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松影落空壇靜,細草香閑小洞幽。何用別尋方外去,人間亦自有丹丘。
隔日,阮星晚又蹦蹦跳跳的來到“秋香樓”,找她的健次兄玩兒。
阮星晚“老板!給我來一份綠豆糕,送到樓上檀先生哪兒去!”
人茶樓老板:“好勒!小姐您稍等!”
阮星晚點好吃的,飛奔上樓,結(jié)果一下撞進檀健次的懷里,她嚇了一跳,飛快地溜出來,臉紅的不成樣子。檀健次一個沒忍住,“噗”的笑出聲來,
檀健次心想:害羞也好可愛,跟紅燒兔頭似的(bushi)。
阮星晚健次兄,你怎么可以笑話我!我好不容易完成朱先生布置的作業(yè),就來找你玩了!”
檀健次伸手撫平小兔子炸起的毛。
檀健次“好好好,我們過會去騎馬怎么樣?”
阮星晚一聽,蹦了起來。
阮星晚“好啊好啊,啥時候去,現(xiàn)在怎么樣?”
檀健次用手點點她的頭,又指指那盤剛送上來的綠豆糕。
檀健次“急什么,吃完再走,讓我想想,前幾天在我這的那位‘大家閨秀’哪兒去了?”
阮星晚“哎呀,健次兄,你又開我玩笑~”
……
郊外,在碧藍的天空下,一碧千里,遠處起起伏伏著幾座小山,一黑一白兩匹馬兒從遠處飛奔而來。
阮星晚“啊啊?。。?!救命健次兄就我~我不會摔下去吧?啊啊啊啊~我才十七,還沒嫁人呢!?。。?!”
檀健次“那么~我英雄救美的話,小軟你是不是要以身相許???”
阮星晚一聽,小臉一紅,飛快地跑開了。檀健次趕緊策馬追上,生怕女孩兒出了什么事,清風撩起兩人的衣帶,好看極了。
下午,兩人停在一座小山下,微風吹著額頭上沁出的汗珠,涼絲絲的。小山上留下一條明亮迂回的小河,清澈見底,還有幾只魚兒在游動。檀健次正牽著馬喝水,就被人潑了一臉溪水,嚇得一激靈,就看見阮星晚一臉壞笑。
阮星晚“嘿嘿,健次兄,快來玩水啊OvO”
檀健次“哦?看我的?!?/p>
兩人你潑我,我潑你,小山下被嬉笑聲包圍了;時間很快到了傍晚,兩人迎著金紫色的晚霞,騎著馬,說笑著往“秋香樓”走去。
到了茶樓之下,兩人揮手告別。
阮星晚“健次兄再見,等我過幾天再來找你玩~”
檀健次“好啊,有時間我們還能切磋幾句呢?!?/p>
阮星晚“當然,我可不會認輸?shù)?!?/p>
路旁的海棠樹飄下點點花瓣,落在兩人頭上,檀健次伸手摘下阮星晚頭上的花瓣,摸摸她的頭。
檀健次“再見~
阮星晚一溜煙跑開,回到一處大院中,在那大院的門上掛著塊古香古色的牌匾“阮家”。阮星晚七拐八繞,走進她的小院中。
柳煙“小姐回來了,奴婢這就打水讓小姐洗漱,過會兒老爺回來了要和您一起用晚餐的。”
阮星晚“哦~你快點吧,不然爹爹晚上回來該生氣了?!?/p>
經(jīng)過一天的折騰,阮星晚癱在椅子上,任丫頭擺布,回想起白天的經(jīng)歷,阮星晚的臉有點紅,小聲嘟囔著
阮星晚“什么嘛,還喊我小阮,跟我是他奴隸似的,還想讓我以身相許,又摸我頭,占盡便宜了,哼!壞狐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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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正在秋香樓包房里看書的檀健次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檀健次“嗯?誰在罵我?”
芝士多多“哎呀,哪里是罵你呢?你聽嘛……”
芝士多多“如果你突然打了個噴嚏,那一定就是我在想你,如果半夜被手……不能再唱了,再唱就穿幫了(bu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