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了一串羊肉,肉還在我嘴里冒著油,我有些口齒不清的說,
蕭慕臻“對啊,我們!“
蕭慕臻”就是咱們原來那些人,一起下。哦對了,還有一個人這次也要帶上,她對我的符咒好像有一定的感應(yīng),所以說不定她也能畫符,緊要關(guān)頭,興許能有用?!?/p>
鄭曉玲皺了皺眉頭說道,
鄭曉玲“誰啊,男的女的呀,”
我有點心虛的把視線撇到了邊上,撓了撓頭說道,
蕭慕臻“額,是女的,就是我剛才跟你說的張教授的女兒?!?/p>
鄭曉玲把手中的啤酒罐往桌上重重一放,幾滴酒都濺了出來,沖我發(fā)火,臉色冰冷,
鄭曉玲“你記不記得你以前是怎么答應(yīng)過我的,你說過不會讓其他女生加入我們?!?/p>
我賠著笑臉,把啤酒罐又塞回了許曉玲手中,跟她碰了一下,
蕭慕臻”曉玲姐,可不能生氣啊,生氣的女人容易老,哎,哎,別打我啊,酒灑了,多浪費?!?/p>
好不容易讓許曉玲出了氣,我趕緊跟她解釋,
蕭慕臻“這不是特殊情況嗎,她是真的對我的符咒有感應(yīng),可能她自己沒有什么感覺,但是我的感覺是不會錯的,我也跟你說過,對符咒的感應(yīng),要么是從小訓練的,要么就是天生的,而天生的幾率非常小!所以這種天生的是很難得的,我很需要這樣的人做助手?!?/p>
鄭曉玲是個很爽快的女孩,氣的快,好的也快,聽我這樣說,她思索了一下,對我擺了擺手,
鄭曉玲“行吧,隨便你吧,反正我也管不了你。”
說罷,便把桌前那一杯啤酒一飲而盡。
之后我們也聊了許多平常的瑣事,畢竟也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到了,
我們一直喝到快夜里一點,我還好喝的不是很醉,
鄭曉玲可就慘了,就是那一下子把自己灌醉了,在那里趴著不肯走。
這里離我家很近,沒有辦法,我只能將曉玲姐背著往家里走。
到家之后把曉玲姐放在臥室的床上,給她把鞋子脫了,扯過旁邊的被子給她蓋上,
我給她留了一個小夜燈,又放了一杯水,在床頭柜上,我悄悄的退了出去,把門帶上了。
我去洗漱后,就睡在客廳的沙發(fā)了上。
盡管喝了酒,我腦子還是清醒的,我心中依然想著我爺爺?shù)氖隆?/p>
爺爺以前跟我說過很多他的經(jīng)歷,那都是他年輕時的事,
最為冒險最為傳奇的則是他中年以后的事,他的筆記本上也只有他中年時前半段的故事,
我聽爺爺說他那一身畫符的本領(lǐng),便是在五十多歲的時候加入了一個組織之后才學會的,
這種組織甚是隱秘,里面有各個國家的人,大家身上也有各種不同的本領(lǐng),
在世界各地探索各種各樣的墓穴。
在我小時候爺爺跟我說過,他最后一次下墓時,弄丟了這個組織所發(fā)的令牌,
那令牌上面刻有我爺爺?shù)姆Q號以及姓名,在這個令牌的背面則刻有他們組織大本營的路線,
只不過這種路線是一種類似摩斯密碼一樣的東西,是需要破解的,普通人只當是花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