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我家掌門還沒有飛升呢?!币姷綄Ψ讲挥傻酶锌饋?,付文軒不由得出聲提醒道。
然而白發(fā)男子卻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嗯,快了,以那小子的修行天賦,怕是要不了多久就能飛升了?!?/p>
“前輩,不是說這世界通往仙界的道路全部都已經(jīng)被斬斷了麼?怎么可能還能飛升的?難道真得還有通往那個世界的通道不成?”
聽到這里,那白發(fā)老者像是剛想起來什么似得,拍了拍腦袋道:“瞧我這記性!”說著,就見他一手抓住付文軒,將其從山壁中給扒了出來。隨后一道屏障將其自身與付文軒一同包裹住。
付文軒只感覺自己被一道巨力給扯了出來,惹得他全身骨骼一陣噼里啪啦作響,讓他感受到一陣疼痛感傳遍全身。
隨后他就感覺自己全身像被一道巨大且柔和的力道包裹住,整個人也變得舒服了很多,全身上下的傷勢也在緩緩消散,整個身子也從剛剛的難以動彈變得運(yùn)轉(zhuǎn)自如起來。
大約幾個呼吸過后,白發(fā)男子松開了手,上下打量了一番付文軒,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不錯,雷霆筑丹,看來你小子將來又是一個了不得的人物?!?/p>
被男子松開手,付文軒捏了捏兩下拳頭,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身體已經(jīng)不再疼痛,隨即忙拱手行禮道:“多謝前輩,不知前輩尊姓大名?!?/p>
“不用,不用。你叫付文軒對吧,那你腰間的玉佩,可是樊丁那小子給你得?”
“正是。不知前輩……”
“那就好,老夫名仡,你既然是樊丁那小子照顧的后輩,叫我一聲仡佬便是。”
“仡佬?不知仡佬前輩找晚輩有何吩咐?”
“吩咐那倒沒什么,不過就是有幾個問題要問問你?!?/p>
“前輩請問便是,若晚輩知曉得,必然回答?!?/p>
“嗯,其實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問題,你來這里,是不是樊丁那小子叫你來的?”
付文軒思索了一遍,隨后才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掌門只是告訴晚輩,說來這里可以獲得突破修為的機(jī)緣,于是晚輩便來了這里?!?/p>
“噢,原來是這樣麼?這小子還真是機(jī)賊。那也就是說你小子并不知道這里面的事麼?”
“嗯??不知前輩所謂的何事?”
“額,看來你現(xiàn)在還不知道,不過想來你之后也會知道得,老夫也不便多說。那你現(xiàn)在可有找到了突破修為之機(jī)緣?若未尋得,老夫且送你一場造化!”
付文軒聽后,連忙一陣搖頭道:“不用了,多謝前輩,晚輩已經(jīng)獲得了足夠的機(jī)緣,修為也已經(jīng)成功的突破到了金丹境?!?/p>
仡佬聽后,白了他一眼:“這算哪門子機(jī)緣?你來我這里,若沒得到足夠的機(jī)緣,樊丁那小子還以為老夫我藏私呢?走走走,老夫帶你去處好地方!”說著,就見他揮動衣袖長袍,隨后就見到,原本包裹兩人的屏障隨之消失不見,兩人緩緩落在了地面上。
此刻的其他幾人見狀皆是一愣,好半天沒回過神來,先是蝎王被這銀蛇給打退遁入那鐵門內(nèi),而后這銀蛇化作人形,與付文軒一陣交談,因為仡佬特意隔了一道屏障的緣故,她們并不清楚付文軒到底與那銀蛇交談了什么,但從那男子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對付文軒并沒有一絲敵意,反而到有點(diǎn)像是爺爺見到孫子一般,給人一種有著一股子親熱感覺。
而當(dāng)他撤下屏障的那一刻,在場的三人紛紛站起身來,一臉警惕的看向了白發(fā)男子。
而此刻,剛站起身來的韓小琴,看到了白發(fā)男子身后的付文軒,忙開口喊道:“付道友,你沒事吧?”
見狀,付文軒對她報以微笑,示意沒事。
見狀,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氣,而此刻,那她似乎才想起來,付文軒前面的那白發(fā)男子,其一身的氣息強(qiáng)得可怕。剛想說點(diǎn)什么,張了張嘴,卻發(fā)現(xiàn)自己說不出話來。
仡佬來走到了三人面前,掃了一眼三人的狀況,隨后看向付文軒問道:“她們是你朋友?”
付文軒聽后皺了皺眉頭,看了一眼韓小琴,又看了一眼戴敏和安玲莉。內(nèi)心思索了一陣,他知道這句話意味著什么,若自己回答是,她們或許可以得救,若是回答不是,那么她們?nèi)私袢张率呛茈y活著從這里走出去。
雖然安玲莉這個女人多少讓他有些反感,但是也不至于看著她死在自己面前。
一路走來,他對韓小琴這個女子也算有著一些了解,熱情,直率,坦蕩,嫉惡如仇。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韓小琴都是一個無可挑剔的好友。
付文軒剛想著回答,說韓小琴是,其他兩個不認(rèn)識的時候。這時候安玲莉卻開口喊到:“付道友,之前是我得不對,還請看到這一路走來大家又共患難的份上,希望你能原諒?!?/p>
付文軒聽后一愣,你什么時候得罪過我了?貌似沒有,不過好像得罪了韓小琴她們啊?隨即很快就反應(yīng)了過來,這是在博同情???想明白這里,付文軒看了韓小琴一眼,開口道:“這位是我隊友,她和我還有另外一位一起來的隊友,被那蝎王給抓走了?!?/p>
“對對對,還有我們,我們也是隊友?!贝丝贪擦崂蚝裰樒び彩桥赎P(guān)系道。付文軒見狀看了她一眼,并沒有說話。
而仡佬見狀笑了笑,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他明白。隨后開口道:“那個被抓走的人,對你們很重要麼?”
“很重要!”此刻韓小琴一臉堅定道。她此刻完全忘記了擔(dān)心自己和付文軒兩人的安危,而是開始擔(dān)憂起來被蝎王帶走的紅菱。
仡佬見狀,目光看向了杜文軒,付文軒見狀,點(diǎn)了點(diǎn)頭,示意的確如此。
見付文軒點(diǎn)頭,仡佬嘆息一聲道:“唉,罷了,這都是你們年輕人的事,老夫我就不插手了,既然那兩人對你們來說很重要,那老夫送你們進(jìn)去,你們自己去找她們好了。”
說完,就見仡佬來到了那鐵門前,隨后一袖袍揮動,他黑色鐵門一陣轉(zhuǎn)動,隨即再次打開了一道口子。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