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數(shù)學課,作業(yè)提前都發(fā)了下來,唯獨許星一沒發(fā)。
“嗯,你作業(yè)被數(shù)學老師扣下了,等會兒上課應該會當眾批評?!笔Y維成拍拍許星一的肩,給了他一個好自為之的眼神。
不待上課鈴響起,數(shù)學老師背著手走了進來,水杯教案往講桌上一放。果然如蔣維成所說,當眾批評。
“這次的作業(yè)99%都完成的非常好,可總有些人要搞特殊。某位同學呀,看起來光鮮亮麗,那字卻慘不忍睹,可以說是大型車禍現(xiàn)場,是不是啊,額……那誰?!甭檱蝗豢?,指著許星一就是說不出名字。
“許星一。”蔣維成小聲提醒。
“啊對,許星一。你那狗爬的字該練就練吧,你同桌用腳都比你寫的好看?!甭檱纫粋€捧一個,就是這比喻有些不恰當。
語空辭皺著眉頭也沒說什么。
“老師,開學一個星期了,你居然還不知道我名字,傷心了?!痹S星一把周炎的演技學的像模像樣“還有,我同桌字寫的好我知道,全班應該也都知道,但你也不用硬夸吧,用詞多不好了?!?/p>
聶國悻吹胡子瞪眼:“哪里硬夸了,寫得好就是讓人夸的。許星一!坐好,上課。”
許星一放下二郎腿,趁聶國悻在黑板上寫題時湊到語空辭身邊:“同桌,你就沒點反應嗎?”
語空辭用一種‘我應該有什么反應’的表情看著他,對喜歡看帥哥的許星一是個不小的打擊,鬼使神差朝語空辭的臉伸手,戳了戳。
“嗷!痛,放手放手,錯了錯了,我手賤。”幸虧兩人坐在最后一排,許星一理智尚在顧及著這是課堂上沒喊出來,低聲央求。
操!力氣不小,疼死爸爸了。許星一揉了揉被篡紅的手腕。
語空辭面露歉意:“抱歉,條件反射?!?/p>
許星一倒也沒生氣,又忍不住調(diào)侃他:“那你給我吹吹?”手已經(jīng)伸到了語空辭嘴邊。
許星一壓根沒指望冰山能融化給他吹手,可冰山就是這樣做了。托住許星一手輕輕吹了幾下,撇過頭:“好了?!?/p>
只是側(cè)過頭,許星一眼睜睜看著語空辭耳朵由白變紅,話不過腦子:“同桌,你是不是害羞了?”
某人仍偏著頭,只不過耳朵更紅了。
“我都還……誰!”話還沒說完被橫空飛過來的的粉筆正中腦門,好巧不巧還是鮮艷的紅色,紅孩兒本孩。語空辭沒忍住笑了,聶國悻忍住笑意:“沒看見你同桌扭過頭不理你,還湊上去說,說什么呢,讓全班聽聽?!?/p>
語空辭瞪著許星一,想法顯而易見,敢說出你就完了。
不愧是我同桌,真可愛。語空辭要是能知道許星一在想什么恐怕能錘爆他。
看在同桌給吹手的面子上,胡扯:“我在請教字怎樣才能寫好看。”
“嗯,精神可嘉,就是問的太不是時候了,你就站聽課著吧,臉上粉筆擦擦,咱班可沒孫悟空能鎮(zhèn)得住你。”說完終于忍不住笑了。
怎么沒,我旁邊這個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