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畏一直沒見到哲教,他不管我們了嗎?
無畏接過諾言遞過來的礦泉水,擰開瓶蓋后仰頭喝了好幾口。
諾言噢~~我看你是想問月盈吧。
諾言用一副“你在想什么我全都知道”的表情看著無畏,這一猜想點醒了諾言,他合理懷疑方才徐必成也在找白月盈。
諾言你沒聽張角教練說啊,月盈她不跟我們一道。
諾言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觀察,我算是看出來了,哲教是個寵妹狂魔,短期內(nèi)肯定沒時間管你,你自由了。
諾言一臉壞笑說道,之前不是約了有時間一起出去浪嗎?諾言本還擔心無畏沒機會去,誰讓不是所有的教練都是溫和好說話的呢。
不過按照目前的趨勢來看,哲教不會有那么多閑心思管非賽訓期間的無畏,再不濟,他們直接找白月盈幫忙求求情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無畏去去去~~~
無畏否認他在找白月盈的事實,然而下一秒他便透露出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了。
無畏你剛才說“你們兩個在看什么”,還有誰跟我一樣?
諾言你這不明知故問嗎?除了那拋棄自家教練非要上別人家車隊的徐必成還能有誰?
諾言他剛才往那邊出去了,沒準還真能找到月盈,你要不跟過去看看?
諾言邊說邊指引一諾離開的方向,他還能不明白無畏的心思?
無畏不去,你自己去。
無畏把用來拍攝的黑色帽子扔給諾言,而后頭也不回的往攝影棚另一邊的出口走了。
諾言眼疾手快的接過掉下的黑色帽子,朝無畏離開的方向喊道。
諾言那我去了啊。
*****
另一邊,拍攝完畢的花海早早的離開攝影棚,來到了一個較為安靜的角落,他坐在木制的長椅上,打開手機點進了微信。
與徐翔宇的交流還停留在那句早安之上。當所有的情景都恢復平靜之上,那深深洶涌于胸腔的感情想要用文字表達出來,卻無從說起。
時間終歸隔得太久,轉(zhuǎn)會期落幕之后,從武漢estar到重慶狼隊的那一刻,花海再不能輕易在人前提起今嶼的名字,羅思源也不能如從前一樣與徐翔宇緊緊相擁。
以至于如今,他想用平日里玩鬧的語氣跟徐翔宇發(fā)消息時,始終覺得不妥。
沒有人會永遠活在過去里,也許住在回憶里出不來的只有他一個人,更何況他是后知后覺的那一個。
當初的告別都沒有體面……他要怎樣才能挽救回來。
[回去了嗎?]
想了許久,花?;亓诉@幾個字。
良久,那邊傳來回音。
[嗯。]
只有一個字,聊天界面“對方正在輸入”的字眼也始終未曾出現(xiàn)過。
有一點失望。
[我在青島。]
花?;叵⒅笥值攘艘粫海⒌奶崾疽粼俅雾懫?。
[我知道,F(xiàn)ly也在那里。]
明明是再普通不過的回答,花海卻不知道怎么回應。
他看著徐翔宇編輯的Fly,腦海里閃過一段不太友好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