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聶懷桑帶領(lǐng)清河聶氏的弟子前往一個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地方夜獵
一位門生注意到前方有星星點點的燈火,急急忙忙的向聶懷桑報告“宗主,前面好像有人”
聶懷桑其實早在進入這片森林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有人行過的痕跡,無奈清河聶氏的弟子大多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便想借此機會讓他們吃吃虧長長記性,沒想到竟然還有個有腦子的,不由得高看了一眼。
“現(xiàn)在怎么辦?”“你傻??!先把宗主保護好!”那位門生的話一出便一陣亂動。
聶懷桑默默扶額,這都是什么鬼!難道在他們看來我就這么手無縛雞之力嗎!雖然的確如此……但能不能小聲點,好歹我也是個宗主,我也是要面子的!
“你們這么大聲是生怕對方發(fā)現(xiàn)不了我們?”聶懷桑幽幽道。
果不其然前方的亮光正徐徐向他們這邊移動,清河聶氏眾弟子再一次被聶懷桑圈粉,對自己宗主料事如神和那逆天智商驚嘆不已。
而聶懷桑則表示你們?yōu)槭裁炊歼@么盯著我?出門前明明照了鏡子臉上沒有東西啊。還有,你們沒看見他們在往我們這邊移動嗎?不是吧不是吧!你們到是看那邊??!盯著我難道就沒事了嗎!
“誒,是聶宗主??!”萬萬沒想到對方竟然是藍家的弟子,大家紛紛收起了武器。
“魏……藍二夫人,含光君?!甭檻焉S仓^皮看向兩人,表面上十分淡定,內(nèi)心已經(jīng)是土撥鼠尖叫了。拜托我前不久剛剛把人家兄長害得自閉了,他們不會下一秒就把我削了吧!
魏無羨嘴角抽了抽,“好好說話!怎么過了十幾年沒見面聶兄到是和我生疏起來了?”
“聶宗主也是帶弟子出來夜獵嗎?”藍景儀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里冒了出來,成功打破了這尷尬的局面。
“聶兄你確定是帶他們出來夜獵而不是來拖他們后腿的?”魏無羨損聶懷桑的道路由此開始。
“怎么可能!我們宗主最厲害了!”清河聶氏的一位聶導(dǎo)腦殘粉滿眼崇拜的望著聶懷桑,聽到魏無羨的話馬上反駁。
“最厲害了?”魏無羨憋笑道,“可不是,在場的人隨便哪位都可以把他打趴下。”
你說聶懷桑為什么不反駁?他也想反駁,但在場不管是誰的確都可以把他打趴下,怎么反駁?再說了聶懷桑忙著看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哪有空理魏無羨。
那位門生似乎還有什么要說,卻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只能用眼睛表達自己的不滿。
“你被禁言了?”聶懷桑發(fā)現(xiàn)自己耳邊吵鬧的聲音突然沒有了,不要想就是藍忘機那個寵妻狂魔的杰作,你說你和魏兄爭什么,這下被禁言了吧。
魏無羨微微一怔,便笑著倒在了藍忘機的懷里,“含光君吶含光君,沒想到你是這樣的?!?/p>
眾人表示我不想吃狗糧謝謝!請你們換個地方秀恩愛!你們是來夜獵的還是來秀恩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