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畏總不可能一點兒事都沒有吧,即使不會像他一樣生病,但肯定也被折磨得夠嗆!
花海你到現(xiàn)在還能想著無畏,他好著呢,就是醉了多睡了會,我讓諾言泡醒酒茶給他喝,現(xiàn)在應(yīng)該睡下了。
花海用最平靜的話語說出對一諾傷害最大的話來,誰讓一諾不能好好謀劃一下,高估了自己的實力,其實他的酒量比起無畏來說,壓根好不到哪里起,而且醉酒后還會做出奇怪的舉動!
反正在花海看來,一諾這樣幼稚的報復(fù)行為像小孩子一樣,而且傷敵八百千自損一千的那種。
一諾怎么會?
一諾實在不敢相信無畏先鋒醉酒后只是喜歡睡覺,他還想著趁他醉酒偷拍一些黑歷史呢!然而這平平無奇的結(jié)果,一諾實在無法接受。
花海哎呀,別想那些有的沒的,先把自己的身體養(yǎng)好行不行?
花海似乎看透了一諾在想些什么,他差點沒把一諾醉酒后奇怪的行徑當(dāng)場告訴他,不過一想到醫(yī)生的囑托,花海最終忍住了。
一諾我現(xiàn)在挺好的。
一諾望著天花板說道,他的內(nèi)心早已無法平靜,腦子里又在思考換一個什么方法整蠱無畏比較好。
花海我去叫護(hù)士換吊瓶,你自己先安安穩(wěn)穩(wěn)的待著。
花海渴了就喝水,你旁邊拿杯水是我新接的溫水。
花海第一次覺得自己像個照顧孩人的老媽子,竟然沒有暴走,還真能心平氣和的與一諾交流,并時刻考慮到一諾的病情,難道這就是傳說中血濃于水的父子情嗎?
一諾行,你安心去。
一諾有氣無力的回答花海,花??粗恢Z嘆氣的模樣,無奈的搖搖頭,然后關(guān)上房門去找護(hù)士換吊瓶。
花海走后,病房里又恢復(fù)了安靜的場面,特別寂靜的環(huán)境總會讓人忍不住遐思,清醒過來的一諾也是如此,他開始不由得回想來醫(yī)院之前的經(jīng)歷。
無畏似乎不會喝酒,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所以一諾特意誆騙了無畏多喝,而為了套牢無畏上鉤,一諾選擇身先士卒喝了好幾杯酒,雖然是他特意調(diào)過的濃度低一點的白酒,但一諾還是抑制不住眼前的事物出現(xiàn)重影。
再然后就是一片模糊的記憶……
好像跟無畏叫囂過“秋褲”事件,又好像沒有遇見無畏,后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再有畫面便是被困在一望無際的沙漠里,沒有水源只有熾熱的陽光和滾滾的黃沙,他差點死在燥熱和干渴之下,可干旱的沙漠里居然也會下雨,他仿佛從這場雨中獲得了救贖。
“一諾,一諾,你聽得見我說話嗎?”耳邊忽然響起娓娓動聽的聲音,他匍匐在沙漠的土地上費力的睜開眼,竟看見一個眼前站著一個少女,她深邃的眼睛里藏著浩瀚星辰。
仿佛在那短短的一秒鐘里,他又回到了成都的某個酒店,醒來之際偶然發(fā)現(xiàn)身邊的陌生女孩,她十分驚恐想要呼救,卻被自己捂住嘴,然后開口懇求少女相信他的那個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