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迪面不改色地將空拉下水,聳聳肩又繼續(xù)說道:"不過老爺子你現(xiàn)在能變成這幅模樣,還真是做出了不小的改變。"
"我本來以為你會一成不變的,畢竟是那么久的固執(zhí)性子。
“象征著契約的璃月,最為重視契約的巖神,想要做出改變,又何等容易,我原本以為這一天的到來,會遲很久?!?/p>
“但或許是心有靈犀,目前我們?nèi)穸家咽チ松裰?,至于冰神,但愿她所做的一切,都能收獲果實吧。”
“不過現(xiàn)在看來卻是,嗯……老爺子你石樹開花呀,千年難見。”溫迪估摸著是看出了鐘離現(xiàn)在并不怎么在意那件事,才會這一臉笑瞇瞇的開始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蹦噠。
空貌似已經(jīng)看見鐘離握著荼杯的手背冒出了青筋,不過茶杯還沒被捏碎……嗯,這杯子質(zhì)量還挺好的,要不之后有時間去問問老爺子是在哪買的好了。
"溫迪……”空不得不感嘆鐘離先生有多能忍了,到現(xiàn)在臉上都是笑著的,但感覺卻很像是……笑里藏刀。
似乎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不會真的要動手吧,別啊,不是只是來玩的嗎?為什么扯到這上面來了?不行,得趕緊阻止詩人。
金發(fā)的少年連忙用眼神暗示詩人別再作死,卻收到了一個詩人讓他安心,不要慌的眼神,空沉默了,自暴自棄地猛飲了一口茶水,反正,大不了,就換個地方玩好了。
"千年未見,你還是這幅老樣子啊,巴巴托斯。這可真是。"一個不錯的消息。看似是放棄治療的模樣,鐘高原本緊握的手也松了力,表情無奈地嘆了口氣。
心里卻是在想,至少時光流逝,而眼前的這個人并未改變多少,這難道不是值得高興的事嗎?
而至于之前的那一件事,他鐘離也不是什么小氣的人,早就不在意了?,F(xiàn)在不過是裝個樣子,震懾一下詩人而已。
但很顯然,就算是裝樣子也被看出來了,這家伙還真是一如既往的,面上不正經(jīng)不干正事,實際上卻是全都猜到了。
"誒嘿!”溫迪依舊是笑嘻嘻的樣子。空有些訝異他們沒有吵架甚至是動手,他看見手中的茶杯已見底,自己又是喝的最慢的人。
猜測其他兩個人手中的茶杯應(yīng)該也是差不多見底了,就連忙起身,端起來擺在桌子正中央的茶壺,一一為他們斟滿。
二人的談話繼續(xù),端著茶壺倒茶水的人卻是不小心聽見了什么別的什么,這這?!
"我記得,明日是你的生日,巴巴托斯?!辩婋x的記性一向都很好,只是溫迪聽見他對他的稱呼,臉上的笑意卻淡了幾分。
他垂著眼,聲音有些低落的說:"老爺子,明天應(yīng)該是溫迪的生日。"空也意識到了哪里有些不對勁,看向鐘離時,卻只見他搖了搖頭。
“是了,是我想的不夠周到。抱歉,但還是要跟你說一聲,我的老友,生日快樂?!辩婋x的樣子看起來也有些不對勁,空隱約覺得這件事情之后一定有什么隱情。
巴巴托斯…溫迪…?難道是……最開始的蒙德嗎?那位少年?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還真是,無論從哪個層面來說,都不算很好的事啊……
溫迪很沉默的樣子,空坐在一旁,整個氣氛似乎都僵滯了下來,很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