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仁濟醫(yī)館,任逸廣給這個小孩解毒時,發(fā)現(xiàn)毒素被人很好的控制住了,心里也覺得這位醫(yī)生了不起,控制毒素這么久。
任月妍說:這條蛇的毒霸道無比,這個孩子竟然能活到現(xiàn)在。
任逸廣說:月妍,應(yīng)該是有人給他止住了毒素蔓延。不然這個孩子可能就一命嗚呼了。
這么厲害嗎?
嗯。
過了一會兒,任逸廣出來正準備說什么就看見了顧胤沉,愣了一下,心里暗自嘀咕:太像了。
那個婦人連忙上前說:大夫,我孩子他怎么樣了?
夫人放心,孩子沒事,多虧了那位止毒的大夫,不然我也救不了你的孩子。
謝謝,謝謝。
顧胤沉說:既然沒事,我就先走了。
任逸廣還是忍不住的問:公子之前可有去過別的地方?
顧胤沉看了一下他說:沒有,我從小就在這里長大。
任逸廣見狀也就再沒有多問,畢竟那位的身份不好說呀。
任月妍從里面出來,看見顧胤沉,打了一下招呼。
顧胤沉回了一下,走了。
任逸廣說:月妍,他是?
任月妍說:上回這位公子不小心中藥了,到我們醫(yī)館來,還是我給他服的解藥,然后就認識了。爹,你問這個做什么?
哦,我看他都像個不錯的小伙子。
是呀,可是他有媳婦了。
一邊的婦女說,姑娘要是喜歡,我可以說媒讓你給他做平妻。
任月妍搖著頭說:不了。你還是進去看看你的孩子吧。
江從筠在家已經(jīng)累的睡著了,顧胤沉輕輕的枕到旁邊看著她,覺得她真美。
等江從筠再次醒來,看見顧胤沉準備的晚飯,驚訝的說:你什么時候會做飯了?
娘子忙碌了好幾天,家里的飯都沒人做,所以我就特地去找娘學(xué)了幾手菜。
哈哈哈,那娘沒有把你趕出家門嗎?
趕了的,但是耐不住我厚臉皮。嘻嘻。
相公啊,我可真幸福。江從筠說:吃完了,我要去藥田把藥材打理一下。
娘子,已經(jīng)很晚了。
沒事,藥田這么久都沒人打理了,要是再不去可就浪費了那些藥。
好,我陪你。
不了,你休息吧。
沒事兒,反正我在家也沒什么事兒做,正好可以給你打打下手。
江從筠笑著說你不會。
你不教,我怎么會?
那你要是弄壞一株藥材,就睡半個月的地板。
??!
啊就休息。
哼,我一定小心。
哈哈。
在晚上,顧婉看見他們在田里勞動心里也是過意不去。自從不收診費,村里來看病的人越來越多。唉,造孽啊。
顧滌楠這邊已經(jīng)忙的焦頭爛額,他要為自己的進京考做準備,還要想辦法在京城打探到解藥,但是沒有銀子。而且自己那樣又不能讓顧赩發(fā)現(xiàn)。心里對李葳昕非常老火,要不是那個賤人,我怎么會變成這樣?真的算是便宜她了。
顧菲看見兒子這樣你說:我不管你和她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娘總是向著你這邊的,你即便是再不喜歡她,為了進京考,為了少一次考試,你也一定要慎重啊。而且你是李福源的女婿,李福源肯定會幫你的。
知道了,娘,我分得清。