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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耀文都覺得自己被耍了,也不知道今天怎么回事,流年不利才會碰上這奇怪的人。
按照對方指的方向,他找來了體育館的器材室,這時候已經(jīng)九點來了,管理員早就下班了,他根本就進不去。
劉耀文你確定…沒找錯?
丁程鑫進去看看。
劉耀文鎖門了,我想進也進不了啊。
丁程鑫撬。
丁程鑫已經(jīng)先去找工具動手了。
“……”他不會給學校引來了一個賊吧?
丁程鑫愣著做什么,快來幫忙。
丁程鑫找塊磚頭過來。
劉耀文你該不會偷東西來的吧。
劉耀文一副我不干,干了就是幫兇的神情。
丁程鑫彎了下唇角,
突然就想起很久以前,他看著她在寧家撬鎖,還拍下了她的罪證,門鎖開的時候她還洋洋得意的沖他齜牙咧嘴,兩人也算是當過一次搭檔,那時候她也沒那么討厭他。
一切都物是人非了。
這個小騙子也不知道,那鎖是他用靈力開的。
劉耀文就看著他的忙活,看他又去找工具,步伐輕浮的好似隨時都要倒下去了。
真是服了。
于是,半推半就的劉耀文也加入了撬鎖大軍。
半個小時后,
兩個人的手都被鐵絲磨出血了,但沒有人吭聲。
丁程鑫先一步?jīng)_了進去。
劉耀文喊著。
劉耀文祁稚?祁稚你在里面嗎?
劉耀文燈怎么開不了。
丁程鑫電閘被關(guān)了,先找人吧。
劉耀文沒聽到回應,打開了手機帶的手電筒。
照了一圈。
劉耀文這里這么黑,她不會在這里吧。
劉耀文怎么一堆死蚊子。
丁程鑫還在堅持不懈的推開每一個隔間的門。
見狀,在拍蚊子的劉耀文只好也跟著。
器材室很大,隔間又多。兩人只好分頭找,還有好多個隔間的被門上了鎖。
劉耀文覺得祁稚不大可能會在里面。
丁程鑫繼續(xù)撬。
氣虛的聲線里卻帶著毋容置疑的堅定。
劉耀文呵了一聲,也不知道這老頭都累成這樣了,哪來的自信。但他也不是一個半途而廢的人,外面的門都撬了,還差這幾個門嗎?
最后撞開了一扇一扇門,也一無所獲。
劉耀文都沒快耐心了。
劉耀文這得搞到什么時候,她不在這里吧。
丁程鑫沒電,這里面還開著冷氣。
丁程鑫不對勁。
過了二十幾分鐘,這扇門才終于被搞開,殘破的鎖上還沾滿了血水,劉耀文的手電筒照了下,心里暗道這老頭用勁可真狠。
兩人往里走去,冷氣逼人,劉耀文拿著的手電筒一抖,在地上照到了裹成了一團的衣物,很眼熟,就是他的外套。
劉耀文連忙上前拉開那外套,果真是祁稚,手下觸碰到的人跟個冰塊一樣,發(fā)白發(fā)紫的臉色嚇得他心里一跳。
劉耀文祁稚??
劉耀文不可置信的喊道。
劉耀文老頭,我看到了,祁稚他真在這。
但再回頭,他連那老頭的人影都沒看到。
人呢?有些驚悚。
祁稚身上的體溫低到驚人,怎么叫都叫不醒。
劉耀文也顧不得想這么多了,抱起她就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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