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yīng)該嫁給這位小將軍啊,為何要進(jìn)宮?”夏一皺著眉頭問寧幼?!盎噬戏凑幌矚g我,貞潔還在。我嫁入宮中,只是壯大家族?!睂幱浊那暮拖囊徽f:“等到哪天我哥哥繼承了家業(yè),皇帝把我趕出宮,我就要嫁給他啦!”夏一說:“那你講講你和那位小將軍的故事,反正到皇宮的路還有很久。”
“故事嗎?那…”寧幼回憶起了那個時候…
她是寧家的小姐,琴棋書畫必須樣樣精通。半夜三更了,她仍舊在寫字。
“崔姨,讓我出去散散心?!笔畾q的她已經(jīng)亭亭玉立,長的那般好看。她走到了南淮河邊,折下來一只桃花。
“這位小姐?”還是那般溫柔的聲音,寧幼回了頭。“啊,抱歉,這是公子家的桃花嗎?真好看?!薄笆?,你喜歡,便折給你好了。”少年笑道。
從此,寧幼無趣的生活添加了一些色彩。
李庚金 很喜歡寧幼做的棗糕,而寧幼很喜歡他母親做的桃花酥。至此李庚金常常翻過青瓦,白墻。
“姐姐”這個稱呼伴隨了寧幼的一個童年。兩個人也逐漸產(chǎn)生了微妙的情感。
“待到我及笄,你弱冠。便娶了我好不好?”
“好!”
而及笄的生日,寧幼過的并不好。
她入宮了。
李庚金努力成為了皇上軍隊里的將軍,只為多看他的小桃花一眼。
皇上沒有碰她,那時候他已經(jīng)有了夏嬌嬌,寧幼把所有的美好都寄托給了信鴿。
寧幼入宮后李長庚便常常在邊塞打仗,只能在每一年的七月七相見。
寧幼房前有棵相思樹,粗大的樹干上劃了一刀又一刀的痕跡。
那是他們從及笄相見的幾天。
3658天。
“真可惜真可惜,女子就不能有自己的思想嘛!”夏一憤憤不平,寧幼笑而不語。
走著走著,寧桃停了下來。
“看,這就是那堵白墻,那一磚磚青瓦。”
寧幼走進(jìn)了李庚金的老家中,家里有一個小女孩兒,還有伯父伯母。
“姐姐好,我叫李靈玉。聽說你是我哥哥的小桃花姐姐,所以你可以叫我小玉。”李靈玉笑瞇瞇地和寧桃說。一聽見“小桃花”這三個字,寧幼羞紅了臉。“你哥真是什么都往外說。”
和伯父伯母暢談了幾句,倆人便回了宮。
“喲~姐姐們回來啦,哪有女子逛街逛兩個時辰的,怕不是去什么地方了?哈哈”夏嬌嬌捂著嘴笑道。
“啪!”一個巴掌打到了她的臉上。
“恐怕妹妹是沒意識到自己的地位高低,好自為之?!毕囊焕@過她,走了
“你!好啊,等我回去跟哥哥告狀,皇上也不會饒過你?。?!”夏嬌嬌捂著火辣辣的臉跑了。
夏一把寧幼送回了房間,自己去到了陳恒那里。
“你接下來到底有什么打算?居然變成了皇帝?!毕囊荒闷鸬案粤讼氯?。“還能有什么打算?除了近美色其他的我都可以改?!薄澳遣恍?!你好歹近我呀,要不然整本書人家看什么?來看你整頓吏治呢?”夏一靠在龍床上,毫不客氣地說。
“你!小姑娘家家的不知廉恥…”陳恒耳邊有一點點紅暈,夏一笑了?!澳腥艘矏劭囱郧榘。 薄瓣P(guān)你什么事?”夏一撐著檀木床,捏起陳恒的下巴。
“皇上也有心動之時啊。”
“沒有…”
羽毛讓夏一連續(xù)打了三個噴嚏,直接徑直倒下,“這蛋羹里不會有…”陳恒想了想。夏嬌嬌這么急切的想讓他吃,定是在里邊灌了酒。
正在他思考之時,身體是忽然被束縛在一個有力的懷抱中,溫暖纏繞在兩人的唇瓣,都是陌生的酥麻感?!盁帷毕囊蛔诹怂纳砩希p腿使勁夾住他的腰部。
陳恒的腦袋一片空白。
自己被強(qiáng)吻了?
他搖了搖夏一,“快醒醒酒,你干了什么!”少女只是眼神迷離地看著他,隨后緩緩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