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公主“父皇!”
五公主“她是御史中丞大人的女兒,是兒臣請進(jìn)宮來為母后做壽的貴客,如今被誣陷氣暈過去了!”
五皇子實在是看不下去五公主這一副嘴臉,說道。
五皇子“父皇,這一切就是五妹妹指使的?!?/p>
五公主“你這個劣種竟敢這般攀咬我?!?/p>
五皇子“你叫我什么?”
文帝震怒。
文帝“你給我閉嘴!”
文帝“你在說什么,這可是你的五皇兄,你竟敢如此地羞辱你的手足?!?/p>
文帝“在你的眼里還有沒有血脈親情,還有沒有朕這個父皇!”
五公主絲毫不知悔改反而變本加厲,將那些陳年舊事全部說了出來。
五公主“父皇我又沒說你,我說的是他?!?/p>
五公主“還皇兄呢,他阿母不過是一個下等宮女,趁著父皇酒醉才爬上的龍床。”
五公主“父皇因為這件事殿內(nèi)再也不準(zhǔn)宮女伺候,也沒踏足過他們母子倆所在的臟地。”
五公主“父皇!兒臣是長秋宮嫡出公主,你怎能向著這些污糟人來定我的錯?!?/p>
五公主“這幫下等之人口中哪兒來的實話?!?/p>
宣后和圣上幾乎同時開口,宣后沒有想到她的女兒竟是如此驕縱無禮。
宣后“放肆!”
文帝“你夠了!”
宣后“予少年時過得不甚如意,就像讓子女過得暢快些,沒想到竟縱得你不知天高地厚?!?/p>
宣后“你對手足無情,對越妃無敬,對你父皇無尊,竟然還在予的壽宴上構(gòu)陷他人。”
宣后“如今便是你父皇饒了你,予也絕不繞過你?!?/p>
宣后“來人……”
自己將要被責(zé)罰,五公主不服氣,連忙跪下祈求,但還是沒有悔意,反而開始反咬洛喜。
五公主“母后!兒臣是你身上掉下來的肉,你怎能……”
五公主“父皇!不能光說兒臣,我與這賤婢無冤無仇,越妃瓏園何其清雅。”
五公主“我與那些世家女娘在瓏園好端端的被潑了一聲潲水不說還被荊條抽打,最后還淋了一頭艾草灰,難道不該治罪嗎?”
五皇子情急之下說漏了嘴。
五皇子“什么無冤無仇!前日你和那幾個女娘把程若鈺推下水,你以為人不知鬼不覺的,殊不知這皇宮里的事情沒有什么是你五哥哥我不知道的。”
聽到程若鈺落水,凌不疑眉頭緊皺,看向程若鈺,程若鈺沒敢看他,她本來不想給凌不疑添麻煩的。
越妃說。
越妃“程若鈺,看來你還瞞了不少事?!?/p>
程若鈺跪下,洛喜跟著跪下?lián)屜纫徊秸f。
洛喜“陛下,皇后!”
洛喜“洛喜有錯,那些的確是我清晨去布下的?!?/p>
五公主“怎么樣?她承認(rèn)了就是她!”
洛喜“洛喜愿意領(lǐng)罰?!?/p>
程若鈺扯著洛喜衣袖示意她不要沖動。
洛喜繼續(xù)說著。
洛喜“五公主知我主人不識水性還將她推下水,用石頭砸她使其不能上岸?!?/p>
洛喜“所以,我只是禮尚往來罷了!”
越妃“那你為何要等到今日。”
洛喜“回稟越妃,皇后的壽宴乃是大事,主人這幾月不眠不休的操辦,費了那么多的心思只為辦好壽宴?!?/p>
洛喜“我不能因為這個而讓主人的心血白費,更不能不顧皇家體面?!?/p>
洛喜“待皇后壽宴結(jié)束后我再有怨報怨有仇報仇?!?/p>
洛喜這次是下定決心要報仇,她的主人自小被父母愛著,被師父疼著,被顧南衣寵著,反而回了自從都城卻次次受辱,不是王姈樓縭找事就是五公主和三公主欺負(fù)人。
忍一次兩次就罷了,可是有些人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zhàn)她的底線,她的底線就是主人的安危,既然威脅到了底線那么她就不再忍了,誰欺負(fù)的她會加倍奉還回去。
她的主人她來守護(hù)……
無論付出任何代價!
洛喜“潑你潲水那是因為你讓主人喝了一肚子湖水。”
洛喜“我用荊條抽你那是因為你栽贓陷害于主人,壞了皇后壽宴就算你負(fù)荊請罪。”
洛喜“最后,腦子里的灰倒干凈了嗎?”
洛喜頓了頓,看向五公主繼續(xù)說。
洛喜“方才看,定是沒有?!?/p>
五公主“你個賤婢,那日我就應(yīng)該弄死你們主仆二人?!?/p>
程若鈺開口。
程若鈺“把你嘴巴放干凈點?!?/p>
程若鈺“我今日就告訴你,就算洛喜不做,我也會做?!?/p>
程若鈺“只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p>
程若鈺“你讓我受的屈辱我定會加倍還給你。”
五公主“我那日就該放毒蛇咬死你們。”
凌不疑愣住,他沒有想到五公主還放了蛇,此時他的怒火已經(jīng)到頭了。
五公主“免得留了你們一條賤命來羞辱我。”
越妃震驚。
越妃“你還敢放蛇!”
眼看著五公主越發(fā)囂張跋扈,宣皇后已是氣得臉色蒼白,凌不疑臉色陰沉。
凌不疑“五公主,你放蛇咬我新婦,如此狠毒。”
凌不疑“待你出宮之時我定有大禮送上?!?/p>
五公主“你少嚇唬我,我身為公主你能奈我何?”
五公主不知悔改。
五公主“父皇母后。”
五公主“程若鈺不過是武將女兒,弄死便弄死了,我身為公主,殺個人不就如同碾死一只螞蟻嗎?”
五公主“她們的命如何算是命,父皇母后,你們?yōu)楹蜗蛑馊瞬幌蛑约号畠??!?/p>
文帝“你瘋了,你瘋了!”
文帝“你還配為人子女嗎?你還配叫神諳一聲母后嗎?”
文帝“你如此這般的對待程若鈺,她都忍了沒想找你事?!?/p>
文帝“而洛喜也識大體,懂得壽宴之后才找你報仇?!?/p>
文帝“可是你呢?居然在你母后的壽宴上行此栽贓陷害惡毒之事,不忠不孝至極?!?/p>
宣后崩潰。
宣后“滾出去,滾出長秋宮,滾回你的公主府去。”
宣后“你還想留半點母女之情就給我滾!”
文帝“來人!將五公主押入皇陵,讓她對著列祖列宗的面思過半日。”
文帝“再回你的公主府,從此以后沒有朕的圣旨你休得跨出公主府半步?!?/p>
五公主“父皇!兒臣沒有錯,兒臣是被冤枉的?!?/p>
五公主“母后!”
文帝“轟出去……”
文帝下令將五公主關(guān)進(jìn)皇陵思過半日,至此禁足公主府,無詔不得外出,繼而陪著宣皇后回到寢宮。
其余人都陸續(xù)離開,越妃質(zhì)問洛濟(jì)通要如何處置春苕,洛濟(jì)通冷靜回應(yīng)會讓父兄將其發(fā)賣邊陲,亦或是寒苦之地。正是洛濟(jì)通的果斷決絕,越妃覺得對方并非表面簡單,想來是頗有心機(jī)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