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停下,快停下!”
“我知道公主不想讓他們?yōu)槟鳡奚闭f著,鐘炎將蘇鷹他們推了出去,“我……我說過,會(huì)讓……你出去的。”
“長(zhǎng)公主,對(duì)不起……還有,您給的那顆糖真的很甜?!辩娧仔χf完,永遠(yuǎn)地消失在了云墨靈面前,鐵柱卻并未斷。
蘇鷹猛地捉住鐵桿,沒讓儀式中斷。
“蘇鷹?!”
“將軍……或者,南溟的公主殿下……若不是水皇,蘇鷹不過罪奴所一個(gè)將被斬首的奴隸……若不是我們,你也不必遭受這些……你必須離開。”
“?。 ?/p>
“蘇鷹,你……”
只見蘇鷹生生地?cái)嗔俗约旱牧硪粭l手臂,化作了一支鷹骨笛。
“將軍……家有遺妹,名雁……遇笛能共鳴,還……還望將軍能……照顧一二………”
“蘇鷹!”
“砰,砰,砰!”
為何突然斷了這么多?
“泠?!”
原來(lái),泠早就一步一步爬了過來(lái),渾身是血,還緊緊抓著鐵籠。
“不要,泠……”云墨靈紅著眼框說,“別這樣……你別這樣……”
“殿下,別害怕,我等你。前方滿是荊棘,我化石,為你鋪路……公主殿下,臣,只忠于你?!?/p>
“?。 ?/p>
金色的羽翼再次展開,云墨靈破籠而出。
“抓住我!我?guī)慊丶??!痹颇`將彩綾伸向泠。
明明就要抓住了,泠因靈力流失過多,變回蛇身……留在了哪里。
沒飛多遠(yuǎn),云墨靈的靈力不穩(wěn),從高空墜了下去。
山洞內(nèi),黯月居高臨下如俯視螻蟻一般俯視泠。
忽然,他似發(fā)現(xiàn)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樣,蹲下身,掐這泠的下顎骨道:“沒想到這世上真有情種,還身在帝王家,哈哈哈……”
“尊上,這洞內(nèi)的天兵……”
“扔進(jìn)幽冥烈獄?!?/p>
那冥兵先是一驚,平復(fù)心情后回答:“是?!?/p>
幽冥烈獄,冥界最危險(xiǎn)的地方,是冥界怨氣的來(lái)源。能活著出來(lái),除了以尊為階品的,便再也沒有人了。
而這天下,階品達(dá)到尊的,各界都曲指可數(shù)。
黯月便是從這里出來(lái)的,他生前的怨念真的太重了。
不知道黯月又在想什么,幫泠鞏固了神魂后把它丟進(jìn)了幽冥烈獄。
“尊上,按計(jì)劃進(jìn)行嗎?”
“再等三日?!?/p>
“可……”冥兵正要說什么,就感受到了黯月冰冷似劍的眼神,結(jié)巴道,“那,那那些被俘的百姓呢?”
“綁著,不管?!?/p>
“是?!?/p>
當(dāng)云墨靈醒來(lái),已是兩日半后。
云墨靈環(huán)視一周,這是……冥界帳營(yíng)?!
有人來(lái)了!云墨靈飛上房梁,等那人進(jìn)來(lái)后,跳下落在她身后,喚出‘霧念’架在那人頸邊,一手捂著她的嘴,抵在木柱上。
南初對(duì)于云墨靈這不禮貌的行為并未掙扎。
只是云墨靈看南初的眼里反而充滿了恨意,這也能理解。
云墨靈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在南初的脖頸上留下一道劃痕,說:“別試圖大叫求救,否則我可保證不了你的性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