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祟小人,看槍!”說著,張本正直接朝著面具男子沖了上去。
而那面具男子直接來了個隔空空翻騰,隨后落在了張本正身后一丈之地。
張本正見狀隨即還手一擊回馬槍殺向了對方。
而落地后的面具男子卻沒有絲毫慌亂,就見其手中忽然多出來一把明晃晃的武器橫在身前,擋住了張本正的攻擊。
張本正定眼一看,發(fā)現(xiàn)竟然是一柄銀色長槍。見狀不由得一愣:“你也會槍法?”
“略懂,略懂?!?/p>
“呵呵,好個略懂,那就讓我好好瞧瞧你這槍法有幾分本事!”說著,張本正再次朝著面具男子直壓了下去。
面具男子似乎早有準備,只見他一個側(cè)身,便將張本正的長槍攻勢給避開。接著長槍槍尾上挑,捅向了張本正的后背。
張本正畢竟是在槍法之上造詣不俗,見此,輕踢槍身,一個下腰側(cè)避的同時槍尾被對方的槍尾擊中,槍身瞬間一個九十度轉(zhuǎn)動,槍頭隨即指向了面具人。
張本正見狀,直接起身抓住槍尾,用力前頂出去。
面具男子卻直接閃身,避開了他的攻擊,隨后再次出現(xiàn)在張本正的身后朝著張本正后背直刺而來。
感受到背后的危機,張本正一個彎腰雙手背后持長槍轉(zhuǎn)動身形,避開對方的攻擊之時,也再次殺向了面具人。
面具男子似乎并不擅長槍法,在張本正轉(zhuǎn)身之時,他再次跳到了空中。避開了張本正的攻擊。隨即用手中長槍釘向了地面的張本正。
見狀,張本正起身,就是直接與對方硬接一槍。
“叮~”接著就看到兩把槍尖撞擊在了一起,兩人周圍的地面之上,不由得塌陷了一大片土地,使得周圍忽然卷起一道厚重的灰塵。
面具男子似顯羸弱,在撞擊了一槍之后,他整個人再次翻騰出去,落在地面之上更是滑行了數(shù)步之遠。
見狀,張本正輕蔑的嘲諷道:“哼,你就你這槍法,簡直爛得毫無章法,三歲的我都能打贏幾十個你?!?/p>
聞言,面具人并未生氣,反而笑了笑道:“嘿嘿,閣下的槍法,的確很強,令某好生佩服。在下的確不擅長用槍法。”
“偶,那你擅長什么?拿出來比比看?”
“在下所擅長的,乃是雷法。”
“雷法!”聞言,張本正皺了皺眉頭,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卻并未表態(tài)出來,而是冷哼一聲:“哼,怎么,難道你得雷法,還能比青云宗的雷法更強不成?”
“閣下此言差矣,青云宗的雷法,確實是強大,但其修煉之人,也僅僅局限于青云宗而已。在下之雷法,世間確少有人修煉。但其威力,卻是青云宗遠遠所不能比得。因此,總得來說,各有各的好吧?!?/p>
“呵呵,你還懂得夸贊別人,不錯嘛,那就讓我見識見識,你那比青云宗還強大的雷法?!闭f話間,張本正下次揮槍前沖。
見狀,那面具人直接放下手中長槍,雙手捏絕,隨后一道避日雷電從天劈落下來,砸向了張本正。
張本正猛然抬頭,見到朝著自己砸來的雷電,隨即連忙止住前沖的步伐,趕忙飛身后退。
“轟隆~”一道足有數(shù)十丈長的雷電,劈在了張本正剛剛所在的位置,瞬間將地面擊打成了灰黑色一片。周圍雜草瞬間被燒成了灰燼。
看著如此強大的雷法,張本正抬頭望去,就見到不知何時,自己的頭頂已經(jīng)匯聚出了一片巨大的雷云。
見狀,他隨即想到了付文軒的雷法,嘴角不由得一陣抽搐,這些修雷法的都是變態(tài)麼,怎么一個個的都有這么強的攻擊。
不等他吐槽,空中便再次出現(xiàn)了了第二到雷電,直接朝著張本正劈了過來。
“轟隆~”
看著比聲音快速倍的雷電,張本正連忙撐起一道防御,隨即閃身躲避。
然而躲過了第二道雷電,卻還有第三第四第五道,雷霆朝著張本正砸開,張本正見狀,不得不一邊躲避雷法攻擊,一邊朝著那面具人沖了上去。
因為他知道,唯有將眼前之人解決掉,空中的雷法才會隨之而停下。
看著張本正在遍布雷澤之地蛇皮走位朝著這里沖來,面具人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陰冷,手中的雷法手印接得更加繁瑣了一些,而空中的雷法也隨之落下的更緊貼了一些。
但不管對方的雷法如此轟然攻擊,卻都難以傷到張本正分毫,好似乎,他早已經(jīng)洞察到了,自己雷霆會擊落的地方一般,并在前一刻,做出判斷避開擊落而來的雷霆。
不可能,雷法是不可能被預(yù)測到的,一定是巧合,對,一定是這樣。面具人只能這般在心里安慰自己。
然而這并不管用,只見張本正不僅僅無視了他加速落下的雷法,同時也提高了自己的速度,朝著自己一步步逼近過來。
眼瞅著對方的長槍,與自己的距離近在咫尺,他不得不再次降落下,一大道雷法。擊向了張本正:去死吧。要怪就怪你,太過高估了自己!盡然還想進我的身,找死!
然而就在他以為,張本正必然被自己的這道雷法給擊中灰灰湮滅的時候,就見到一道血色長槍,盡然高速旋轉(zhuǎn)著直刺向了自己。
看到這一幕,面具男子直接往后退,然而張本正確手持長槍殺到面前,槍尖直頂向了他的胸口。若是在往前一粒米的距離,自己立馬就會被捅穿透。
就在這危機時刻,就見那面具男子的瞳孔瞬間變成紅色。手中隨即涌現(xiàn)出一道黑色的雷澤,接著一手抓住槍頭一掌擊向了張本正。
如此近距離之下的張本正,本來來不及避讓,當既便被對方的手中的雷法給擊中,倒飛了出去,載倒在地。
“咳咳。”輕咳嗽兩聲,張本正從地面上爬起來,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溢出的鮮血,看向面具男子的手中緩緩收斂的黑色雷澤開口道:“黑色雷法,青云宗禁忌之術(shù)!你就是那個殺是亓亟父母的人?”
“呵呵,沒想到,你竟然還懂這些。禁忌之術(shù)??!多么愚蠢的名字,想不到這世間之人,都已經(jīng)忘了他真正的名字。
真抱歉,讓你看到了我的底牌,既然如此,那我只能請你去死了!”說完面具男子便朝著張本正直沖而去,手中的黑色雷法竟再次聚實。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