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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集馬嘉祺的好感值,祁稚沒再使什么心眼,畢竟有宋亞軒在。
所以她打算從他的心愿下手,他想要的是什么,并不猜。
電競就占據(jù)了他這一半生,還有…大概是寧念念?
當一個并肩作戰(zhàn)的好伙伴,是個不錯的主意。
……
接下來的一個月里,幾人都在準備比賽,專心練習。
除了左航技術還需要加以練習,其他四人都是全能型的選手。
宋亞軒因為忙于其他,除了必要的團體訓練時。
他過來的次數(shù)并不來,可能幾天才來一次。
所以…經(jīng)常待在工作室里的都是四人。
張極負責帶左航。
祁稚和馬嘉祺則是單挑切磋。
祁稚倒是給馬嘉祺豁然開朗的感覺,跟她一塊玩,他都能從中摸索提升許多有用的技巧。
漸漸的看著她的眼里都有一絲敬佩了。
祁稚心虛的嘞……四舍五入一下,馬嘉祺是自己崇拜自己。
畢竟她在小世界誤以為穿書的那段記憶,全是缺德鳥給她灌輸?shù)挠洃洠J為原主追逐了馬嘉祺一輩子也并不假,所以……她現(xiàn)有的技術都是從馬嘉祺那偷師學藝的。
在共同熱愛的事情上,總會有共同的話題,這樣日以繼日的切磋。
兩人的革命鐵隊友關系似乎更進了一點點,但也只是一點點。
馬嘉祺平日里很安靜,除了游戲也不會去參與他們的話題,也不會多說一句話,距離是拉近了,但心卻隔得十萬八千里。
見識過了這位電競狂魔的好學程度,一遇游戲忘我到連吃飯都顧不上。
經(jīng)常從天亮打到天黑。
祁稚真擔心好感值都沒提上來,他就走火入魔病倒了。
…
這天,十二點多。
其他人都回去了,工作室的燈還亮著。
犯起胃病來痛到痙攣抽搐的馬嘉祺倒在了工作臺上。
祁稚是接收到了缺德鳥的提醒,才趕了過來。
那會的馬嘉祺臉色白的嚇人,冒著冷汗,已經(jīng)不省人事了。
她打了車,將他送去了醫(yī)院,掛了個急診。
……
醫(yī)院里,活過來的馬嘉祺呆滯了一下。
并不好聞的消毒水味道,一股腦的鉆進鼻尖里。
身上的痛感似乎有所緩解了。
暼了眼手背上插著的針管,正打著點滴。
而床側(cè)還坐著一位少女,撐著手支著腦袋,瞇著眼打著瞌睡。
馬嘉祺祁稚…
眼看著她整個人都偏右磕了下來時。
馬嘉祺眼疾手快的伸手扶住了,這一大動作,扯開了還插在手上的針頭,冒出了血。
他的唇還不小心從她的臉上擦過,貼近時她身上淡淡的茉莉馨香,濃郁的似乎也蓋過了那股消毒水味。
馬嘉祺瞬間清醒,僵硬的挪開了唇,蒼白的臉上也冒出了紅暈,耳根也紅的跟充了血般。
幸好…她沒醒。
他還是第一次,這么近距離的看她。
正想扶正她的姿勢時,
祁稚就驚醒了。
四目對視,馬嘉祺立馬有些僵硬的松開了扶著她臉的手,
祁稚你醒了?
祁稚好點沒有。
祁稚別動,你手上的針頭怎么松了??!
看到他手上在冒血,針頭都開了。
祁稚皺著眉,馬上又彈了起來,又跑到了外面喊了醫(yī)生過來給他處理。
馬嘉祺就怔愣的看著她忙前忙后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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