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都不爭取一下,這是什么情況?
花海在哪里不是待啊,都一樣。
花海抿唇輕笑,露出一個極為和煦的笑容。
無畏很少見到羅思源這樣笑,他的背后不禁涌入一股寒意。
羅思源,該不會是像玄幻小說里那樣被人奪舍了吧?
花海好了,上車吧,別跟一諾較勁,他雖然面上沒事兒,但身體還很虛弱。
花海拍了拍無畏的肩膀叮囑道,就在無畏錯愕的眼神中,花海轉(zhuǎn)身離開了噴泉附近,往停在另一邊的車輛走去。
停靠在車門邊的張角本是等著一諾和花?;貋恚Y(jié)果卻只等來了花海。
張角一諾呢?
張角仔細打量了花海的周身,確認一諾沒有跟在花海的身邊,才不過幾分鐘,怎么又不見了?果然是個不讓人省心的兔崽子。
花海別看了,張教,一諾他不會回來,他在另一輛車上。
花海不會影響行程,別急,咱們先出發(fā)吧。
花海望著張角平和的解釋,他邊說邊打開車門走了上去,而后砰的一聲關(guān)緊車門。
張角看了一眼一諾跑過去的方向,那里果然停靠了一輛劇組的車輛。
聽別人說起,節(jié)目組邀請過一個神秘的年輕女孩做嘉賓,張角無奈的搖搖頭,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真是一點兒也不成熟穩(wěn)重。
張角沒再糾結(jié),緊跟著花海上車,車里還有T將軍,Gemini教練等人。
花海上車之后跟所有的教練打了一聲招呼,而后安靜的坐在后座的一角。
開車的師傅見人齊了以后,他轉(zhuǎn)動車鑰匙一腳踩下油門,往東方影都出發(fā)。
教練們聚在一起,似乎總有聊不完的話題,關(guān)于選手的狀態(tài)啊、當年的輝煌啊、bp的亮點啊……除了這些,上至夏商王朝下至中國社會主義,只要能談到的,教練們都會說到。
這樣一來,作為選手的花海便與年長些的教練顯得格格不入,他靠在軟軟的后背椅上,閉上眼睛休憩。
從他閉上眼睛的那一剎那,世間的紛擾便徹底與他無關(guān)了,教練們的交流也被他隔絕于外。
然而閉上眼睛卻不一定能過得到想要的寧靜,他的耳邊再次浮現(xiàn)起自己曾經(jīng)說過的那句話。
“徐翔宇,就算今天你離開了武漢,我們的關(guān)系也不會止步于此?!?/p>
“徐翔宇,我們一定要在頂峰相見啊?!?/p>
離開之時說感情永遠不會變質(zhì),可自那武漢基地最后一面之后,除了線下打比賽時匆匆見過他幾面,其他的時候,也不過是隔著冰冷的屏幕回一些無關(guān)痛癢的話語,或者抽空摸魚去他的直播間水一水。
偶爾刷個禮物讓徐翔宇念念自己的名字,可徐翔宇不會知道他隱藏在萬千粉絲之中。
什么都不知道……連同日漸疏遠的情感,深埋于心底的特別情愫。
Gemini教練提起當然第一次踏入電競?cè)Φ慕?jīng)歷,周圍的教練對此唏噓不已,唯有花海插不上一句話。
在哪里不是待?。?/p>
如果身邊沒有他的存在,在哪里不是一樣的呢?這個世界無非就是有他在和無他在的區(q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