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盈剛洗漱完畢就聽見了客廳里傳來的喧囂聲響,她仔細一聽便是久哲的聲音,但是具體說了些什么,白月盈沒聽清楚。
白月盈走出洗漱間往客廳的位置靠,她先是看了一下久哲和無畏以及諾言的表情,便預料到事情的不對勁,聯(lián)想到昨天晚上久哲發(fā)火的場面,白月盈不免得擔心他一大早就來訓人來了。
聽見白月盈的聲音,久哲冷峻的面容稍微緩和,他尋著聲音的來源處轉過身來,映入眼簾的是穿著白色長裙的少女,她的模樣和記憶里的沒有太大的不同,只是又長開了些許。
久哲那怎么辦?不早起等著被老板炒魷魚嗎?
久哲邊說邊笑道,他的語氣比起與無畏交流時緩和親昵了不少,這是顯而易見的差距。
白月盈誰敢炒你的魷魚啊。
白月盈明顯不相信,擁有五個冠軍的榮譽教練,是多少戰(zhàn)隊請都請不來的寶藏啊。
久哲是沒那么嚴重,不過有些規(guī)則是要遵循的,不懂得恪守規(guī)矩,難免會出差錯。
久哲緩緩說道,他這一句話意有所指,無畏和諾言都明白,當然,白月盈也清楚,然而她可不喜歡有人一大早來講道理,實在太沒趣。
白月盈對呀,信哥的覺悟很早,像我這種凡人就達不到那樣的高度。
白月盈你都不知道,我為了能夠早起費了多大的力氣。
靠在玻璃門邊的少女緩緩站直了身子,而后慵懶的伸出雙手交疊在一起,越過頭頂往身后壓去,看起來閑散而愜意。
久哲行,這么早起,難為你了。
久哲聽出了白月盈的陰陽怪氣,他也沒想跟她計較,反而很寬容的附和她說話。
久哲你們吃早飯了沒有?
久哲接著問道,雖然句子的主語是“你們”,但久哲的眼神就只看向了白月盈,說明他最關心的還是白月盈的情況,無畏和諾言很識趣,沒在白月盈之前回答久哲的問題。
白月盈我不吃早餐啊,我憑借一口仙氣活著。
白月盈很是自然的說道,她的確沒有吃早餐的習慣,一旦放假或獨自在家里,她最是懶得起床的那種人。
久哲這兒的仙氣不夠純粹,跟我去樓下的餐廳,那兒比較合適你修煉。
對于白月盈的回答,久哲十分配合,從前的白月盈便是如此隨性而古怪,沒想到幾年不見,愈發(fā)進步了。
白月盈嘿嘿,謝謝浩哥請客,無畏諾言,我們走!
白月盈也不啰嗦,她飛速往房門口走去,在路過諾言和無畏的時候,一人拍了一把肩膀,頗有“大哥”的風范。
白月盈是第一個出門的,無畏和諾言卻不敢在久哲之前出門,他們兩個不約而同的看向教練的方向。
只見平日里不茍言笑的教練,此刻的眼睛里全是縱容和會心的笑意,許是意識到身邊人投來的目光,他的臉瞬間陰沉下來。
久哲走啊,愣著干什么。
教練的翻臉速度簡直是教科書的級別,無畏和諾言皆是自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