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姬欣慰的看著清伶,點(diǎn)點(diǎn)頭。
扶搖聽了清伶的話,一時間說不出話來,老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那你讓他們拿出證據(jù)來?。 ?/p>
清伶不知道為什么扶搖對三郎和半月國師的敵意似乎特別強(qiáng),眼里跟容不下他們似的,特別針對他們。雖然她也覺得這個三郎絕對不是什么好惹的,但也不至于跟看眼中釘肉中刺一般吧?
謝憐不知是有意無意朝前走了一步,攔在了三郎面前。
見狀,?扶搖臉更黑了,?道:“太子殿下,?你還記不記得自己是什么身份?”?
謝憐緩緩地道:“我是什么身份,我比旁人都要清楚?!?
扶搖徹底怒了,道:“那你怎么到現(xiàn)在還敢站在他旁邊?!”?
謝憐誠實(shí)地道:“因?yàn)椤驹谒赃吘蜎]有蛇會來咬。”?
“……”?
聽到這個回答,?三郎“撲哧”一下,笑出了聲。
清伶突然發(fā)覺好像還真是這么回事,蛇每次爬到離他們還有幾尺的時候,就跟磁鐵同性相斥般的往后退,似乎是在怕他們。而她、宣姬、謝憐和三郎這四個人中只有三郎是蝎尾蛇可能怕的。
嘶,這就更驗(yàn)證了清伶對三郎身份的猜測。
扶搖聽了這話,臉更青了,?道:“你……”?青著青著,?他的臉忽然變成了純黑色。
不光是他的臉,?清伶整個視線都變成了純黑色。清伶抬頭一看,原來,?扶搖方才打出的那一道烈焰屏障,?以及他在坑底施放的火焰,忽然之間,?盡數(shù)熄滅了!
三郎冷笑兩聲,道:“廢物!”
清伶扭頭一瞧,三郎和謝憐頭頂傳來一陣急促而激烈的“砰砰”之聲,?仿佛暴雨打在傘面之上。
那一陣紫紅的蛇雨被傘盡數(shù)擋下。
清伶猶豫兩秒,問道:“呃……公子,你們介意傘下再躲兩個人嗎?”
三郎瞥了他們一眼,道:“介意?!?/p>
“那就謝謝公……唉?”清伶懵了兩秒,問道,“那你們……還有傘嗎?”
“沒了。”干脆利落的兩個字。
唉,那只能自己想辦法了。清伶看了看四周,勉強(qiáng)弄了塊紙板來,舉在她和宣姬頭頂上,也算是能擋擋蛇。
但扶搖就沒那么好運(yùn),他沒找到擋蛇的東西,被蛇雨澆了個滿頭,怒喝幾聲。
突然,前面?zhèn)鱽硪宦暫鸾?,是那個大漢說的,聽起來很憤怒。
半月國師抱著頭,小心翼翼地為自己辯解。
可那個大漢沒有一點(diǎn)要聽的意思,依舊自顧自的怒吼著。
謝憐喊道:“扶搖,你還能點(diǎn)火嗎?再點(diǎn)火!”
扶搖咬牙切齒地道:“你旁邊那個東西,正在壓制我的法術(shù),不讓我點(diǎn)火!”?
三郎道:“我沒有。”?
謝憐道:“我知道你沒有。就是因?yàn)檫@樣才不對。半月和刻磨都被坤線索鎖住了不能施法,我法力用完了,而你又沒有壓制他,這不就說明,這坑底還有第六個人?!”
“原來那個小姑娘叫半月,大漢叫刻磨啊,名字還挺好聽?!扒辶纥c(diǎn)點(diǎn)頭,道。
宣姬無語道:”這時候你不應(yīng)該關(guān)注那位‘第六個人’是誰嗎?”
“這個嘛……”
扶搖喊道:“哪有什么第六人,根本沒人從上面下來過!我看你就是鬼迷了心竅……”
半月突然喊了一聲,雖然語言不通,但是聽起來似乎是很驚異的疑問。像是在說:“是誰?”
作者語言不通真的很難啊,只能靠對方說話的語氣去猜他在說什么。
作者為啥別人家的讀者都是會為作者提建議,甚至幫作者寫個番外的。而我家的讀者……只會嘲諷我……別懷疑,姓云的那個,說得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