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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心中一喜。
祁稚去喊醫(yī)生過來,但是醫(yī)生再過來檢測的時候,卻沒發(fā)現(xiàn)她身上有什么變化,好似剛才所看都是錯覺。
祁稚馬哥,你再試下?
經(jīng)驗證,她和醫(yī)生說什么,床上的寧念念都不會有反應(yīng),但馬嘉祺只要喊一下寧念念的名字,她都會有回應(yīng)。
幾人都覺得神奇,醫(yī)生都評價道:“你一定是,對病人而言是很重要的人?!?/p>
祁稚…應(yīng)該吧。
祁稚點頭,打趣的看著馬嘉祺。
祁稚很重要的人哦~
“……”馬嘉祺沒說話,什么關(guān)系,他還是有認知的。
論跟寧念念的相熟的程度,根本沒有祁稚的萬分之一……怎么也不算很重要的人。
但寧念念能否早日醒來的重任,就此落在了馬嘉祺頭上。
馬嘉祺你先去休息吧,這里我看著。
祁稚點了點頭。
她在這里的用處也不大,都不如馬嘉祺多陪陪她。
祁稚那有什么事,你再叫我。
她沒有走開,就在旁邊的休息椅上躺著,因為想著寧念念的事情,睡得也不踏實。
……
在快天黑的時候,被一陣抽泣聲吵醒。
隔壁,病床上的人似乎躺了起來,撲在了馬嘉祺的懷里,哭的十分委屈。
祁稚揉了揉眼睛,才確認自己沒看錯人。
祁稚念念?
祁稚念念,你醒啦?
因為著急下來,她被絆了一跤。
聽到動靜的馬嘉祺,往這邊看了過來。
馬嘉祺…你怎么樣?
祁稚沒事,念念什么時候醒過來的。
祁稚爬起來時,將小擦傷的胳膊肘背在了身后,問題不大,她更關(guān)心寧念念的情況。
聽到她的聲音,撲在了馬嘉祺懷里的寧念念,將他摟的更緊了。
馬嘉祺有些僵硬的慫著肩,眼神無奈。
情況…就是這么一個情況。
馬嘉祺念念,你先躺著,別碰到了傷口了。
祁稚念念?
祁稚你總算醒了。
祁稚喊醫(yī)生來檢查過了嗎,你身上還有沒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
她放緩的聲音特別的輕柔,但寧念念像被刺激到了一樣,她動作激動的捂著耳朵,往馬嘉祺身上鉆,馬嘉祺求助的看向了祁稚。
雖然不太可能,但祁稚卻懂了,寧念念似乎對她很抵觸?
直到她出去后,透過門縫,看到了寧念念安靜了不少。
看來,真是受了她的影響。
兩個小時后,馬嘉祺才從病房出來,臉上是顯而易見的疲憊。
門口外的走廊,有一排凳子,祁稚就托腮在哪里坐著,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神色有些憂傷。
馬嘉祺你怎么一直在這站著。
祁稚她情況如何?
馬嘉祺應(yīng)該是不記得以前的事了,不過醫(yī)生說了,忘記的人和事,但是想起來…也只是時間問題。
馬嘉祺你……別難過。
祁稚不記得,也許是件好事呢。
寧念念住院的那后半月,祁稚都沒再踏足過她的病房。
因為她一過去,寧念念的反應(yīng)都很大。
但相反的,她很依賴馬嘉祺,黏人到幾乎把他當成了所有物一般。
除了上洗手間和洗澡的這些個人時間,她都寸步不離跟著他。
雖然他對她一直都有好感,但馬嘉祺很不習慣這突如其來的親近。
他不自在極了。
本以為后面會好一些。
但在出院那天,寧念念滿眼渴求的看著他。
馬嘉祺無奈。
得到了其他成員的應(yīng)允,只好把她帶回了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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