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灑進嘉德羅斯的房間,房間的奢華程度難以想象,而嘉德羅斯本人只是坐在床邊,看著床上的少年。
他看著床上的少年,月光把上面的臉照的格外好看,甚至有點……雌雄莫辨。嘉德羅斯按耐不住心里的饑渴。他把金從床上撈起來,撫摸著他的臉。慢慢的……向金靠近,嘉德羅斯如愿以償——他吻上了金的唇,嘉德羅斯很享受這個感覺,甚至想要…再過分一點。
“唔…”金似乎是被嘉德羅斯的行為弄難受了,嘉德羅斯也清醒過來。他放下金,繼續(xù)等著。不過金的還是很快就醒了,他自然知道現(xiàn)在自己的處境。一醒來就與嘉德羅斯拉開了一段距離。嘉德羅斯慢慢悠悠的起身:“房門外有雷德,你所在的位置并沒有窗戶,出不去的?!苯鹩^察了一下四周,果真和嘉德羅斯說的一模一樣。
“那又怎么樣,”金放下戒備,“現(xiàn)在我死了也無妨?!奔蔚铝_斯開始慢慢向他靠近:“那你的姐姐呢?難道你要讓他一個孤苦伶仃的活著?”“嘉大少爺可真幽默,”金慢慢的被逼到墻角,“她不是已經死了嗎?”“那如果我說她還活著呢?”嘉德羅斯反問金。
“真的嗎?”金重新燃起希望。嘉德羅斯沒有做出回答,他只是拿起手機,亮出手機上的一張照片:圖片上的少女躺在床上,正在輸液,看背景應該是在個正規(guī)醫(yī)院。金也是放心下來了。但嘉德羅斯還是超他一點一點的靠前,金開始有些反感:“嘉大少爺有什么事嗎?”嘉德羅斯停了下來,他似乎意識到了什么,就是說了一句“你人大去洗澡吧。”結束了這段談話。
金沒有感覺嘉德羅斯有什么異常,輕車路熟的進了浴室。嘉德羅斯就在房間里等他。過來一會兒,浴室的門打開了。金身上穿的是一件白襯衫,看起來應該是嘉德羅斯的,襯衫很大,所以金就沒有穿褲子,整件襯衫的長度應該是一件過膝裙。頭發(fā)上的水順著流到鎖骨再向下流去。嘉德羅斯人都看呆了。
或許是嘉德羅斯的目光太過于炙熱,金邊擦頭發(fā)邊說:“嘉大少爺應該不會介意借一件衣服給我穿吧。”很明顯金會錯意了,不過這也省了嘉德羅斯解釋的功夫。
不過最讓嘉德羅斯操心的還是讓金上床睡覺這件事,金死活不愿意和嘉德羅斯睡在一張床上,好不容易妥協(xié)了,可又有一件煩心事上了門:金不同意和嘉德羅斯一個被窩,可碰巧多余的被子都洗了。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