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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峻豪嘴上說著無邊界的大話,但顯然他也是比較慌亂,一個吻過后,就很老實的回到駕駛座上開車了。
少年純情到不行。
祁稚怕被揍,只是無聲的笑他。
不遠處——
兩人的玩鬧落在了男人的眼底,狹長的狐貍眼藏著朦朧的暗色,泛白的指尖都在收緊。
第二天中午,祁稚去了一趟張家,他被張峻豪領(lǐng)著過去的時候,張真源還不在家。
張峻豪帶著她在隨意的轉(zhuǎn)著。
她住過的那間房間里,當(dāng)時用過的所有用品都還整齊的擺放著,沒有一點變化。
張峻豪是吧,昨天都跟你說了,直接過來住就得了。
張峻豪張哥這里就你來過了,連我都沒這待遇。
張真源這兒挺冷清的,他有時候太忙,也很少回來。至于張峻豪,他就一個熱血少年,不入這一行的話,完全回家繼承家業(yè),當(dāng)他的大少爺,家里的大別墅多的是了。
祁稚偶然看到了客廳處掛著的一張老照片,是一張一家四口的合照,里邊小男孩的青澀的模樣,依稀可辨是張真源。
小男孩彎著唇角,笑容明朗,與現(xiàn)在冷面到不茍言笑的青年,還是有很大的差距。
祁稚這是張隊小時候嗎?
見祁稚的視線落在照片上,張峻豪輕聲解釋道。
張峻豪你眼還挺尖的啊,這是張哥家人。
張峻豪喏,張哥妹妹,挺可愛的對吧。
身后猝不及防的響起一道男音。
張真源是了,她若還在的話,估計都有稚稚這么大了。
張峻豪張哥…你走路咋沒聲音的。
張峻豪我…
在看到張真源的時候,張峻豪下意識的就想拉走祁稚,以免她接著說什么話,這照片里的人都是張真源心里抹不去的痛。
祁稚可能是受了張峻豪的影響,也變得有些拘謹(jǐn)。
張真源摸了摸她的頭,笑的溫柔。
張真源沒事的。
不用張峻豪說,知道劇情的祁稚也沒敢多問。
但拿起照片的張真源卻主動跟她提起了父母的過去。
說話間,他臉上還是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神情。
很多事情張峻豪也只是知道了個大概,卻也沒聽過張真源細談,他有些驚詫于他主動提及,聽到最后都開始痛罵著當(dāng)年那群毒梟。
隊里還有其他事,張峻豪沒法再旁聽。
看著小姑娘擔(dān)心的神色,張真源沒再繼續(xù)說下去了。
慘劇已經(jīng)發(fā)生了,現(xiàn)下也無法改變什么。
他被困在過去太久了,說出來反倒覺得心里的石頭困了地。他這一生,除了復(fù)仇,好像還找到了新的意義。
他想…護一人安好。
張真源稚稚,把手給我。
青年給了她一把手槍。
在看清楚這物件的時候,祁稚的手一抖…哥…合法嗎這?
青年也不顧她臉上的驚色,帶著她去了一處射靶子的院內(nèi)。
張真源先試一下手感。
張真源今天教你用。
小姑娘還有些呆滯。
青年繞在她的身后,雙手覆在了她執(zhí)槍的手上,帶著她對上靶心時,低聲道。
張真源…稚稚,我不想再看到上次的事情發(fā)生了。
所以,他該教會她如何保護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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