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休沐的日子,宜修肯定雍胤在東苑,宜修看著銅鏡中自己,素雅中又帶了點調(diào)皮的裝扮,她就不信雍胤不會對宜修另眼相看。
宜修帶著剪秋去東苑,今天蘇培盛在外候著,看著宜修過來,忙行了個禮說:“側(cè)妃,正妃和王爺正在請?zhí)t(yī)請脈”。
“公公,這樣我就在小花園的亭子等一會兒再去看姐姐吧”。
“哎,好嘞”。
當(dāng)今圣上對自己的這幾個兒子要求極高,果然等太醫(yī)出來了不一會兒,胤禛便往書房趕去,無意間看見了坐在亭子里的宜修,清風(fēng)吹拂,吹動了宜修的裙擺,那身材苗條,皮膚白皙的樣子真真會俘獲男子的心,雍胤也不意外,心中暗想著,今晚就去北苑吧。
蘇培盛看著自己主子的樣子,心中了然。宜修余光瞥見胤禛走了的背影,又看見蘇培盛朝自己走來,微微躬身說:“側(cè)妃,請”。
這次有蘇培盛在旁邊,東苑的小太監(jiān)不敢耀武揚威了,只恭敬的低著頭,宜修進(jìn)了房間,里面燃著淡淡的安神香,這里面的裝置處處透露著精致。
宜修面上帶笑的說:“姐姐,我可以來照顧你了”。宜修面上像極了一個可以為姐姐做事的活潑小女孩兒的神態(tài)。
柔則看著宜修白皙的皮膚,烏黑的頭發(fā),紅撲撲的嘴唇。
再看自己因為有孕,不能過多的裝扮,頭發(fā)最近總是掉的頻繁,身材也不似以前苗條,臉也越發(fā)的黃了。
柔則一股氣悶在心里,雖然臉上沒有表現(xiàn)出來,但是動作中帶了點煩躁,宜修淡定的看著柔則,柔聲開口說:“前些時候,看了點醫(yī)書,關(guān)于女子保養(yǎng)的,正好,我以自己為試,現(xiàn)下姐姐看我的皮膚,是不是細(xì)膩了許多,雖然姐姐在孕中,但是還是要保養(yǎng)啊”。
柔則聽到這話,眼睛亮了一下說:“妹妹有心了”。
兩姐妹又扯了一會兒,然后宜修以回去準(zhǔn)備明天美容用的材料告退了。
柔則看著宜修已經(jīng)生育過一個孩子,仍然苗條的樣子,眼中多了些羨慕與嫉妒。旁邊的丫鬟替柔則捏肩,然后說著:“這側(cè)妃看著像狐媚子一樣,明知道主子您現(xiàn)在在孕中,還打扮的花枝招展,不知給誰看呢”。
柔則沒有說話,這話要是讓剪秋聽到,一定會回懟回去:“不是我家主子有孕的時候,您和自己的妹夫勾搭上的時候了”。
果不其然,這天晚上,胤禛來了北苑,此時的宜修換上素雅的白襯,更是顯得落落大方了。宜修小女兒的姿態(tài)顯現(xiàn)出來,那白如脂的脖子在看見胤禛的時候,霎的一下紅了,胤禛沉沉的笑著,宜修行了禮問道:“王爺可用膳了”。
“沒呢”。
“那我們先用膳”。
“好”。
宜修早就算到雍胤要來,所以提前在酒里放了一種藥,可以讓食入的人以為自己顛倒鳳鸞了,實際上,什么也沒發(fā)生。
宜修現(xiàn)下打的主意是,讓柔則氣急攻心,可以生下孩子,但是自己因為氣急而大出血,吃到一半兒的飯,胤禛灼熱的手掌在宜修腰間摩挲,暗示的意味明顯,宜修有點慌張,怎的藥效還沒有發(fā)生。
不過,很快,王爺就有昏迷的樣子了,宜修先將胤禛放到床上,然后,宜修就見識到了這藥的厲害。蘇培盛和剪秋在外聽見床榻發(fā)出的聲音,只得抬頭數(shù)星星。
沒一會兒,就聽見側(cè)妃啞著嗓子叫了一次水,床榻上的胤禛睡的死死的,宜修是想洗凈身上的酒味兒。
洗漱完畢,看著床榻上睡得像死豬一樣的雍胤,宜修決定委屈一下自己,睡到了貴妃榻上。而此時的東苑,在胤禛進(jìn)了北苑的第一時間,整個院子都是摔東西的聲音。不一會兒,聲音停了下來,“小孟子,去北苑通知,就說太醫(yī)說我胎氣不穩(wěn)”。
“是”。
結(jié)果到了北苑,蘇公公一臉無奈的說:“這王爺?shù)氖聝?,咱們奴才管不了啊”?/p>
此時房間里還能傳出陣陣聲音,小孟子自是不敢惹的,但是轉(zhuǎn)念一想,自己主子定會母憑子貴,便有了底氣說:“若是正妃娘娘有了什么閃失,這是公公擔(dān)待不起的呀”。
蘇培盛輕笑:“這樣說,你是在威脅我了”。
“奴才不敢”。
“既然不敢,那就請正妃去請?zhí)t(yī)吧,王爺又不是太醫(yī),胎氣動了,不是看見王爺就能好的,小允子,送客”。
小孟子在北苑沒討到好,灰溜溜的回了東苑,柔則看著沒把人請回來,剛才被收拾好的地面又多了幾個碎片,最后在貼身侍女紅霞的勸告下熄了火,“明天側(cè)妃是要來照顧您的,您說什么她就得做什么呀”。
這才讓東苑恢復(fù)了安靜。
作者求花花,求關(guān)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