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海我聽見了兩次,第一次是一點零幾分吧,開門的時候外面沒人。
花海還有一次就是現(xiàn)在,無畏比我先起來看清況,開門之后同樣沒人。
花海躺在沙發(fā)上回憶道,他現(xiàn)在是真想把那個惡心人的家伙找出來打一頓。
無畏我…我也聽見了兩次,第一次是十二點左右,當時有人出去開門了我就沒在意,第二次應(yīng)該就是現(xiàn)在。
無畏不過,按照羅思源說的,中間有一次我沒聽見,可能是剛睡著。
一諾我總共聽見了三次,一起捋一捋線索好了。
一諾提出和花海、無畏對一對時間線,經(jīng)過小聲的討論,總結(jié)起來大概是:他們遇見的是同一個人惡作劇敲門。
零點過一分,房門第一次傳來敲門聲,一諾和無畏都聽見了,是一諾開的門,門外沒人。
一點零幾分,神秘人第二次敲門,花海聽見之后起床開門,門外沒人。
兩點十幾分,也就是現(xiàn)在,神秘人第三次敲門,這一次大家都聽見了,紛紛起床查看情況,門外依舊沒人。
一諾根據(jù)你們所說的,我猜測敲門的應(yīng)該是同一個人,即便不是,至少也是同伙。
一諾右手撐著下頜若有所思,對此猜測花海和無畏沒有其他意見,基本上是贊同。
幾個人暫時性的商量接下來的做法,有了初步的應(yīng)對之策后,花海莫名覺得好笑。
花海好好的錄節(jié)目,愣是整成了懸疑劇,非逼著我們演柯南么。
一諾這事兒可大可小,真是有人惡作劇也不是沒可能。
一諾如果對方的目的是吵醒我們,影響我們休息,那么他的目的算是達到了。
無畏要不我們打電話問問前臺,查一下走廊的監(jiān)控,說不定就能得到確切的答案了。
無畏提出建議,室內(nèi)定然沒有監(jiān)控,但酒店的走廊里肯定有,而且是高清版的。
一諾為了保護客人隱私,酒店的監(jiān)控并不能隨意調(diào)取,除非有必要的條件,例如盜竊所致貴重物品丟失。
花海可外面壓根沒人,哪里會丟失貴重物品?總不能讓人謊稱東西丟了,然后再查監(jiān)控吧?
花海似乎不太支持這樣的做法,太麻煩,搞不好容易玩脫。
一諾其實也不必,酒店有必要保護客人的人生安全,但目前出現(xiàn)的情況就是極端的,我們可以先取證,然后再找保安部門處理。
這個建議不錯,于是大家都秉承著先按兵不動的想法,直接打開手機的錄音放在門邊,只等下一次敲門的時機,讓對方把證據(jù)親自送到我方手上。
回憶的思緒已退,一諾將事情全盤托出,隨后便走到門邊蹲下身取走用來錄音的手機。
而白月盈看見一諾的舉動,只覺得他思考細致。
白月盈可以啊,諾隊,認真起來真有辦案人員的樣子。
一諾把手機撿起來后抿唇微笑,白月盈這句話倒夸到他的心房上。
一諾我說如果,沒能成為職業(yè)選手的話,我還真想當一個警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