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同名同姓概率放在洛城,也算是挺高的。在聽到‘祁稚’兩個字時,張真源下意識的停下了腳步。
每次想起這個名字時,他就會心痛難忍。
只能一直讓自己處于忙碌的狀態(tài),不給自己停下來的時間,就不會去想這么一個人。
可心里始終像空缺了一大塊,怎么填補都無濟于事。
他出的任務(wù)危險系數(shù)都極高,抓捕的都是些窮兇極惡的毒販,有時破個案子,需要進行長時間的潛伏臥底。就這樣游走在最危險邊緣,受傷也是家常便飯的事情,
最嚴重的一次,張真源受了很重的槍傷,傷及了多次要害,醫(yī)院都下了病危通知書。
他實在是太年輕,那種年長一點的警官,都覺得他太拼了。
也有的會說他追求功勛名利,因為他的驍勇善戰(zhàn),受過局里的不少表彰。
張真源不善言辭,也從不在意那些人對他的看法。一部分是責任,是痛恨那些罪大滔天的歹徒。
還有一個人…愛他這一份正直。
可他…卻快忘了這個人是誰了。
_
聽著那個名字和別人‘捆綁’在一塊。
他會下意識皺眉頭,心里莫名的不舒坦,可那個小警員還說上頭了,沒看出他情緒的變化。
喜怒不言于表的青年,指尖都握到泛白了。
于是他還做出了冒然又唐突的行為。
進了審訊室,站到了她的對立面。
審訊室里太過安靜了。聽到腳步聲的祁稚沒忍住看了過去,她和青年對視了一眼。
視線交錯著,她有些不知所措了。
宋亞軒被警員帶著過來。
風塵仆仆的少年一身黑色的風衣,身上似乎還裹挾著入夜的涼意,沁人心脾。
1個龍?zhí)?/a>(警員):張隊,她的保釋人過來了。
張真源嗯。
宋亞軒一言不發(fā)的進來,就帶著祁稚離開。
她的手掙扎了那么一下,眼睛還時不時的往回看。
宋亞軒握著她的手更緊了些,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出了警局后,他也沒說話。
祁稚知道他不開心了,從現(xiàn)在的住址來驅(qū)車來到警局,都得一個多小時,但宋亞軒來的很快,估摸也就十來分鐘…所以他肯定就在這附近。
…
宋亞軒腿長,步伐很大,尤其是現(xiàn)在。
一出警局,祁稚都快跟不上了,在這種理虧的時候,她又不敢說什么,尤其是現(xiàn)在還踩在他雷區(qū)上。
被帶著走,走的就有些踉踉蹌蹌的, 還被自己給絆了一下。
宋亞軒眼疾手快的摟住了她的腰肢,這才慢下了腳步。
祁稚聽到了他深吸了一口氣,似乎在隱忍著些什么。
她用指尖在他手心里撓了撓。
祁稚你不開心。
他悶聲道。
宋亞軒沒有。
祁稚你就是不開心。
“……”
祁稚別生氣啦。
隔了良久,他才啞聲道。
宋亞軒我沒想著干預(yù)你和他們的事情。
宋亞軒但,稚稚…你知道我性子沒那么好的。
他雖然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不代表他真的能接受她和其他幾個男人有關(guān)系,他歸位后,把她發(fā)生的一切都看了好幾遍。
小世界的她,是真的喜歡張真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