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與黃發(fā)小伙跳得正歡,沁航、小桃腳靠著墻根,摸索著進(jìn)來。
她們此時有點(diǎn)羞愧,人竟然可以那么放肆,唉,當(dāng)初為何非要去蹦迪。
大波浪黑卷發(fā)女子將沁航牽過去:“別羞澀嘛,姐教你。”
“將頭發(fā)甩起來,對,別緊張,手自然下垂,對,就這樣!”
“姐妹們,我?guī)Я艘粋€人過來!”
兩個二十多歲的卷發(fā)女子回頭,一個發(fā)色為淡黃,一個為棕色。
另一邊。
小桃與秦峰坐在小圓桌上喝威士忌,灌了幾杯,微酣,兩人又侃侃而談。
“白桃,你想上什么大學(xué),我要考研考到你那邊?!?/p>
秦峰成績并不太好,他是歷史方向的,只有467分,上個普通二本都難。
小桃可不像他那樣,什么都跟人家說。
“我的話,就在湖南省吧,我也不清楚…”
其實(shí),她的心里有一個宏偉的藍(lán)圖,就像許多奮斗青年一樣,她也有個清華北大夢。
她不會就此認(rèn)命,還有考研這一次機(jī)會呢!
這時,有一個醉漢將手臂搭在白桃的肩上。
“小妹,跟哥跳個舞吧!”
“你滾開!”
“什么嘛,穿那么露,不就是為了勾搭男人嗎!”
白桃勃然大怒,抓住那賤人手掌的虎口就是往下翻,疼得他嗷嗷叫。
小桃跑向出口,那人看周圍的目光都聚焦到這里。
“切,沒勁?!蹦侨伺ゎ^就走。
沁航見狀,也跟她跑了出去。
“誒,你出去干嘛?里面有廁所。”
“剛剛有個賤貨想搭訕,我拒絕了,他可能要追上了。”
“我天,迪廳原來這么危險!不過男朋友你不要了?”
“我已經(jīng)將酒錢都轉(zhuǎn)給他了。”白桃加快步伐。
另一邊,秦峰還獨(dú)自坐著,這時白桃用微信給他發(fā)了300元。
“喂,你去哪了?”
消息竟發(fā)不出去,底下還顯示“你與白桃還不是好友,點(diǎn)擊添加”。
他將手機(jī)用力一摔,手氣得直發(fā)抖,又吐了口煙。
一晃又過去了十天,今天已經(jīng)7月8號了。
沁航穿著黑白連衣裙,白桃穿著白T恤、休閑褲,兩人相約在千里飄香奶茶店。
輕推玻璃門,飄來淡淡的奶香味,幾個學(xué)生戴著耳機(jī)坐在一旁,整個奶茶店出奇地安靜。
“歡迎光臨,諸位今天想喝什么?”
老板是個溫柔的小哥哥,名叫建舒,26歲,未婚。
白桃:“我們要兩杯冰西瓜汁?!?/p>
舀冰、榨汁、包裝、搖晃,整個過程十分麻溜。
…
“沁航,我們學(xué)校有四個人達(dá)到清華北大的分?jǐn)?shù)線了。”
“哇!他們好厲害--要是我也能上就好了,都怪當(dāng)初沒努力?!鼻吆绞謸沃^,搭拉著臉。
白桃呡一口西瓜汁:“的確,這輩子不上個清華北大,怪可惜的?!?/p>
小桃靈光一現(xiàn),鄭重地放下果茶:“沁航,我們做個約定吧,四年后的考研,我考北大,你考清華。”
沁航瘋狂點(diǎn)頭:“可以,可以,我之前也想跟你做這個約定呢!”
她們不知道的是,這一切都被建舒看在眼里……
兩個剛畢業(yè)的娃子,到?是不知道大學(xué)的殘酷。
這時,他想起六年前的一個男孩子。
“她們跟你很像呢?!彼哉Z。
“喂,貝穎,迪廳是個什么東西?”
“不要妨礙我寫作!”貝穎一個眼神殺,直接將愛麗絲嚇得身體在空中飄來飄去。
“穎兒,你寫的故事不像是我們這個世界的事情,更像是三次元?!必灪]p撫她的頭。
“三次元,那是什么東東?”穎兒望著他,一臉疑惑。
“呃…總之是另一個世界…好了,時間也不早了,回去睡吧。”
待她們走后,林貫海長舒一口氣。
晚風(fēng)將窗簾吹得“脹氣”,副村長慕謙憑空出現(xiàn),頭戴官員帽,黃色緊身服中央有個太極圖。
“慕謙,我說過,你現(xiàn)在還不具備當(dāng)村長的姿格?!?/p>
“可是…”
“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再去好好修煉吧!”
…
“只剩兩個月了?!绷执彘L盯著掛歷,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