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來剛出去,就看到四五個警察趕過來,看到旁邊還有服務區(qū)工作人員,蔣來知道是他們報警了。
警察來到蔣來跟前說道:“你好!你是肖風嗎?”
蔣來納悶,怎么?服務區(qū)工作人員還知道自己名字了。
“是的!是這樣的…”蔣來還沒有說完,警察打斷蔣來:“那你跟我們走一套,我們懷疑你跟一樁謀殺案有關,請配合我們跟我們一起回去調查。”
警察說著一擺手,兩個警察過來要給蔣來上手銬。
蔣來傻眼了:“你們干什么?誰殺人了?我就是教訓幾個跟蹤我的人而已,他們在里面。”
“他們的事往后放,你已經(jīng)涉嫌殺人,所以別反抗,不然我們只能動粗了?!眲偛诺木煺f道。
“怎么回事?”肖克問道。
“我哪知道?”蔣來回答。
“那別反抗,去了看情況再說?!毙た苏f道。
“廢話,他們有槍,我敢反抗嗎?操,都是什么玩意,只從你在我身體里,我每天都如履薄冰?!笔Y來心里很煩躁。
“呵呵!又會一個成語了?!毙た酥朗Y來愛發(fā)牢騷,所以調侃一句。
“操,滾蛋!”蔣來氣的喊了一聲。
“你說什么?”為首警察瞪著蔣來問道。
“?。Σ黄?,警察同志,我不是說你,我跟你們走。”蔣來趕緊道歉。
警察同志把蔣來戴上手銬,然后帶走了。
路上,蔣來小心問道:“警察同志,貴姓?”
剛才為首的警察說道:“怎么?懷疑我們不是警察嗎?”
“??!不是的,就是問問而已?!笔Y來趕緊解釋。
“我叫邢萬方,是南嶺市嶺南區(qū)分局刑警隊長,專門負責兇殺案的?!睘槭拙煨先f方回答。
“原來是邢隊長,不知道我跟哪個謀殺案有關呢?我可是好公民,沒有犯法記錄的?!笔Y來委屈道。
“有沒有犯法,我們調查后會給你一個交代,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但是也不會放棄一個壞人,回到局里你就知道了?!毙先f方依然冷冰冰的回答。
蔣來知道自己再問也無濟于事,只好不問了。
“肖克,上午喝茶的馬依琳小姐父親不是局長嗎?要不打電話問問,這地方我們人生地不熟,只認識那個像你女友的馬小姐了?!笔Y來問道。
“滾,別調侃我,我現(xiàn)在再想事情不對勁呀!”肖克回答。
“哪不對勁?”蔣來問道。
“你想呀!我們來這里也就不到兩天,第一天晚上就進局子了,這剛出來就被殺手跟蹤,還好你身手了得,打倒殺手,按理說警察應該先抓那兩個人,可是卻直接把我們帶走了,而且還說我們殺人了,你說這些事情在一起都是巧合嗎?”肖克分析道。
“靠,昨晚進局子還不是我教訓了一個人渣嗎?但是今天的事情很蹊蹺,我們什么也沒有干。就算服務區(qū)工作人員報警,應該也是我們打架斗毆吧!可是突然來那么一出涉嫌謀殺有些說不過去吧!難道那個人渣葉逢春死了?”蔣來回答道。
“廢話,我能知道嗎?”肖克無語。
“算了!水來土掩吧!”
來到警局,蔣來被直接帶進了一個審訊室,然后就剩下蔣來一個人在審訊室里等待。
其實這種等待真的很難熬,昨晚才蹲了一夜,今天又來這套,難道今天也要再涼自己一夜。
而就在蔣來生悶氣的時候,門打開了,然后進來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就是剛才的警察隊長邢萬方,另外一個女警很標致,不知道叫什么。
兩個人坐在蔣來對面,女警翻開一個記事本,拿出一張照片遞給邢萬方。
邢萬方拿起來把正面對著蔣來問道:“認識嗎?”
蔣來一看:靠,這不就是上午剛分開的馬依琳嗎,于是說道:“認識,不,也是剛認識三天?!?/p>
“那你們什么關系?怎么認識的?”邢萬方繼續(xù)問道。
“前天一起考醫(yī)學考試,晚上請她吃飯結果我打架被你們拘留一夜,昨天早上她來保釋我們,然后我把妹妹送去學校跟她又去了咖啡廳聊一會,然后分開了,我就回東北省大都市,結果半路遇到跟蹤要殺我的幾個人,被我撂倒了,你們怎么不抓他們,問問他們怎么回事,為什么要殺我?”蔣來說著問道。
“那個案子我們會調查的,但是現(xiàn)在這個女孩被人推下懸崖,所以我們懷疑是你所為?!毙先f方說道。
“什么?”蔣來跟肖克都嚇一跳,這怎么回事。
“蔣來,馬依琳小姐怎么會被人推下懸崖?昨天走的時候她看著心情很糟糕。”肖克問道。
“我哪知道?你別插話,我問問再說?!笔Y來對肖克說完,然后對警察說道:“我不知道呀,我們分開后就離開了!”
“是嗎?你們幾點見面的,幾點分開的?”邢萬方問道。
“嗯?早上9點多我們去的咖啡廳,大概十點多點走的?!笔Y來撓頭回答。
“具體時間。”
“喂,警官,你這是為難我好不好,我又不是計時器,怎么可能記那么清?”蔣來有些窩火了。
MD,什么事呀!自己被追殺不調查,然后就把自己定性為殺人兇手。
“放肆!好好說話,誰為難你了,剛才我問你的話還沒有回答呢?你們什么關系?具體時間什么時候?什么時候分開的,我們才能知道你跑那么遠為什么?”這個時候那個女警官凌厲的問道。
這下可把蔣來惹惱了:“我剛才說了,我們就是一起考試認識的,就是簡單喝咖啡,沒有關系,而且具體什么時候分開的,你們自己去咖啡廳調監(jiān)控,然后高速口再調監(jiān)控,看看我什么時候走的,什么時候上高速的,這很難嗎?你們非要再這里為難我,我跟你們有仇嗎?還是你們就是想要把罪名按在我身上呢?”
“啪”一聲,邢萬方一拍桌子大聲呵斥:“說話注意點,我們不用你來教我們怎樣調查案件,懷疑你是因為你是馬依琳生前最后見到的人。你說你們沒有關系,為什么你請她吃西餐,她保釋你,然后又請你喝咖啡?還有就是你如果再誹謗我們,那么我們可以多給你加一條誹謗罪。”
“呵呵!我是嚇大的嗎?如果我真是是殺人兇手,那么你多不多加一條罪還有意義嗎?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們要是有證據(jù)你就拿出來,如果沒有,請你們立馬放了我,不然我一樣會告你們?!笔Y來一點不害怕,因為他經(jīng)理的多了。
“你很猖狂嗎?”邢萬方氣的臉都綠了,這幾個字基本上是咬牙切齒擠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