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湖邊欣賞玩煙花美景后,二人便一起回去了,路上一前一后地回去,阿昭的臉依然是紅著的。
在蕭承和坦露心跡后,阿昭有些驚喜也有些甜蜜,畢竟當初她對他也是一見鐘情,更何況在多日的相處下,她覺得他是個風度翩翩的君子,更加愛慕了。
回到客棧,二人在房間門前,有些不舍,但是又不知道說些什么,兩人耳根的紅色還未退卻,當然他們現(xiàn)在的關系在夏寧看來就是男女朋友的關系。
蕭承和輕聲說道:“阿昭,早點休息。明早我們就啟程去洛陽?!?/p>
“嗯……好。”阿昭應道。
這夜阿昭害羞有眷戀地回想今晚的告白,她腦中只有他一個人。
第二天啟程,阿雪感覺到兩個人之間的氣氛有些怪異,阿昭經(jīng)常動不動就臉紅,她摸她的額頭沒有發(fā)燒;阿昭還喜歡在蕭承和看不見的時候注視他,他一轉過來,她就看其他地
方……不止阿昭奇怪,蕭承和也奇怪。
他總會在街上給阿昭買各種小玩意,雖然之前的旅程中他對她們照顧有加,但是也沒有像現(xiàn)在那么熱情;經(jīng)常對阿昭噓寒問暖的,把她這個曾經(jīng)的公主第一侍女放在什么地位……
傻乎乎的阿雪直到阿昭對她說心里話的時候才猛然發(fā)覺他們的關系。
“阿雪,我們就快到洛陽了,他說會帶我回家見見長輩?!?/p>
“那挺好的,我們就可以不住在客棧了。”客棧雖然是上等客房,但是對于之前住在宮里的阿雪來說,還是不太適應,但是阿昭好像不在乎這些。
聽到這話,阿昭的臉又隱隱發(fā)燙起來。
住在他家嗎?
阿昭想著,帶著少女嬌俏又羞澀的笑容。
“阿雪,你說我回去叫父皇賜婚,他會不會高興?”
“賜婚?”遲鈍的阿雪現(xiàn)在才反應過來,“公主你是說,你和那個蕭承和?”
阿昭沒有回答,只是點了點頭。
……
他們離開北朝,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往西到了草原,又一路往南走到揚州花了兩個月,最后又往北來到了洛陽也是走了兩個月。
洛陽的繁華與揚州的不同,洛陽更具有皇城的大氣風范,揚州更像是富裕人家的故鄉(xiāng),偏向雅致秀氣。
她們跟隨蕭承和來到蕭府。
阿雪在默默打量這位未來駙馬爺?shù)募沂辣尘?,好像還挺不錯。蕭府很大,她們穿過長長的游廊,和幾個園林最后才來到正廳。
夏寧覺得無聊,好像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魔法,但是沒有輕易離開。
夏寧站在一旁,看著蕭府的人和蕭承和,阿昭,阿雪各自問候寒暄,很熱鬧。
大概是夢境也察覺到夏寧的不耐煩,直接畫面一轉。
阿昭站在大街上,似不可置信般問正在喝酒的兩個男子:“你說北朝的皇帝受了重傷?”
“對??!是被我們蕭大將軍一箭射中了!真是活該,誰叫他來搶我們的國土!”
“就是,他那種惡人早就該死了!”
……
夏寧跳過了一些情節(jié),但是對這些信息還是比較敏感的。阿昭的父皇被蕭府的大將軍打傷,不會是蕭承和吧,那太狗血了吧。而且聽這些人的話,他們憎恨那位北朝的皇帝。
夏寧保留疑問跟上阿昭。
一路上阿昭魂不守舍,摔了一跤,扭傷了腳,一瘸一拐地回到蕭府。
可還沒到呢,有個大戶人家的奴婢說她們家主子要見他。
阿昭被帶到那人跟前,是一個長相清秀的女子,行為舉止都很端莊。
她看著裙子沾著泥漬,眼底有幾分不屑,但開口還是保持著得體的大家閨秀風范:“姑娘,我叫溫若元,是蕭承和未過門的妻子?!?/p>
阿昭似被當頭一棒,見她沒說話,溫若元繼續(xù)說道:“姑娘,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你不明不白地待在一個與你毫不相干的男子府上,這實在有損你的名聲。”
“人呢,要懂得自立。你有手有腳,憑自己的本事就可謀生,為何總想著別人家的丈夫呢?”
……
那個千金小姐還說了很多話,很難聽,夏寧都聽不下去了。雖然古代的婚嫁與現(xiàn)在不一樣,不能以現(xiàn)在的價值觀比批評那時的觀點。夏寧也不知道誰對誰錯,或許就本來就沒有對錯之分,但是那個溫若元實在是太過分了。
最后阿昭魂不守舍地回到了蕭府,但是她一踏進來就感覺到一種羞恥感,她拉起阿雪就走。
兩個人策馬,連夜離開了洛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