位你應(yīng)該見過的,他是張哥朋友,也是張哥的心理醫(yī)生,同時也是位催眠大師。
張真源朋友,那就是信得過的人。
昨天晚上兩人已經(jīng)確定好了目標(biāo),今天帶著王俊凱潛入的那間病房的時候也很快。
好在這些從寧家出來的專醫(yī)都挺高傲,他們要求多,脾氣大,睡得也挺早,很討厭別人打擾…也就給幾人鉆空子的機會。
三個人分工明確。
張峻豪怕來人,就負責(zé)在門口蹲守著,留意外面的風(fēng)吹草動。
祁稚更是沒閑著…
她一溜進人家房里,就給了對方當(dāng)頭一棍,把人先敲暈了。
王俊凱……?
小姑娘一上來就這么猛,讓王俊凱都傻眼了。
王俊凱你是祁稚?
祁稚點了點頭,有些奇怪他怎么知道自己名字。
王俊凱真源有跟我說過你。
王俊凱嘖嘖稱奇,他早就想見見,這個能被張真源掛在嘴邊的小姑娘,提起來便露出可疑的淺笑的小姑娘是何方神圣了。
不過想想也是…能讓那個沒有世俗欲望的老干部都刮目相看的,怎么會是個普通人……?
祁稚張隊提我了嗎?
王俊凱可不是嘛,他找到你之后,連藥都不用找我開了,你比失眠藥還管用。
突然想起一件事的王俊凱,又似感嘆般說道。
王俊凱這家伙之前為你了,差點連命都不要了,沖進火海里,結(jié)果救出來的人還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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