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詩人在過了一會兒后便果斷的松開了手,他退后兩步,有些安靜地看著空。
少年的臉上,是很少見的表情,唔……是因為空不怎么喝酒嗎?但是不得不說,空臉上的緋色很好看,就像黃昏時的落日一般迷人。
溫迪打量的目光毫不掩飾,像是在看什么精致的事物一般,眼里充滿了欣賞之色,少年臉皮有些薄,被人這么直勾勾的盯著的次數(shù)也少。
嗯,不得不說,臉上的溫度,看來一時半會兒是降不下來了,他這么想到。
"嗯……”溫迪拖腮故作思索的模樣,過了一會,才興致勃勃地說道:"出發(fā)吧,空。迭失的詩篇,還在等著我們呢!"
"?。亢??!笨栈剡^神來,笑著回答。然而,這緊接著到來的,便是一個嚴峻的問題——游玩難道要步行嗎?
如果用傳送描點的話,就必須是身體接觸,溫迪他會同意嗎?雖然彼此都是熟人,但是介于自己心底那個深埋的小心思,就算是同意了,也會出事的吧……
這會讓他覺得,自己還是有機會的,但是如果不同意的話,那要怎么去游玩呢?不可能走路去璃月的,打死都不可能。
至于用神力去……別想了,這種可能性完全不可能有,只是去游玩??!而且還是他先提出來的,怎么好意思讓詩人用神力???
空看了看溫迪,想了想,還是猶豫地開口詢問了一下他:"溫迪……”
"嗯,怎么了?”聞言,詩人歪頭有些疑惑地看著他。
詩人倒是看出了少年臉上的糾結,只不過他并沒有想到,空是因為該怎么去游玩而煩惱到這種程度。
這個東西還需要糾結嗎?肯定是用傳送描點啊。他又不反感和少年的接觸,再說,吃虧的人反正也不像是他,所以看似都好像是他賺到了。
現(xiàn)在的溫迪并沒有意識到,其實旅行于一個個世界的旅行者—空,說不定年齡比他還要大,所以是誰在老牛吃嫩草都不一定呢。
只不過他倆現(xiàn)在的感情,還像是隔著一層薄薄的窗紙一般,誰也沒有先行戳破,因為沒有合適的時機,就看之后的事情如何發(fā)展了。
"游玩的話,是用傳送描點,還是……別的什么?”是有什么未盡之言嗎?原來是因為這件事而糾結嗎?
"在想什么啊,游玩當然是——”詩人猛的牽起少年的手,看見了他臉上的驚訝,接著說道:"你帶我去?。 ?/p>
"是你先提出的邀請,所以也要你帶我游玩啊?!币桓崩碇睔鈮训哪樱贿^話雖如此,突然牽手……還是會讓人覺得有些訝異吧。
空低頭看著十指相扣的雙手,嘴里想說出什么話,卻也沒能說出來。實際上,他現(xiàn)在腦袋都仿佛一片空白了一般,什么也想不到了。
溫迪看了看他毛茸茸的頭頂,很想揉,卻又在伸出手的時候又收了回去。不能這么做,他猛然清醒,至少以他們現(xiàn)在的關系來看,不能。
但是可以等他喝了酒之后,裝作喝醉了的模樣再對少年柔軟的頭發(fā)下手。雖然但是,對于喝醉了的詩人,只要不做出太過分的事情,空一般都不會拒絕。
內心小小地掙扎了一下,卻還是舍不得松開,心里似乎是小鹿亂撞,心跳也快了不少,空嘆了口氣,他就知道,一接近這人就會如此。
一陣亮眼的光出現(xiàn),驚的溫迪連忙閉上了眼,詩人還是很久沒有用過傳送描點了,差點就忘了這一陣亮眼的光,還好及時閉上了眼。
沒過多久,吵鬧的人聲逐漸響起,詩人微微睜眼一看,白鴿振動著翅膀飛去,應該是被突然出現(xiàn)的兩人給驚到了。
看著周圍熟悉又陌生的情景,原來是已經到了現(xiàn)在的璃月,真是一副熱鬧非凡的模樣啊,無論變化有多大,這股子熱鬧勁,是始終不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