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景燭春余,清陰澄夏首。
暗黑勢力即將入侵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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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景燭這種挑釁般的話語,卡怛置若罔聞,只是輕輕對景燭招了招手,像是喊小狗一樣,語氣淡然的說了一句:
卡怛.“兒子,你想知道你母親的事,就跟我走?!?/p>
皮卡啾.“卡怛長老……”
皮卡啾覺得欠妥,想說些什么話阻止一下,卡怛卻跟沒聽見一樣,直接站起來,離開了會議室。
他把希望放在景燭身上,熱切的目光落在景燭眼里也無濟(jì)于事,景燭只是平淡的瞥著他,隨后移開視線走了出去。
門外立刻有一個穿著老兵服飾的男人對著景燭彎了彎腰。
老兵.“少爺,請跟我來?!?/p>
景燭連正眼都沒看他。
老兵很會來事兒,盡職盡責(zé)地領(lǐng)著景燭去卡怛的家。
這是景燭第二次來夸克星,跟上次沒什么不同,唯一不一樣的就是,他要踏足這里的房子。
卡怛的地盤大概相當(dāng)于兩個萌學(xué)園那么大,如果不是為了腦子里那個概念般的【母親】,他絕對不想走這么多路。
老兵帶著他繞來繞去,最終進(jìn)入了一間昏暗的房間,里面沒有光,但以景燭的五感,還是很清楚的看見了里面的陳設(shè)。
一張床、一個漆黑的木桌、以及正對著墻的一張大畫像。
畫像上是一個女人,表情平淡,從長相來看稱得上是驚為天人。整幅畫以黃色為主,女人也身穿黃裙,身后是一輪淺淡的月亮彎弧。
由于光線問題,月亮彎弧被襯托得很亮,仿佛把女人也照亮了,變得生動。
景燭平靜的打量了一會兒,房間里驟亮,原本被關(guān)上的門打開,皮鞋在地板上踏出噠噠的聲響,男人冷漠的聲音響起。
卡怛.“她就是你的母親?!?/p>
他走到畫像旁邊,神情平靜的伸手摸了摸畫像上的臉。
卡怛.“但是她已經(jīng)死了?!?/p>
說完,卡怛看向景燭。
青澀的少年傲骨錚錚,哪哪兒都硬,脾氣也硬的可以,這種時候只是看著卡怛,沒有一絲波瀾。
卡怛又露出那個怎么看都危險的笑容。
卡怛.“你只有我了,兒子?!?/p>
*
清野開開心心的和烏拉拉吃完飯時,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于是他把烏拉拉送到女生宿舍門口,直到她不在自己視線里了才離開。
回到自己的宿舍后,他的三個室友都在,看到他來,歡歡喜喜的打招呼。
藍(lán)寶.“清野,你有沒有聽說,大甜甜護(hù)理長走了以后,從萌護(hù)所調(diào)過來一個小護(hù)士啊?”
清野.“?”
他臉上悠然的表情不變,挑了挑眉,看另外兩個室友——烈焱堅尼和類固醇,他們也很關(guān)注這件事的樣子,往桌子上虛坐著。
清野.“哦,聽說了啊?!?/p>
護(hù)士?
會魔藥學(xué)的那種?
那她的水平高還是烏拉拉的水平高?
清野一臉認(rèn)真,藍(lán)寶深信不疑,也一臉認(rèn)真的看著清野,隱約還有些期待。
藍(lán)寶.“那你有沒有生什么病?。俊?/p>
清野.“有啊。”
清野微微一笑,隨手在桌上拿了個蘋果玩,看著手上的蘋果,在藍(lán)寶問他是什么病之前,抬起頭來看向藍(lán)寶,一臉溫和:
清野.“莫名其妙揍室友的病。”
藍(lán)寶.“……”
藍(lán)寶尷尬的摸了摸后脖頸。
烈焱堅尼心比較大,拍了拍藍(lán)寶的肩膀以示安慰,一臉豁出去的樣子。
烈焱堅尼.“我決定去看看這個小護(hù)士。”
類固醇舉起手。
類固醇.“我也要去!”
藍(lán)寶.“我好像,身體有點不舒服……”
烈焱堅尼立刻扶住他。
烈焱堅尼.“走吧,我們?nèi)ケ=∈?,看小……呃,藍(lán)寶的身體。”
清野.“……”
他翻了個白眼,咬了一口蘋果。
本來看著他們的背影,他沒太想去的,但是隔壁宿舍突然傳來了撕心裂肺的叫聲,聽著凄厲無比。
……啊。
怎么這么像謎亞星的聲音?
三分鐘前,夸克星。
景燭沉在水下,身上鎖鏈無數(shù),頂端還有幾塊木板封住,他只能從縫隙中看見卡怛冷漠的臉。
他大概處于一個箱子里。
不知道怎么搞的,卡怛說完那句話以后,他眼前一暈,意識回籠時他已經(jīng)是這副光景了。
有點難受。
快要窒息了。
他掙扎了一下,鎖鏈立即糾纏住他,纏繞的更為緊密,他都懷疑自己要被鎖鏈硬生生擠爆了。
手指動了動,他突然心口一疼,隨之而來的是密密麻麻的針扎感,腦海中也恍惚聽見了凄楚喊聲。
更難受了……
你在喊什么啊……小朋友。
月蝕.“……”
不懷疑是你幻聽么?
——
許那個鴉。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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