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sk的話后,大家紛紛動筷,寒冷的天氣,是最適宜吃火鍋的時節(jié)。
而此刻,鍋內(nèi)蒸騰的白色熱氣徐徐升起,迷糊了對位之人的臉龐,只依稀能夠辨別清楚輪廓。
青島的火鍋不如川渝之地火辣,但也別有一番風(fēng)味,座位上的人有說有笑,除了談?wù)摶疱伒奈兜乐?,也會談起一些有趣的見聞和?jīng)歷。
聊著聊著幾位教練又上了頭,連筷子都很少動,能夠跟教練聊得火熱的人,大概只有夢淚和老帥這種退役或半退役選手了。
白月盈方才覺得餓,然而真到了飯點,卻又吃不了多少,這不飯局才剛開始,她按照自己的喜好吃了一點東西,很快就失去了吃飯的興趣。
白月盈把多余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甜點上,不過即便她夠感興趣,仍舊沒吃多少。
諾言你少喝點酒,別又像一諾和無畏那樣了。
諾言見花海已經(jīng)干了半杯的雞尾酒,友好的出聲提醒他。
花海我跟他們不一樣,而且這酒度數(shù)并不高啊。
花海撇撇嘴,表示自己沒有任何問題,昨天他也喝了很多酒,不還好好的。
諾言再低也是酒啊,風(fēng)險還是有的,而且你這杯可是血腥瑪麗,雞尾酒中的烈性酒,后勁賊大。
花海烈酒?那你手中的就不是了?
諾言我這杯還好,沒有血腥瑪麗夸張。
花海喲,言少,看不出來你還挺了解嘛。
花海調(diào)笑似的看著諾言,他對雞尾酒了解不深,最多就喝過超市里賣的RIO,那還是隊里有人過生日時買的。
諾言還好還好。
原本諾言也不了解,然而在參加創(chuàng)造營時,跟其他選手出去了聚會好幾次,其中有兩個人特別喜歡,于是便拉著他也試試,順便跟他說了一些關(guān)于雞尾酒的信息。
一來二去,諾言也就記住了一些。
花海那你說說,除了我,還有誰的酒比較烈?
花海用眼神示意諾言,讓他仔細看看,諾言淺淺的掃了身邊的人幾眼,而后便像模像樣的與花海交流起來。
然而在諾言看到白月盈桌前的雞尾酒時,他的神色不由得復(fù)雜了起來。
花海怎么了?臉色這么差。
花海見諾言的神色不對勁,連忙問他情況。他看見諾言一直盯著白月盈,更覺得奇怪。
諾言不該啊……
諾言不由自主的自言自語,如果他沒有看錯,白月盈面前的酒是長島冰茶,他們所有人的酒全是白月盈點的,這也說明白月盈的酒應(yīng)該也是她自己選的,
花海什么不該?月盈她有什么不對勁的嗎?
諾言長島冰茶是烈酒,月盈為什么會給自己點這樣一杯酒。
花海也許她不知道啊,你看這個名字聽起來一點都不像。
花海也可能是她酒量好,單純的喜歡喝啊。
花海而且月盈之前不是說了,她特意讓調(diào)酒師調(diào)低了濃度。
花海把一系列的可能性列出來,他并沒有像諾言那樣多疑。
諾言你不明白,重點根本不是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