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保坤從季宇琛兩人這里離開沒多久,屬于他的抓捕時間就已經(jīng)到了盡頭,萌探們也終于有了三分鐘的休整時間。
三分鐘過后,就迎來了比郭保坤更難搞的存在——程巨叔。不為別的,就因為他那膀大腰圓的體型,和季宇琛不同,人家那可是真真實實的彪形大漢。
程巨樹一來就給了他們一個下馬威,兇狠的瞪了一圈。
季宇琛-范一“走吧,咱倆找個好地方呆著去。”
宋亞軒-范爾賽“好??!”
宋亞軒-范爾賽“我可不想再跑了,這裙子一跑就掉!”
季宇琛-范一“嗯嗯嗯,下次不會再讓你穿這種裙子了?!?/p>
季宇琛隨意應了一聲,宋亞軒不滿意的撇了撇嘴。
宋亞軒-范爾賽“不,不是這種裙子?!?/p>
宋亞軒-范爾賽“是所有裙子!”
季宇琛-范一“行,以后都不穿了?!?/p>
宋亞軒-范爾賽“真的哦?”
宋亞軒嘴撇向一邊,不太相信的看了他一眼。季宇琛看著他這可愛模樣,沒忍住把魔手伸向那白嫩的臉蛋,rua了又rua,他果然對可愛沒有抵抗力,以前是,現(xiàn)在更是,只是對象好像都是同一人。
季宇琛-范一“看你這副不相信的樣子。”
季宇琛-范一“我也沒有什么癖好,干嘛要你穿裙子?”
季宇琛-范一“難道哥哥在你心里就是這樣的形象?”
宋亞軒-范爾賽“沒有沒有。”
宋亞軒-范爾賽“哥哥在我心里那是玉樹臨風、風流倜儻、儻來之物、物歸原主?!?/p>
宋亞軒突然來這么一出,倒是讓季宇琛愣了愣。
季宇琛-范一“前面兩個還行,后面兩個是幾個意思?”
季宇琛-范一“物歸原主……誰是我的原主?”
宋亞軒-范爾賽“我呀!”
宋亞軒-范爾賽“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呀,范侍衛(wèi)~”
宋亞軒笑的一臉得意,還對著季宇琛眨巴眨巴眼睛。
一天好幾個身份,真是Cosplay啊,季宇琛心里一陣搖頭。
季宇琛-范一“那么,主人,我們是不是該走了?”
季宇琛-范一“再不走,您不想再跑的愿望可就無法實現(xiàn)了?!?/p>
宋亞軒把手往季宇琛手臂上放,看起來像極了后宮里被公公攙著的娘娘們……不不不,這個說法不得行,宋亞軒要是娘娘,那季宇琛可不就是……
宋亞軒-范爾賽“走吧,范侍衛(wèi)?!?/p>
季宇琛-范一“好的,主人?!?/p>
宋亞軒要演,季宇琛自會奉陪,滿足一下小孩兒的表演欲而已,又不會少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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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宇琛找的位置很好,后半輪的抓捕宋亞軒再也沒有跑過,甚至屁股都沒挪動過一步。
兩人在那兒呆到整個抓捕結(jié)束,才拿著令牌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沙溢-費介“你們倆小伙上哪呆著去了?”
沙溢-費介“后邊兒沒咋見著你們呢?!?/p>
宋亞軒-范爾賽“找了個地方藏起來了?!?/p>
宋亞軒-范爾賽“結(jié)束了我們才出來的?!?/p>
季宇琛-范一“對,簡單來說,就是茍到最后?!?/p>
季宇琛-范一“動都不帶動的?!?/p>
楊迪-范思轍“怕不是還睡了一覺吧?”
季宇琛-范一“嗯……說不定呢。”
這話當然是開玩笑的,就那10分鐘不到的時間,還真不夠睡一覺的。
程巨樹:“只有手上有牌子的,才可以過去?!?/p>
原來令牌的用處在這,只有拿著令牌才可以通過牛欄街,前往監(jiān)察院。
季宇琛-范一“有牌子才能過,那我跟小宋可就先過去了?!?/p>
宋亞軒把手上的兩個令牌交到程巨樹手上,兩人順利通過,剩下的人要么手上沒令牌,令牌在黃子韜手上,要么就是手上的令牌不是自己的,以至于站在原地僵持著。
這時候程巨樹說了句關(guān)鍵的話,“只要有牌子就行,不管是誰的?!?/p>
他只認牌子,不認人。
得知這一事實的楊迪,把自己手上屬于的沙溢的令牌遞過去,跟在范閑身后,逃似的通過了程巨樹那一關(guān)。
楊迪-范思轍“我有牌子,我先過去了。”
楊迪-范思轍“對不起,沙溢哥,原諒我?!?/p>
程巨樹:“行,又過去兩個?!?/p>
沙溢-費介“這節(jié)目太黑暗了?!?/p>
林婉兒、楊紫和孫紅雷接連通過,此時只剩下手握兩張令牌的黃子韜,跟沒有令牌的沙溢和那英還在原地。
“一會兒誰沒有牌子給我叉住,要游街示眾的?!?/p>
那英-長公主“黃子韜,我的牌子可在你手上啊。”
黃子韜-三皇子“我說了會保護你的。”
黃子韜遞了一個令牌過去,兩人得以通過,留在原地的沙溢只剩苦笑。
沙溢-費介“就都過去了?就留我一個了?”
沙溢-費介“我拿錢換我過去行不行?”
“不行,把他叉住!”程巨樹狠心拒絕。
“把費老給我壓到那個柱子上綁住?!?/p>
楊紫-范若若“沙溢哥~走好~”
季宇琛-范一“果然世事無常啊?!?/p>
原本他以為沙溢的令牌會在黃子韜手上,結(jié)果居然是被楊迪給拿了。
這下,經(jīng)歷了悲慘的一天之后,沙溢迎來了讓他難以接受的懲罰——綁在柱子上,接受所有人的嘲笑。
沙溢感覺到整個人、整個世界都圍繞著“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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