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冬,上午本應是溫暖和煦的美國街頭卻冷的讓人站不住腳,江邊年已經(jīng)在站臺等了快有兩個小時了,可公交還沒來,讓他心情異常煩躁。
...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又是一年冬,上午本應是溫暖和煦的美國街頭卻冷的讓人站不住腳,江邊年已經(jīng)在站臺等了快有兩個小時了,可公交還沒來,讓他心情異常煩躁。
操!這死天氣。
操!這死公交。
江邊年心中暗暗罵道。
站臺離他學校雖然有些遠,但他并不著急,步行三十分鐘應該就能到。他正準備走,忽然被一陣電話打斷,是和江邊年同一級的中國留學生——楊季一。
“喂?”
“喂?你還沒到???”
“嗯,公交一直沒來”
“你沒看新聞嗎?你天天坐的那趟公交今天早上路太滑,翻了?!?/p>
“嘖,我知道了,我走著去,盡快到”
“行,我等你,再見”
今天學校有一場座談會,上午十點開始,現(xiàn)在九點半足夠他走到了。
他們學校隔三差五就會搞一些演講啊座談會啊什么的,但江邊年并不常去,只是這次專業(yè)對口,而且聽說還是個很著名的專家,所以他想去聽聽看。
江邊年屬于那種總被老師拉著表揚的“學霸”,而數(shù)學則是他的拿手科目,到了大學便自然而然的選擇了數(shù)學專業(yè)。
而本應是思路清晰到拐十八個彎都不帶迷糊的他卻是個實名的路癡。以至于這段去學校的路,硬是讓他走成了迷宮,只能靠著導航續(xù)命。
江邊年拐進了一條老巷子。
巷子里有一個老舊的照相館,一個體型臃腫的老外正在把櫥窗上的照片取下來換上新的,應該是老板。他忽然停住了腳步,看著其中一個正在被換下來的照片
“嘿!小子,這照片你喜歡?”
“哦,嗯”
“那送你了,反正也要換了”
“哦,不用了,我還是付你錢吧”
“那好吧,你給我一美刀就行了”
“好,謝謝”
江邊年看著照片又出了神,照片里是一片雪景,后面連片的雪山映的雪越發(fā)的白,高高的雪山把天空遮住了大半,只留下了唯一可以掛著太陽的縫隙。以滑雪場為中心,角落里有幾個裝備齊全的模糊小人,照片的主角是兩個男孩兒。
其中一個是江邊年自己。
記得,當時凌晨五點,江邊年被一向不早起的“某人”叫醒,然后又拉著去滑雪場,原因竟是“某人”看了什么狗屁旅游攻略后打算凌晨去一次滑雪場,而這個“某人”就是他的初戀對象周其白。
這場及其傻逼的行為在上午十點多圓滿結(jié)束。
反正江邊年覺得這挺傻逼的。
他們在拿手機的時候發(fā)現(xiàn)各自的手機都被名叫姚尋的人打爆了,而這個姚尋則是和他倆同行卻被落在酒店里沒有參與這次傻逼行動的同學,所以被打爆的原因就不言而喻了。
不過他倆還是認可姚尋的自理能力的,沒他倆也能吃好喝好的那種,于是他倆非常默契的關(guān)了機,繼續(xù)瘋?cè)チ恕?/p>
走出滑雪場一個高個子的人攔住了他們,看樣子是個老外,他倆正準備用英文跟他交流的時候,老外先開了口。
好嘛,普通話賊六。
“你們好”
“啊,你好”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Karson你們也可能叫我卡森,我是一個自由攝影師,是這樣的我剛剛給你們抓拍了幾張照片,請問我可以帶走嗎”
說話間卡森舉了舉胸前的照相機,向他們展示了那些照片,拍其實的不錯,但一向不太喜歡拍照的江邊年自然不想同意,可周其白搶先了一步說
“好啊,不過可以洗一張給我們嗎”
“好啊,當然可以!不過你們要等一會兒,我去給你們洗出來”
“嗯,好”
拿到照片后周其白和江邊年就去吃午飯了。
這就是這張照片的由來,應該是被那個卡森買到這里了。
真是神奇。
他們已經(jīng)兩年沒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