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拯有些許貪戀這份溫暖,所以就一直瞇著眼,假寐。
直到宜修睡醒了,揉著朦朧的睡眼,看著近在咫尺的楚拯的側(cè)臉,有點入了迷。
楚拯淡淡的開口,帶著些許磁性說:“這么好看嘛”。
“靠,你醒了,怎么裝睡呢”宜修憤憤的說。
楚拯調(diào)侃道:“不然怎么知道你一直看著我”。
宜修噎了噎,然后利落的起身。
楚拯看著宜修的倩影,凝神了一會兒,為什么宜修會有這種解百毒的藥,按理說,自己的毒應(yīng)該是靠忍下來的。
每到月圓或者是聞到特殊的氣味,楚拯便會毒發(fā),而這種特殊的氣味,只有楚拯親密的人知道。所以在昨天,是暗衛(wèi)團里出了叛徒。
好在楚拯是和宜修在一起的,沒什么危險,而且宜修次次都解了楚拯的毒,楚拯覺得她越來越有趣了。
等到楚拯收拾好下來,宜修已經(jīng)在餐桌前津津有味的吃著早膳,楚拯坐在宜修旁邊,自然的拿起包子,一邊吃一邊說“等會兒帶你去騎馬”。
聽到這話,宜修的眼睛都亮了,眼巴巴的看著楚拯慢條斯理的吃,終于,楚拯優(yōu)雅的擦拭完之后,宜修屁顛兒屁顛兒的跟著楚拯進了房間,房間里面放了兩套勁裝。
一套大紅,一套純黑,兩套衣服的精致堪比皇袍,楚拯拿著純黑的一套走進了屏風后面,就這么大大咧咧的,在屏風后面,勁瘦的身影被打出來。
看的宜修面紅耳赤,還沒等宜修緩過神兒來,楚拯已經(jīng)換好走出來了。
墨色的長袍領(lǐng)口袖口都鑲繡著流云紋的滾邊,腰間束著一條黑色云寬邊錦帶,不過才一個月,楚拯的頭發(fā)已經(jīng)長出來了,烏黑的頭發(fā)束起來戴著頂嵌玉小銀冠,銀冠上的白玉晶瑩潤澤更加襯托出他的頭發(fā)的黑亮順滑,如同綢緞。
楚拯定定的站在那兒,宜修抱著紅色的勁裝說:“你怎么不出去”。
楚拯輕笑,然后推門出去,宜修腦子里滿是楚拯那戲謔的笑容,宜修摸著自己發(fā)熱的臉,心里暗自唾棄,怎么回事!這么不經(jīng)誘惑,作為一個現(xiàn)代人居然被一個古人撩的面紅耳赤。真丟人!
宜修慌亂的穿好衣服,看著銅鏡里面的自己,本以為自己穿紅色會有點土,但是萬萬沒想到,紅色還挺顯人氣色。
宜修心里忙著去大草原上馳騁,所以換好衣服便推門去找楚拯,楚拯一直在外面等著宜修,看著穿著紅色勁裝,皮膚白皙,臉上帶著洋溢的笑容,一副青春少女的模樣,這般明媚的樣子讓楚拯羨慕。
“走吧走吧,去騎馬”。
楚拯幫宜修整理亂了的頭發(fā),手指不自覺的碰到宜修的臉頰,冰涼的觸感讓宜修一顫。
“換上了女裝,就要帶帷帽了,不然會被發(fā)現(xiàn)”。
“好”。
去醉仙閣后院挑一匹你的馬。
“我的馬”
“嗯,你的馬”。
“蕪湖,你可真好”。
剛說完,便有一個暗衛(wèi)出現(xiàn)在宜修面前說:“請姑娘隨屬下走”。
“走吧走吧”。
宜修在前面走,楚拯在后面跟著。
讓宜修意外的是,楚拯居然在天子腳下,有這么大的土地,可以掙錢,養(yǎng)兵馬,因為在醉仙閣的后院,有一個大的馬場,一匹又一匹矯健的馬兒在馬場上奔跑。
楚拯站在宜修身旁說:“這兒的馬只認一個主人,你好好選選吧”。
宜修站在中央,一眼就相中了那匹吃的最歡的馬兒,人家都在跑,就這只馬兒,一直在吃,宜修覺得這一定可以和自己相處好。
“就它了”。
“好,就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