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yàn)榻芍g(shù),不被大道所認(rèn)可。凡修煉之人,必然會死于天罰之下?!?/p>
聞言兩人抬頭望去,就見到張本正楊倩等人紛紛走了過來。
亓亟聽后,搖了搖頭道:“那按照你們說的那般,黑色雷法就不可能存在了麼?”
“不,黑色雷法,的確存在,只是,我們沒那個(gè)資格接觸道而已。”
“你們宗門不是修煉雷法的麼?為何還不能接觸道?”
“因?yàn)楹谏追ǎ^于恐怖,其本身就自帶毀滅氣息。別說是修煉了,就連見著,就已經(jīng)是罕見了?!?/p>
聞言,亓亟卻開口道:“可我真的看見了。那人使用一道黑色雷法,將我父親給殺死并化作了灰塵?!?/p>
聞言,付文軒一陣沉默不語,沉默片刻之后,他抬頭開口問道:“那你是否還記得殺死你父親的那人,像什么樣?”
“記不太清楚了,不過我能記得,他穿著一道黑色的斗篷,手臂上的位置,有一個(gè)似蛇非蛇的符文?!?/p>
“手臂上有符文?”聞言,付文軒和楊倩對視一眼,兩人似乎想到了什么。他記得,青云宗曾經(jīng)有一位老祖,手臂上便有那那么一道符文,匣記中有記載,似乎是一條亙古電蟒,其背似龜鱗紋,有化蛟的跡象。
只是那老祖早在幾千年前就已經(jīng)寂滅了,難道那老祖沒有死?而是轉(zhuǎn)世投胎,或者奪舍了哪個(gè)胎兒的身軀?讓他又再次活了過來?想到這里,兩人思緒活躍,但卻又有些拿不定主意。
隨后看向少年亓亟道:“亓亟,這事,你可跟誰講過?”
“我跟那些守衛(wèi)軍講過,可他們說我小不懂事,沒搭理我。”
“這樣麼,亓亟,你說的這事,可能關(guān)系到我青云宗的存亡,你好好想想看,看看是否還有什么其他遺漏的地方?jīng)]有講得?”
聞言,亓亟沉默思索起來,片刻之后,搖了搖頭道:“沒了,就這些了?!?/p>
“這樣,亓亟,你這趟出來,打算去哪里?”
“這船到哪里,我就去哪里?!?/p>
“那你要不要考慮來我青云宗?等到有一天,你修為有成了,可找到那個(gè)殺你父親的仇人,替他報(bào)仇。”
“呵呵,你們青云宗能行麼?你先前都說了,你們宗門的雷法比不得他那黑色雷法。在你們宗門內(nèi)修煉,根本就沒辦法對付會使用黑色雷法的那人吧?”
聞言,付文軒不由得一陣沉默。
“那,你要不要來我弒神宗。我弒神宗有一套神鐘,名弒神皿,飛出可殺人無形。無論對方修為多高,只要被其皿定住,都難逃一死。”
“比起那黑色雷法怎么樣?”
“這個(gè)……”聞言,龍嘯云一陣沉默。這兩個(gè)之間完全就不在一個(gè)層級,完全沒法比。
“呵呵呵,不妨來我蜀山修劍道如何?等你實(shí)力強(qiáng)大了,何懼他是雷法強(qiáng)大?,當(dāng)一劍斬之即可。”
“我不會用劍!”
“那你喜歡用什么?”
“槍吧!槍頭扁平,要是以后在海上遇上危險(xiǎn)了,船槳斷了,還能用槍作槳用?!?/p>
聞言,眾人皆是一笑看向了張本正,張本正則反問道:“刀劍不是一樣可以做槳用麼?”
“刀劍都太短了啊,用起來不方便。”
聞言,張本正隨即釋然一笑:“你小子感情是在這里等我呢!怎么,打算跟我回紫霞谷麼?”
“我說錯(cuò)什么了麼?為什么要去紫霞谷?”
“我且問你,你修行可有人指點(diǎn)?”
“有啊,以前我父親會指點(diǎn)我修行,可是后來…”
“沒事,你只要跟我回了紫霞谷,那你的修行之道,自然就有人指點(diǎn)?!?/p>
“真得麼?”聞言,亓亟不由的兩眼閃起一道光。
“自然?!?/p>
“那是要拜你為師麼?”
“我可沒本事收你做徒弟,你如今修為都已經(jīng)元丹境界了,跟著我只會阻礙了你的修行之路,我會吧你推薦給我的師尊,到時(shí)候,她若是肯收下你,你的修行之路,必然可以一飛沖天?!?/p>
“所以,我最后就變成了你的師弟對麼?”
“嗯?怎么,不高興麼?”
“可我是邪修,自身修煉的是邪功。去你們正道宗門,真的沒問題麼?”
“你是在擔(dān)心這個(gè)麼?那你看看我修煉的功法,是正是邪?”說完,張本正釋放出自身的氣息。瞳孔之間瞬間變成一片血紅之色。
感受到張本正身上強(qiáng)大的氣息,亓亟不由得覺得身子一陣哆嗦。
“這個(gè)氣息…太像了。是你對不對?就好你殺了我父親!”說話間,小亓亟直接怒意沖向了張本正。
然而張本正確伸出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腦袋道:“你小子哪根神經(jīng)不對?你看我,像是會使用雷法的樣子麼?”
聞言,亓亟這才冷靜下來,看向張本正停止了揮動(dòng)中的拳頭。接著退到一旁。跪坐在地上,雙目嗪淚道:“對,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p>
張本正見狀,俯下身子,摸了摸他的腦袋:“行了,別哭了,我也沒怪你,我知道你可能很難受,不過你若是不加入宗門修行,你的修行便會停滯不前,到時(shí)候你就沒有辦法給你的父母報(bào)仇,你明白麼?”
“嗯,我懂。我跟你回去,我要加入你們宗門,我要好好修行,超越我的敵人,我要報(bào)仇?!?/p>
“行,起來吧,今天太晚了,你先去船艙里歇息吧,等天亮了我叫你?!?/p>
說話間,張本正抬頭看了一眼夜色,卻發(fā)現(xiàn),天空之中也處于一片朦朧狀態(tài),看不清楚星辰。隨即準(zhǔn)備飛上天去好好查看一番。但卻被付文軒阻止。
“張兄,這樣飛上去。很容易迷失方向,不如等待著水霧散去,你我自然也就能明了方位。你我已經(jīng)出了魔修范圍內(nèi),不急于這一時(shí)?!?/p>
“也是,那今晚就這樣在這船艙內(nèi)過夜吧?”
“我來負(fù)責(zé)守夜吧,免得晚上有什么東西突然趴船上來,你們?nèi)ニ?!?/p>
“還是大家輪換守夜吧,畢竟咱們?nèi)俗銐?。?/p>
聞言,眾人點(diǎn)了頭,隨后決定了守夜次序:
付文軒楊倩兩人守戌時(shí),
張本正與不嗔和尚守亥時(shí),
邱少華與楚蕭守子時(shí)。
南宮姍柳蕓亓亟三人不參與守夜。
丑時(shí):付,寅時(shí):張,不嗔,卯時(shí):邱,楚,三班倒守。
分配好之后,所有的人便進(jìn)入船艙內(nèi),打坐修行去了。獨(dú)留下付文軒和楊倩兩人。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