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久哲這兩天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忙,昨天下午直接給他打電話讓他先幫忙照看一下無畏和白月盈。
無畏這么大個人肯定沒問題,張角也能從久哲的囑托里聽出來他是希望自己多多照顧白月盈,因為無畏這個名字是久哲快要掛電話時才提到的,對比起來確實有點無關(guān)緊要啊……
然而張角在經(jīng)過兩天時間的留意后發(fā)現(xiàn)一件事情,比如最近愈發(fā)沉默的一諾似乎挺喜歡和白月盈他們走在一起。
比起前不久隊伍錯失季后賽的機會而陷入低迷,讓開朗自信的人開始變得自我懷疑,懂得釋懷與自我和解,這是極好的預(yù)兆。
一諾是最早看見張角的人,他帶著眾人來到餐廳外,幾個人向張角禮貌問好,張角笑著帶他們走進餐廳。
張角大家想吃什么自己點阿,別客氣,我買單。
張角笑容滿面。其實也算不得他買單,因為久哲給報銷啊,
說起久哲,很難見得到他廣撒橫財,除開必要的開支,一般要多小氣有多小氣,以至于久哲提出報銷的時候,張角以為自己在做夢。
平時很少有機會宰久哲一筆,張角自然不會錯過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于是樂呵呵的答應(yīng)了。
諾言那王不客氣了,有人買單的飯局就是爽。
諾言聽到有人買單后立刻翻開菜單查閱,看到想吃的就點,一點兒也不含糊。
一諾拿過餐桌旁的另一份菜單遞給白月盈,白月盈小心翼翼的接過隨便點了兩份然后把菜單傳給無畏。
幾分鐘過后,大家點的菜品一一上桌,早餐一般吃不了什么,所以別看諾言動靜挺大,其實也沒點兩個菜。
吃過早餐以后,幾個人回到噴泉廣場準(zhǔn)備出發(fā)前往拍攝地點,花海接到sk的電話之后拉著諾言往教練那邊走了。
白月盈看見fly和林教練在一個車上,夢淚和老帥則站在另一架車輛旁邊,似乎在等人,這怎么看都像是一個戰(zhàn)隊一個戰(zhàn)隊的排序。
張角那個……無畏和月盈啊,久哲有急事要處理,這兩天你們就跟著我們一起走。
張角向無畏和白月盈交代道。聽到此消息的無畏不禁疑問。
無畏啊?哲教什么時候走的,都沒跟我們說過。
張角昨天晚上,可能是走的太急,還沒來得及跟你們交代,但他把你們兩個交給我了。
原來久哲昨天就走了,怪不得白月盈回去之后沒收到他的任何消息,換做以前,久哲怎么也會來她面前說道說道。
白月盈他有沒有說過什么時候回來?
張角大概兩天左右,放心,兩天的時間過得很快,眨眨眼就過去了。
張角以為白月盈會對久哲的突然離開感覺不適應(yīng),因為據(jù)他所知,久哲是白月盈在這里唯一熟悉的人。
可惜張角多想了,白月盈并沒有對久哲的離去感到惆悵,反而雀躍無比,因為那樣就沒有人管她和無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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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早睡的妖刀終于突破賴床的魔咒,竟然在今嶼起床之前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