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上了Gemini的黑車隊,巔峰賽沒時間打不說,掉分是必然的事情。
一群人嘻嘻哈哈,飯桌上的氣氛格外融洽,然而久哲卻格外平靜。
sk雖然但是,這酒真不是我點的,你們是不是搞錯了啊?
sk或者是你們之中的誰去點的——
sk給出來了兩個猜測,諾言跟花海一直同他一起,斷然沒有機會。其他人也差不太多,唯有最后上來的久哲嫌疑最大。
“不會搞錯的,宋先生,這是一位穿白色長裙的小姐親自點的酒,并再三叮囑我們送上來。”服務員客氣的回應。
一諾聽見服務員口中所形容的姑娘,他第一時間便意識到那是白月盈,當然,久哲也聽出來了。
花海捏住透明的玻璃杯,他望著酒杯里靛青色的液體,在燈光的照耀下閃著淺色的光芒,酒杯的邊緣還插有一片新鮮的橙片,淡淡的橙香味和著酒的清香,格外醒神。
花海穿白色長裙的小姐,是月盈吧?
諾言應該是了。
諾言點點頭,他心里本就覺得k教不可能點這些花花綠綠的酒,他們聚會只喜歡白酒,再不濟就是啤酒。
送完酒以后,幾個服務員退出了房間,久哲的目光落在桌子的幾杯雞尾酒上,他早該在看見調酒師的時候,便預料到會有這么一場鬧劇。
飛牛月盈?應該是哲神的妹妹吧。
飛牛不停的在腦海里搜索“月盈”這個人,發(fā)現(xiàn)確實沒有相關的記憶,除了之前聽見林教練提過一嘴。
久哲是。
張角你還有一個妹妹嗎?怎么之前從沒有聽你說起過?
張角抑制不住好奇的心思,在眾人面前公然提問。他在來AG之前,也在hero久競待過,是教練組的一員,主管青訓隊。
2018年的時候,久哲曾經卸任過主教練一陣子,那個時候就是張角在帶隊,不過他從前的ID為逆風。
久哲她之前一直在國外讀書,很久沒見了。
對于為什么不提及白月盈的事情,久哲選擇避而不談。
遙想當年回國之后,那時國內的電子競技還沒發(fā)展成熟,剛回國的久哲幾乎堵上了全部的身家創(chuàng)建了hero,把一個戰(zhàn)隊從籍籍無名帶到榮譽滿身。
一句話便可以概括一路走來的艱辛和不易,但那段日子確實足夠黑暗,他不忍再提。
sk她不是剛成年嗎?應該還沒有畢業(yè)吧。
sk腦海里想起白月盈的模樣,還有久哲之前說白月盈剛成年的事情。
既然是這樣,白月盈為什么會參加一個電競節(jié)目,這其中的緣由真的有待考究。
久哲沒有,正在讀大一,來這邊實踐而已。
久哲如實回答,張角和Gemini等其他教練聽了之后,心里也明白了其他的東西。
他們無一不是在電競圈內混跡多年的人,深知社會每一處的的水都很深,至少白月盈一個未畢業(yè)的學生,能夠以電競節(jié)目的出境形式來實踐,其中的秘密,便是不可言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